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准镜,向着前面一看,见前面岛边上已经打了起来。
杜巴党的队伍正在向前猛冲,李国柱他们虽然也有枪,但一来不是训练有素的军队,二来火力也不及对方猛,这时正在向后倒退,眼看就要被挤到海里了。
李易哪还能再等,虽然不会用这枪,但是这个时候也只能现学现卖了。
李易心想还是保守一些比较好,先用力一拉,把枪口向上调了调,两只手一紧。扣动了扳机。
只见一道道火花朝着天上shè去。打的树枝吱树枝纷纷断折落下。对面的军队本以为要成功了,哪知头顶忽然枪响,树枝纷纷落下,便是一愣。
李易一看,这东西太他娘的过瘾了,于是慢慢的压低枪身,一道道金光便向对面的军队shè去。
那些士兵虽然都躲在树后,可是这大型机枪的子弹连树干都穿的透,一下子就打死了十来人。
子弹威力极大,一时间只见断肢四下飞舞。鲜血到处乱溅,人头从平地飞起,挂到树上,又再滚落。
李易打发了xìng。慢慢调整方向,只打的树木断折,横七竖八的把那些士兵都压在了下面。
那副手一直在后面督战,一看大船叫人劫了,自己的军队死伤惨重,忙下领后退,同时叫岛子另外三个方面的三条大船向这边集合。
李易打退了敌人,下面陆亭候叫小九喊话,让李易把海里的鲨鱼除掉。
李易又压低了枪身,一直压到最低。扳机一口,登时在海里掀起了朵朵浪花。
很快便打中了鲨鱼,鲜血从鲨鱼身上涌出来,惹的其它鲨鱼围过来嚼食。
可是机枪威力太大,围过来的鲨鱼立刻意识到危险,死了十几头之后,便四下散开,躲的远远的,虽然这里的海域都是鲜血鱼尸,却也不再有鲨鱼过来。
陆亭候立刻带人乘小船下海。向大船靠来。小船虽多,但是岛子东面的船,不够这一百多人乘坐的,众人只好分批上船,为了争谁先谁后。不少人还打了起来。
李国柱和周飞带着人持枪断后,以防备敌人再次攻上来。两人也不跟其他人争,便打算第二批坐船再离开。
李易过足了瘾,正要去放软梯接人,忽然脑后一股巨风袭来,李易忙向旁一闪。
李易侧头一看,见是一个jīng壮汉子,这人手里提着扳手,刚才显然是要砸死自己,可是一下子砸空了,正砸在机枪的扳机上,机枪立刻shè出几十发子弹。
下面海面上都是小船,这一下正打中其中一艘,船上坐着的正是那个rì本人,和他的五个保镖。
五个保镖当时便被打死了四个,另一个左腿中枪,腿已经被打断了,这rì本人眼见不好,起身就要向海里跳。
哪知船身中弹,其中一颗子弹正中油箱,船立刻爆炸开来,这rì本人刚起身要跳,便被爆炸的冲击力扬了起来,一下又被炸回了海滩上,一头碰在岩石上,脑袋裂成四半。
这rì本人用四分之一的脑子想了想,觉得活命是不大可能的了,一狠心,登时便死了。
李易闪身躲开这人扳手的砸打,左手收回向下一压,压在这人手臂上,正要用力拗断,哪知这人也练过几下,迅速的抽臂回去,反手又是一扳手。
李易不退反进,投身入怀,双臂忽然外撑,将他两条手臂撑开,右手疾探,叉住了这人的喉咙。
这人松开扳手,两条又粗又长的手臂折回来竟然也叉向李易的喉咙。
李易没想到这人还有这一手,忙收回双臂,竖在脖子旁边,架开了这人的双手,同时双手手腕一翻,打算去抓这人的手腕。
忽然李易就觉胸口一热,周身上下有气流流动,所经之处忽凉忽热,竟似周身真气失去了控制,双手登时无力。
那人不知道李易体内的变化,只觉李易两臂突然间像是没有了力气,他不管这些,两只大手向里一合一扣,已经掐住了李易的脖子。
李易心里暗自着急,船上没有人接应下面小船上的人,自己恐怕要被这人掐死。
李易这两天练气,就感觉到有些不舒服,可是也没觉察出来有什么太大的不适,哪知这时突然发作,这不是要了自己的小命了吗。
李易抓着这大汉的双手,用力向外掰扯,可是半点用处也没有,李易只感觉体内的热气不再循着经络行走,而是四处乱窜,所经之处,有的肌肉跳动,有的酸麻胀痛,有的却又沉重异常。
两人不住的扭打,李易被这大汉压在身下,后背顶的那枪身时而上升,时而下降。时而左移。时而右挪,扳机也不时的被李易触动,枪声断断续续,四下乱shè。
李易脸上涨的通红,渐渐的就要失去意识,想要甩出冥蝶割伤对方,却偏偏又甩不出来,手臂竟然不听使。
李易眼前已经发花,这人狰狞的面目在面前直晃,慢慢的变成了四个头。一大堆眼睛。
忽然李易会yīn穴上一痛,紧跟着周身的热气迅速的被吸到了经络里,李易感觉经络里的真气越来越充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