,道:“他是你的了。”
李易十分得意,道:“丘康这小子晕了。我带他回去也怪麻烦的,我一会儿把他弄醒,只问他几句话,然后我就不管了,你随便处置他。”
顾亚眠似乎是看着天边在自言自语,道:“我肯定会处置处置他的。”
李易没多想,叫冯伦把车子调到一个合适的角度,半开车门,伸手在丘康的身上点了几下。
这几下都是刺激穴道的。丘康先前疼的晕了过去,这时被李易一点穴道。立刻醒了过来,却不住的呻吟。
李易道:“姓丘的,我根本没心情跟你这种人多说,你把那些照片和视频都交出来,交给我毁了,我就再也不管你了。”
丘康只是呻吟却不说话。
李易哼了一声,道:“你跟我装是吧?当我收拾不了你吗?”
李易在他断骨处轻轻一按,丘康立刻又杀猪一样的叫了起来,道:“我说我。我说,说,说。”
李易道:“贱骨头,快说!”
丘康道:“在,我,在我,在我租的房子里。”
李易道:“你租的房子在哪?”
丘康道:“我。我也说不清楚。”
李易又用力一按,丘康立刻大叫,忙道:“说的清楚,说的清楚。在,就在东岭子区马义大街有一间平房,门口刷白漆的那间就是,在,在柜子里呢。有几张照片,还,还有一个u盘。”
李易听他说马义大街,那其实离爬沙坝并不远,是东岭子区的外围,还有那么几片平房没有被拆掉,一般都是租给外来打工的农民工的。
丘康这小子小心谨慎,原来是在这附近租的房子。
李易怕他撒谎,在丘康身上翻了半天,什么也没有翻动,料想他说的是实话。
李易道:“丘康,我只跟你说一遍,从今以后,你要是再来烦小好,我一定把你两只眼睛挖出来,两手两脚斩断,再把你阉了,你自己看着办。”
丘康哭道:“我,我再也,再也活不成了,还,还能找谁麻烦?”
李易哼了一声,扬手给了丘康两巴掌,没再理他,把他推到一旁,关上车门,叫冯伦开车离开。
顾亚眠像根木头似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看着保时捷扬起尘土远去,脸上却是一片平静。
这时,马市长走了上来,yīn阳怪气的道:“小顾,看见了吧,这就是李易,小王八蛋,不好惹啊,嘿,你心里有什么想法?”
顾亚眠却是一笑,道:“我能有什么想法,这次我认栽了。”
顾亚眠似乎心情很好,向两名手下挥了一下手,道:“把丘康带着,咱们回去。”
一名手下道:“顾哥,咱们回哪?”
顾亚眠道:“回‘老屠’。”
丘康躺在地上,一听顾亚眠说“老屠”,登时吓的魂飞天外,也顾不上身上疼痛,叫道:“顾哥,顾哥,你饶了我,我有办法,我有办法弄到钱,我,我一定在……”
这时一名手下抢过来,对着丘康就是一拳,登时将丘康打晕,骂道:“你弄钱?我看免了吧,就你这副德xìng能弄到钱?你自己就很值钱。”
一众人等把丘康拖到车上,顾亚眠又向李易车子远去的方向看了几眼,转身上了车。
压道机器心里不平,仍恨恨的盯着李易远去的方向,马市长走过来,拍拍他的肩,道:“算了,别看了,人都走远了。咱们走吧,这地方也不能长呆了,先跟小顾回‘老屠’,谁知道李易这小王八蛋会不会去告密?他娘的,没能收拾了他,真是可惜。”
压道机器恨恨的道:“要是我再有机会跟他过招,一定一掌把他胸骨打断,要不然我出不了……”
马市长哈哈大笑,道:“哥们,咱们跑路要紧,还跟他斗?走吧。”
冯伦开着车,他知道丘康所说的地址,没过多久,车子便到了那一片平房区外。
这地方很偏僻,不过现在是大白天,路上还算是有些行人。
李易带着梁小好下了车,在这一片平房区里一间一间的找,过不多时,便找到了一间涂有白漆的门。
李易道:“看来就是这了,你在这等我,我进去看看。”
李易来到门边,见门锁着,用的是明锁,当下伸手一扭,便将门锁扭断。
吱呀呀推开房门,屋子里透出一股霉气。
李易在门外等了一会儿,等霉气散尽,这才弯腰进去。
屋子很小,也就三十来平,里面光线很暗,但仍能看清有一张床,有一个床头柜,一张桌子,还有一把椅子。
李易来到床头柜前,把上面的锁一一扭断,打开一看,果然里面放着一个大信封,旁边还有一个u盘。
李易把u盘放在兜里,把信封打开,里面大概有十几张相片,自然便是梁小好跟丘康在一起时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