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道:“万大哥,你这事就做的不讲究了。不错,广宁是你的地盘,可是陆公来广宁投资,这跟你又有什么冲突?人家也不是来立棍成势力的?”
贾老板也道:“是啊,你做事未免欠妥,我身在广宁,都替你觉得脸红,陆公是正经商人,你怎么能这么做?”
马老板道:“老万,咱们兄弟平时义气为重,兄弟我有没有挖过你的墙角?没有吧?可是陆公要跟我做生意。你怎么能使出这种手段来?
我跟陆公就算做成这笔生意。也不会来跟你为敌,势力也大不过你,广宁还是你一个人的。你又何必把人逼到绝路上?
你在广宁这几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吃龙,我怎么也得吃只虾吧?你挡了我的财路,叫兄弟以后看见你,是叫你万大哥好呢,还是叫你万蜂好呢?”
那姓张的是黑帮大哥,势力没有万蜂的大。却也是有一号的人物,这时也道:“万哥,我明着说,我有一批货是借陆公的路子出的手。如果陆公出了事,这一千多万不能回笼,我就只能跳河了。不过跳河之前,我还会来青马大厦这转转,看看能不能找一两个志同道合的,一起跳下去。”
李易在旁边一听,这才知道,原来陆亭候的生意做的很广,跟这些人都有些生意上的往来。
陆亭候是大生意人,这些人自然要唯他马首是瞻。看来陆亭候的势力不只是在东南亚一带,大陆上也有。
难怪上次在陆亭候的岛上,这老东西一看见周飞留下来的迷药瓶子,就一下子认了出来。原来他对广宁的事早就有了解,只是跟万蜂并不熟,万蜂想来也不大清楚,古贾马张这些人跟陆亭候有生意上的往来。
万蜂心里有气,明知道是受了冤枉,可是一时间却无法解释,有心发作。在这种场合又不能,不由得脸红脖子粗。
李易一见,坏水又冒上来了,挤到人群里,道:“各位。你们有足够的证据吗?仅凭一块死东西,就能判定是合欢帮做的?人呢。人抓住没有?”
除了陆亭候,古贾马张四人都不知道李易是谁,看他坐的位置极为尊崇,又替万蜂说话,便以为他是合欢帮的重要人物。不过他们四人跟合欢帮以往都有些来往,对帮中的重要人物大都认识,李易却面生的很。
姓马的是黑帮出身,脾气最不好,道:“人要是抓住了,今天就不是这么个场面了。你这么说,看来是有恃无恐了?我们今天这么来问万哥,就是给他面子。”
古老板道:“老万,你得说句话了。”
万蜂不住的喘着粗气,不知说些什么好。
曾文远过来道:“陆公,我看这事跟上次一样,也是个误会,一定是有人冒我们的名,去做一些不该做的事,现在我们事情太忙,我们会去慢慢查的。”
陆亭候气派很大,道:“慢慢查?我这把老骨头可能不等你们查出来,就得入土了。”
李易故意道:“那你想怎么样?”
陆亭候看了李易两眼,心道:“你小子跟我来这套,上次叫我误以为人在刘平安那里,叫我多费一番手脚。这小王八蛋,身手好,人又鬼头jiān滑,难怪小小年纪,就能在合欢帮有一席之地。”
陆亭候冷冷的道:“哼,很简单,我只有一个条件,只要这个条件答应了,前事一笔勾销。”
万蜂就猜出来陆亭候是想要那个厨子,便道:“陆公,你是想要那个叫姜丰年的?这事我已经解释了很多次了,这人实在不在我们手里,如果在的话,我立刻双手奉上。
陆公,我猜想这事就是暗青子在暗中搞鬼,这块铁牌说不定也是他的。全怪我上次一念之仁,没有亲手清理门户。留下了这个祸根。
你放心,我这就派人出去查他的下落,要是抓到了,一定送到陆公面前,任你处置。”
陆亭候也有些糊涂了,看万蜂的样子不像作假,可是姜丰年到底是谁的手里?
陆亭候看看李易,又看看万蜂,一时想不明白。他是大人物,拿的起放的下,当此情景,总不能到青马大厦里硬搜,只得暂时把事情放在一边,手一挥,带着人站到了一旁。
万蜂这才长出一口气,见李易正嘻皮笑脸的站在一旁,心道:“这小子唯恐天下不乱,早晚要收拾了他。”
曾文远心想夜长了梦多,不如赶紧把仪式举行完毕,忙高声道:“二次敬香意更长,山高水远任飞翔,再把红旗高高举,绣出万字好运扬。”
曾文远唱罢,把香递到万蜂的手里。万蜂接香的时候。手不禁有些发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累的。
万蜂双手擎香,走向香炉,用香向前拜了一拜,道:“一拜老祖给我名。”又拜了一拜,道:“二拜师父给修行。”再拜了一拜,道:“三拜兄弟给我义”最后向四方扫了一圈,道:“拜过座上众亲朋。”
万蜂再次把香高举过顶,便要向香炉里插去,忽然远处传来一阵jǐng笛声。
这一下众人都愣了,今天明明四周戒严。没有请白道上的人,万蜂早就跟广宁公安局长打过招呼了,怎么会有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