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到了指尖。
李易算准了火车的速度,手腕一振,两枚硬币嗤嗤作响,向前激shè而出。
其中一枚撞在了木头上,嵌入了三分之一,另一枚则恰巧从车节缝隙中穿过,啪的一声,正打在暗青子的前额纹身处。
李易见暗青子以手捂额,跌跌撞撞的走了。
这列火车很长,一直过了一分来钟,火车才完全开过去,天就已经渐渐黑了。
李易再向前看时,早已不见了暗青子的影子。
李易唉了口气。也不理地上躺的那两人。翻过铁网,上了保时捷。
这时周飞回来了,手里提着两只烧鸡,还有两瓶啤酒,见到眼前的情景,一问之下才知是怎么回事,听说暗青子跑了,周飞忍不住对着地上那两人踢了几脚。
李易和周飞又上了车,那两人还有那个开铲车的也就不再管了,任他们在地上躺着。等再过几个小时,穴道自解。
李易本想逼问他们暗青子的下落,但是知道问也没用。反正合欢帮还有事要做,也无暇大举来找自己麻烦。
上了车。沿着铁路开出一段距离,李易想起曾文远身上还有自己的信号接收器,当下从手机上调出相应的频道,却只能听到一些杂音,显然曾文远已经换了衣服。
李易道:“现在合欢帮跟皇家营正在较力,看谁先能做到更多的事。半月后看来还有一场比较,镇黄河和万蜂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八部会合盟这事终究不能叫他们和偿所愿。我看我得从中搅活一二才行。
我刚才想了个办法,咱们要想跟他们正面相斗,那是没戏。太过鲁莽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叫他们起内讧。合欢帮的事好说,曾文远是他们帮里的中流砥柱,要是挑动曾文远跟万蜂之间的不合,合欢帮的现实行动力就会大减。
皇家营的事我不清楚,不过这么大的帮会,总会有些破绽可寻,这可得好好找一找。”
周飞不擅计谋,李易说什么,他也只是含含糊糊的听,边吃鸡边喝酒。只是听到李易说什么皇家营的时候。不禁一愣,等李易说完,随口道:“你刚才说什么?皇家营?镇黄河?”
李易道:“是啊,八部会里势力最大的一个,就是皇家营。他们大横把外号镇黄河,姓甄。叫什么就不知道了?怎么,你知道他?”
周飞气愤愤的吞掉嘴里的鸡肉,道:“我何止认识,我以前在北边的时候,有一段时间还在镇黄河手底下干过,只不过他不重用我罢了。尽叫我做些跑腿送信的活儿。
他真名叫甄龙,哼,名字起的真俗气。我可不知道皇家营就是八部会原来的一个堂口,原来镇黄河也来广宁了。”
周飞虽然早就来广宁了,但是中间事情多变,李易也一直没跟他提起过这些事,是以他一直不知道。
李易问起皇家营的事,周飞气愤之情仍旧很浓,道:“我当年刚出道,辗转换了几个雇主,不过给的薪水都不高,也不重用我。
后来有朋友给镇黄河介绍我,镇黄河把我叫去,叫我练了几手功夫,我当打了一套白龙掌,又打了十二路回回谭腿,这都是一招一式的真功夫。
哪知镇黄河完全不当回事,相反对别人练的什么掌劈砖头之类的极感兴趣。
我一看他就是外行,只会看热闹,不懂门道,你也知道我脾气不好,当时态度很冷,他自然就不重视我了。
后来他把我编到他手下保镖的一个组内,叫我听别人摆布,这其中当然有关于我脑后有反骨的说法。
我在皇家营干了两年多,中间有一次还救过他一命,可是他始终不重用我,后来我心灰意冷,一看在他手下也没什么发展,就离开了。”
李易笑道:“他后来没追查你?”
周飞道:“他平时忙的很,从来不会顾及这些小事,我走了之后也没打听皇家营的动向。”
李易道:“镇黄河这个外号应该不是夸张?”
周飞想起皇家营的势力,眉头微皱,道:“他叫镇黄河,这外号还真不是夸张。现在他的势力在黄河下游两岸各地都有分布。”
李易忽然想到那天苗吉刺杀镇黄河时,他儿子甄小聪和那个什么周韵儿之间似乎有些不大寻常,当时太乱,估计也没有人留意这一点,便向周飞问了。
周飞哈哈一笑,道:“小易,你不知道,这事在皇家营里早就不是新闻了。恐怕除了镇黄河本人还蒙在鼓里之外,谁都知道了。
他那个儿子甄小聪原来确实在国外念什么经济管理的,这小子还真有些才华,他看起来年轻青涩,其实很有心机。他跟镇黄河的几个女人都有关系。
这种事帮里人大都知道。但是没有人敢跟镇黄河说罢了。要是一说。肯定会惹祸上身,再说了,这是他们家自己的事,外人也管不着。
你说的那个什么周韵儿我没听说过,应该是这两年才包养的。怎么,你想通过这事来搅乱皇家营?”
李易道:“我现在是见缝插针,有个机会就得试一试,不过我想任何事情都应该掌握一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