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古怪的刑法了?难道是把我脑子挖出来做菜?
镇黄河道:“哟嗬,是谁惹到你了?这人可不简单,我倒要看看他长什么样?这人叫什么名字?”
鹰眼刚才一时心里气愤,这才有些失言,现在却不想自暴其丑,便含糊道:“也没什么,不过是个臭小子罢了。”
镇黄河道:“你放心,这事交到我身上,只要一遇到他,立刻给你出气。”
鹰眼道:“他就在广宁,哼,我早晚找的到他。”
这时郑国亮也已经出来跟大头见了面,两人小声说话,却不知说的是什么。李易一直躲在人群里,没有露面,心想敌人这么多。自己还是小心些好。
此时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可是四周却越来越暗,头顶乌云密布。似乎是快要下雨了。
万蜂见状忙招呼众人,道:“好,大家伙往里走,现在可真齐全了。咱们到大厦里休息休息,晚上八点准时开香堂。”
李易心想自己还是落在后面比较好,免得被大头九他们发现,现在强敌群聚,自己一个不小心。恐怕就会遭到围攻。
众人正准备向里走,忽然就听见嗤的一声响,很多人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李易却听明白了,这明显是有人在打暗器。
李易对这声音极熟,一听就是苗吉铁棍的破风之声。李易心道:“这个活爹,敢情来刺杀的是八部会的人,妈的。你爱用棍子插谁就插谁。别插到我就行。”
李易扭头看去,只见寒风中青光一闪,一根细铁棍已经到了镇黄河的背后,原来苗吉要杀的人是镇黄河,不知道背后买凶的金主是谁?
苗吉的臂力该有多大,眼见这一棍就要把镇黄河穿个透膛。把镇黄河给钉在地上,忽然邵荣杰从旁边纵了过来。冥蝶一划,便将这铁棍削断。
可是铁棍的劲力太大。前半截方向虽然偏了,却仍然重重的打在镇黄河的左脚跟上。
镇黄河啊的一声,向前跪倒,那周韵儿大声尖叫,甩开镇黄河的胳膊,一下子扑到甄小聪的怀里。
李易心里不禁咦了一声,心说镇黄河的情妇往他儿子的怀里扑,这算怎么回事?
这一切只是发生在一瞬间,李易扭头看去,只见青马大厦一楼的招牌上倒挂下来一人,脸上戴着头套,但是一看就知道是苗吉。
苗吉一棍不中,便又有五根棍子掷来,他身上棍子无数,除了裤裆里那根不能掷,其余的都能掷,且根根致命。
这时皇家营的帮众们也都反应了过来,有的上来挡在镇黄河身后,有的冲上去抓人。
苗吉这五根铁棍,两根插在皇家营两个帮众的腿上,被邵荣杰削断了一根,另两根却插在了那辆宾利的车前盖上,噗噗两声响,铁棍直没至根,这车明摆着就得送去修了。
苗吉是杀手出身,两击不中,立刻纵开,下面有人开枪,一枪也没打中,苗吉很快便消失了。
皇家营的人只感觉脸上发烧,这么多人居然还叫杀手跑了,忙大声呼喝,齐集了人手,沿途追了下去。
万蜂忙招呼合欢帮的人也出去帮忙追,把镇黄河扶到大厦里。
鹰眼似乎以前跟镇黄河交情很好,见镇黄河受伤,十分关心,上来把他鞋子扒下来一看,只见镇黄河脚后跟肿了一大片,整只脚连弯都不能弯。
万蜂忙叫人去叫医生,青马大厦里里外外就乱成了一团。
李易当然幸灾乐祸,悄悄踱到霍老三跟前,小声道:“二爷,你猜会是谁干的?”
霍老三看李易身上又脏又破,又有血迹,不禁一愣,道:“你这是怎么了?”
李易在他耳边把跟邵荣杰打架的事说了一遍,霍老三笑道:“你还是呆在我们帮里吧,免得被他们伤着了。”
李易又问了一遍,霍老三道:“这个不大好猜,看起来似乎是万蜂叫人做的,不过他没必要做的这么急,现在香堂还没开,虽然明知道镇黄河多半不会同意合盟,但是整个皇家营却得由镇黄河带领。
把他做了,皇家营要是别选帮主,事情反而就更不易办了。再说万蜂似乎没这么傻,会在自己的地盘上叫人这么做,那不是直接就招来别人的怀疑吗?”
大厦里闹了一阵,镇黄河到了七楼治伤,万蜂派出了好多人手,在大厦里里外外加了不少卡子,以防再有人来暗杀。
日间李易一直跟姜小强他们在屋里呆着,吃过午饭睡了一觉,李易却睡的很不安稳,一会儿梦到大头九,一会儿梦到邵荣杰,一又会梦到了苗吉。
五点多醒来,吃过饭,李易正在屋里跟姜小强聊天,却听外面人声喧嚷,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发现了。
李易推门出去,在众人后面跟着,上了七楼。来到郑国亮那间房的外面,躲在人群里听了一会儿,这才知道。原来郑国亮跟大头九见面后,就把大头九拉到自己房里说话,两人说着说着,觉得屋里气味不对。
后来找来找去。大头九无意间一掀床板,不禁吓了一跳,原来在床里发现了沙子的尸体。
两人对这沙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