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易再醒来的时候,只觉头痛异常,脑袋里就像是有东西在跳,像是要跳出脑袋来。
李易刚一睁眼,便觉眼睛刺痛。忙又闭上,感觉自己俯身向下,正压在什么东西上面。
李易脑子很乱,回想了一下,这才想起昨晚的事,只觉嘴边软软的,极有弹性,挺起身子来,微睁双眼一看,原来身下是梁小好。她中了蒙汗药,兀自熟睡不醒。
李易忍着头疼从她身上爬起来,见她身上衣服凌乱不堪,显然是昨天拖扯的时候弄乱的,她本来就没穿内衣。只外面披了一件衣服,这时两只大白兔从衣服里跳出来。李易虽然头疼,但仍然咽了一口吐沫。
李易这时已能睁眼,见外面天光已亮,扭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原来已经是早上六点了。
李易爬过来,摇摇晃晃的拉开窗户,凉风扑面,感觉好了一些,心头泛恶,却吐不出来什么。
李易接了些凉水,含了一口,扑的一下喷在梁小好脸上。
梁小好唔的一声悠悠转醒,李易在她人中上用力一掐,梁小好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睁开眼睛却又迅速闭上。
过了好一阵,梁小好才醒过来,李易拿来凉水手巾给她擦脸,梁小好跑到卫生间吐了些清水,也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两人都不及细聊昨晚的事,只是一个劲的用凉水洗脸,一直折腾到七点多,这才都好了一些。
梁小好找到一些吃的,两人简单吃了些东西,肚子里有一底,很快便恢复如常。
李易见梁小好似乎对昨晚的事了解一定的内情,便问她怎么知道来人是要抓姜丰年的。
梁小好道:“我原本并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个太子刘平安跟陆老板和吴局长之间好像有些过节。以前明争暗斗了很多次了。
所以昨天那些人打电话一说,我就猜肯定是来抓姜大师的。姜大师是陆老板要的人,这人很重要,他要是在我们老板这里给弄丢了,恐怕陆老板和我们老板还有吴局长之间会生出很多误会来。”
李易点点头,道:“你很聪明,猜的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刘平安原来并不知道姜师傅的身份,他恐怕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李易虽然对刘平安跟吴明宇和陆亭候之间的争斗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但是姜丰年落到了刘平安手上,这事也很叫人头疼,不知道刘平安具体的目的是什么。
梁小好清醒了以后,发觉自己衣衫不整,李易却只顾想事情,也没来偷看她,心里不禁有些失望,一开始还装作忘了系扣子,到后来自觉无趣,只好把衣服整理好。
她却不知道李易刚醒的时候,已经看了个够,还咽了不少淫荡的口水。
两人刚刚吃过东西,忽听外面走廊里有人高呼:“人哪?人哪去了?你们几个是怎么办事的?废物!”
李易和梁小好对视一眼,都听出这声音是朱长有的声音,梁小好在李易耳边小声道:“他肯定是不放心,要不然平时不到九点,他是不会来酒楼的。”
李易点了点头,做了个手势,意思是朱长有会不会到梁小好的房间里来。
梁小好皱眉想了想,点了点头。
李易心想不能叫朱长有发现自己,当下向梁小好一使眼色,指了指卫生间,意思是只要有变化,自己就立刻闪到里面去。
梁小好又点了点头,眼神中露出紧张的神情来。
李易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闪在卫生间的旁边。
只听外面朱长有不住的喝斥,看样子气的不轻,可是他气急败坏却仍然没什么好办法。
忽然朱长有来敲梁小好的房门,李易一使眼色,闪身进了卫生间,轻轻关上门,侧耳细听。
只听房门一响,梁小好打开了门,朱长有的声音道:“你起了?”
梁小好道:“嗯,外面吵什么呢?”
门声轻响,似乎是朱长有关上了门,只听他气愤愤的道:“别提了,姜丰年被人劫走了。哼,陆亭候的本事可当真不小。”
梁小好道:“你是说人是陆亭候劫走的?可是我昨晚什么也没听到啊。”
朱长有道:“窗子开着,估计是从外面把人带走的,你又怎么能听到声音。娘的,里屋连门锁都没坏。手段可够高明的。”
李易心道:“那些蒙汗药喷在屋里,我昨天怕我晕倒在屋里,所以没关窗,药味早散了。没想到我误打误撞,还真起了点作用。
可是里间只有一个卫生间,没有窗户,虽然经过了一晚上,也应该有些药味啊,朱长有怎么没闻到?是了,这药可能过一段时间就分解了。昨天那三个人走的时间也没开窗放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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