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好却语气平和的道:“哦,是我早上梳头时弄掉的。这一阵子睡的不好,一闭上眼睛就想起那些动物的死状,血肉模糊的,所以总是失眠多梦,总是脱发,早上一梳就掉不少。”
朱长有用疑问的语气冷冷的道:“那衣服呢?也是你故意故皱的?哼,那小子在屋里呢吧?你叫他出来,我看看这狗东西混成什么样了?”
李易一咬牙。暗道:“这是你自己作死。可怪不了我。”
梁小好却道:“随你怎么想吧,你跟他又有什么区别了?不过是好……,哼。昨天你那么对我,我后背在桌子上都擦破了,衣服皱了又怎么了?你现在还来说这些?”
朱长有想起昨晚的事,这才释怀,但面子上有些下不来,便转移话题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对你难道不好?我要是想要女人,什么女人没有?我这么对你,你还不知足?”
梁小好哈了一声。道:“我知足?我住在这种地方,当然知足了,不但房子大,还自带一个生卫间。卫生间还可以藏一个奸夫。我有什么不知足的。”
李易现在对梁小好越来越佩服了,虽然跟她接触时间不长,但是知道这女孩并不如何势力虚荣,她这么说,自然是为了转移朱长有的注意力,虽然未必管用,但总是个办法。
这卫生很小,李易迅速的看了一下,实在是没处藏身,连个浴缸都没有。总不能把自己塞在马桶里吧,朱长有是不是会过来查看,那就是他一念之间的事了。
李易本来见过很多大阵仗,十个朱长有也不放在眼里,只是当此情境,仍然不免紧张起来,一颗心扑通通的跳着()。
朱长有道:“你看你,平时你不是这样啊?今天怎么了?反倒提起这些事来了?我老婆跟我好好的,我还有两个孩子,难道你让我离婚?
你跟我这样不是很好吗?等这一段时间忙完了。我再带你出去旅游,你想要什么,尽管跟我说。
我不是不肯给你太多钱,只不过……”
梁小好故作悻悻的道:“只不过怕我拿了钱就跟人跑了,是吧?我跟人。我,我又能跟谁跑了?谁敢要我?谁又肯要我?”
梁小好原本只是作戏给朱长有。好转移他的注意力,可是想到自己虽然动心,但是和李易之间日后并无可能,心里便真的伤心难过起来,这一下可不是假的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李易甚至都能听到眼泪滴到地上的声音。
朱长有至此再无怀疑,听声音似乎拍了拍梁小好的后背,道:“好了,不哭了,我刚才说话重了。我这有两万块钱,你先拿着,日后我不忙了,再给你买几件新衣服。”
李易便听到有衣服悉索之声,像是朱长有正在扒梁小好的衣服。
李易眉头一皱,心里十分矛盾,既不想梁小好再被朱长有玩弄,却也不能断然下决心收留梁小好,反倒盼她再跟朱长有就这么乱七八糟下去,自己也好有个借口。
梁小好自从昨晚一颗心移到了李易身上,便不想再跟其他男人有什么亲密的举动,女人的心思往往就是这样。
可是这一来朱长有立刻有了感觉,哼了一声,道:“你今天是怎么了?推推挡挡的?你不愿意了?你还说丘康没来?他在哪?是不是在你屋里?”
梁小好心里一惊,暗骂自己沉不住气,可是打心眼里再也不想跟朱长有亲热,这无论如何装不下去()。
本来已经叫朱长有疑心尽去,这时却前功尽弃,她虽然聪明机敏,这时却也没了办法,一时间不知道该当如何是好,愣在了当地。
李易听朱长有似乎把床单揭了起来,随即跨步向卫生间走来,李易心道:“娘的,看来老子这次要当奸夫。”
李易心里说着笑话,手上却快,身子微闪到了门后,右手抬起,左手顺手扯下一条毛巾,打算先把朱长有的脸蒙住,再点他穴道。
就在朱长有刚刚走到门边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朱长有本要举手推门,听敲门声急促,怒道:“哪个狗崽子?”
门外有人道:“老板,李易的手下来了,在楼下面大吵大嚷的,说要咱们把人交出来,咱们拦不住,他们快要冲进来了。”
朱长有道:“去他娘的李易,我这哪有李易?这小王八蛋说不定在哪个小姐裤裆下面抽筋呢。”
顿了一顿,道:“你们先去拦着,我这就来。”
外面那名手下离开,朱长有扭头见梁小好故意坐在地上,一副生气的模样。走过去道:“行了。别生气了,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这闹,快起来吧,坐在地上小心着凉。”
梁小好故意气愤愤的道:“你管我干什么,自己进去看哪,丘康就在里面呢,你进去他就一刀捅了你,然后抢了你的钱带着我走。”
朱长有哈哈一笑,道:“好啦,还没闹够啊?那小子要是遇见我。我非得捅他一千刀,行了,我得去看看了,李易这小王八蛋肯定是故意来找碴的。
他自己先躲起来()。然后叫手下来闹事,昨天那毒酒的事他肯定是察觉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