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在门口遇到了李易。
这也真是巧合了,何忠心里记着李易的好。这种好可不是用钱能买来的。何忠虽然是个贪官,倒还算是有些有良心的。
另一方面,自己的这种丑事不但被李易知道了,并且李易还参与其中,大大的增强了自己的性能力,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这就叫何忠总是在气势上矮了一截。
当然李易不过是个个体老板,如果仅从社会地位上说,何忠当然没必要这么降低身段。可是人这种东西就是奇怪,性方面的东西被对方拿捏住了。自然就会产生一种骨子里敬畏感。
这种敬畏感也当然不会以敬畏的言语姿态表现出来,而是改换成一种对李易的热情。
当下何忠拉着李易的手,笑道:“你也来这里请客吗?”
李易道:“没有,我只是跟朋友从这经过,看这酒楼十分气派,所以过来看看,打算进去简单吃点东西。”
何忠向旁边一指,道:“今天正好,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春风楼的老板朱长有。你得叫朱哥了。”
李易多会来事儿,立刻笑容满面,上前道:“朱哥,初次见面,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这时再仔细看那朱长有。见他大概五十左右岁,微微发福。长了一张笑脸,已经秃了顶,剩下的几根头发却油光闪亮的。
这人从打扮上看还算是不错,有一副酒楼老板大生意人的气质,就是下巴上没留胡子,光光溜溜的,像个太监。
这朱长有显然是老江湖了,虽然见李易年纪轻轻,不大看的起他,但是见何忠对李易十分热情,知道这小子必定不是一般人物,或许有些背景,老爹也许是海州的大人物,当下更是热情,笑道:“不敢当,不敢当,兄弟太客气了。”
转头对何忠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何忠一指李易,道:“哟,看来你还不认识他。”
朱长有心道:“我干嘛要认识这小子,个子高些罢了,难道是拍电影的?不大像啊?”
何忠道:“老朱,你肯定不关注海州的时事啊,这是谁你都不知道,他姓李,叫李易啊。”
朱长有脸上骤然变色,双眼闪出精光,惊讶道:“他是李易?就是紫色星缘的那个老板李易?”
何忠道:“是啊,我说你怎么能认不出来呢?”
朱长有好好的打量了一下李易,心道:“敢情挑了九头帮的人就是这小子,真没看出来。也不见有什么超乎常人之处啊。他怎么就这么厉害?”
忙道:“我真是走眼,敢情是李兄弟,今天我可是遇到贵客了。”
何忠故意道:“你看你,我就不是贵客了?”
朱长有呵呵一笑,道:“你还挑我理了,你也是贵客,是第一号的贵客。”
三人一齐哈哈大笑。
何忠道:“李老板,我还有事,这就不能陪你了。老朱,你替我把李老板照顾好了。”
朱长有道:“这是自然,那还用说。李兄弟能来我这吃饭,那是给我酒楼增光啊。”
李易在一旁微笑听着,心里万分得意,可是又觉得这两人说话十分夸张,未免不显真诚,可是转念一想,这些人又哪来看真诚,恐怕对他们来说,真诚是最不值钱的了。
又客气了几句,何忠便给李易介绍身后的几个人,原来都是市工商局和新东区工商局的头头儿,看来今天是一起来吃喝来了。那个女副局长赵丽却不在其中。
李易问起赵副局长,何忠道:“别提了,小赵大上个月忽然脑溢血。”
李易脸上显出吃惊的神色来,道:“那是怎么搞的?”
何忠脸上忽的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来,小声道:“工作累的呗。嘿,打到凌晨五点多,最后居然杠开花胡了个三清十三么,结果一兴奋,咕咚一声就倒了。脑干出血,出了十多毫升,哪还活的了。”
李易听党天宇说起过,脑出血比脑梗塞危险,如果是脑干出血就更危险,出了十多毫升,死亡率几乎是百分百了。心中却道:“可惜老子给这老娘们上了不少的硬方,这钱算是白花了,唉,真他娘的没前途,死就死了吧。”
何忠显然急着要走,又跟李易说了几句闲话,便即告辞。临行前,李易告诉他自己的酒楼就要开张,到时候会请这些领导一起吃饭。何忠表示一定去捧场。
李易目送何忠等人离开,朱长有上前道:“老弟,今天咱们第一次见面,你可不能走,来来来,今天我请了。”
李易笑道:“朱哥太客气,好,我的酒楼也快开张了,到时候请朱哥去,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当下也介绍了江大同,朱长有跟江大同也客气一番,领着两人进了酒楼。李易对刚才招惹自己那门童看也不看,就像门口没有这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