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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喝道:“你们把姜师傅抢到哪去了?”
路小花看李易发怒,心里也害怕,躲在一边,小声道:“他们是刘平安的人。把姜叔叔抢到刘平安那里去了。”
这时江大同也带人回来了,道:“师父,外面没有,可能已经走远了1,。”
李易问这领头的,道:“你们的人从哪条路走的?开什么车?”
这领头的摇头道:“我们分工行事,这个我也不知道。”
李易喝道:“你到底说不说?!”
路小花大着胆子在一旁道:“他确实不知道。他们,他们分头办事。”
李易喘了口气,又问那领头的道:“那你们要把人送到哪去?”
这人向路小花看了一眼,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
路小花知道实情。张嘴想说话,李易却一摆手,叫她闭嘴,伸手这领头上的身上戳了几指,这几下全戳在这人的足少阳胆经上,这人立刻身上一阵冷一阵热,腰胁酸痛异常。
李易给了他一巴掌,冷冷的道:“说,人要送到哪去?”
那人强忍着满头大汗不说。
李易又是一巴掌,道:“说。送哪去?”
那人摇对不语。
李易节奏不变,还是一巴掌,问同样的问题。
李易一直打了这人十来巴掌,这人终于受不了了,呻吟道:“往。往梅,梅海区。去了。”
李易道:“梅海区什么地方?是不是刘平安的家?”
那人摇摇头,道:“不是,是,是在一处废弃工地上。碑,碑林街的旁边1,。”
李易哼了一声,在他腰上捏了捏,这人疼痛立减
李易道:“到那干嘛?”
那人道:“太子可能要把姜丰年先偷偷送出海州去,他知道你跟黄文炳认识,又知道你认识的人多,不想走露风声,所以可能会另找一个蛇头,叫他把姜丰年先从水路带到国外。
太子从那处工地等着,等姜丰年到了,再把人提了,往东岭子区八岔口去,那个蛇头可能就在那等着呢。”
李易道:“刘平安叫你们来抓姜师傅,也叫你们杀了我,是吗?”
那人道:“我,我们不是太子的人,是他请来的,帮他,帮他的手下一起抓姜师傅。他的人负责抓人,我,我们负责放风和料理你的手下。
虽然你徒弟他们被我们引出去了,但是家里说不定,说不定还有别人。太子跟我说,叫我见机行事,最好别把事闹大,要把姜师傅偷偷的运走。
只有实在不行的时候,再,再出手,如果,如果你认出我们的身份,就把你直接做了,另有,另有酬谢。
我们来的时候,是跟太子的人分两来的,然后在你家附近集合。他们的车都停在隐蔽的地方了,而且太子做事很小心,他手下的行动是不会跟我们说的。
所以他的人抓走姜师傅之后,从哪条路走,我,我也不知道。我,我带人在四处放风的时候,正好听见你浴室这边有动静,过来一看,还以为浴室里都是你的手下。
我心想,我,我心想,一不做二不休,索xìng把你们这些人都做了,一了百了,太子说不定会把酬金涨几倍。”
路小花这时抢着道:“刘平安给了他们二十万,杀了你就不知道要给多少了1,。”
李易忽然开始冷笑,笑了一声又一声,手臂一振,把这人向远处一丢,任由他重重的跌在地上,转身便向家门外走去。
周飞知道李易要去刘平安那里要人,忙叫江大同带人看住这些人,同时报jǐng叫jǐng察来处理,向李国柱和冯伦一招手,跟在了李易的后面。
李易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前面,牙都要咬碎了。自己先前费了好大的心血,才把姜丰年救了出来,这时却又被刘平安给闯到家里劫走了,还要买凶杀自己,这口气哪能咽的下?
四个人上了车,直奔碑林街。
碑林街是梅海区的外围,是十分僻静的地段,这个时间更是不会有人从那经过。
冯伦开车抄近路,很快就到了碑林街,冯伦先前开出租车的时候,也很少往这边,是以对这附近的地形并不十分熟悉,调出海州电子地图来,这才找到那处废弃的工地。
冯伦停了车,李易和李国柱、周飞下了车,叫冯伦在路旁yīn影里等着,三人迅速异常的向那处废弃的工地悄悄掩去。
工地里面积很大,隐约可见有几处残破的楼房,李易扫视一眼,见东面一处四五层高的楼里有光亮闪出,其余的地方都没有,显然刘平安一伙人在这里。
李易向周飞和李国柱打了个手势,三人伏低身子,分成三路,兜抄了过去。
来到距离楼房二三十米远的时候,已经听到里有人声,三人分别慢了下来,一点点的向前凑,直到十来米时,便都不再动了,各自找了一处掩体躲藏身形。
李易微喘了一口气,慢慢探出头来,只见一楼四面空荡荡的,只有几根水泥柱子,根本没围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