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心烦意乱。
李易酒里的人也都听到了声音,有些人便出来看热闹,董川他们也出来了。
冯伦道:“老大,这是怎么了?”
李易不想凭白无故的担这无聊的责任,小声把何锦的事说了一遍。
冯伦道:“听你这么一说。他应该不是喝醉洒了,也不是车子有问题,而是忽然间意识有些迷乱,但是心里又有些清醒,自己和自己抗争,所以才会出现这种开S形的情况,不过最后还是没能支持住,本想踩刹车,却踩了油门,这才撞死的。”
周飞道:“扯蛋。难道是中邪了?肯定是喝多了,我喝多了开车也这样。”
冯伦知道他不懂,笑了笑没再说话。
董川一皱眉,小声道:“阿易,这事不对呀。”
李易道:“我也觉得有问题。但是想不太明白,事情来的太突然了。不知是谁做的手脚。”
李易放眼向四周望去,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但是人太多,根本找不到这样的人。
只见救火车喷起粗大的水柱,把水浇灭,消防队员冲上去,锯开车门,将何锦从车里拉了出来,人们登时发出惊呼之声。
只见何锦已经被烧成了焦炭,看不出人形,那些消防队员把何锦装到大袋子里,拉上了拉锁。
现场足足乱了两个小时,到后来车子和尸体都被运走了,可看热闹的人群不但没减少,还越来越多。
一直乱到十二点左右,人们这才都散了,李易他们也回到了酒。一楼的客人们还在跳着喝着,就像天塌下来也跟他们没关一样。
李易这种时候不喜欢静,就想找个乱的地方,在角落里一挤,好好的想想问题。
李易和董川在东南角找了个沙发坐下,一个啤酒妹挤过来,对李易故意调笑道:“帅哥,喝点什么,我请客,这样好不好,你喝一打,我就脱一件。”
李易一拍她屁股,笑道:“做生意做到自己人头上来了,快去干活,要不然年底没有分红。”
那啤酒妹嘻嘻一笑,转身走开。
李易把何锦的话跟董川又说了一遍,董川也皱起眉头,道:“邪门?邪教?该不会这么巧,就是祝泽凯的那个邪教?华国伟想除掉何锦,找人把他做了也就是了,何必找什么邪教的人?
是了,可能是这个教会里的人有些手段,杀起人来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可是既然何锦说华国伟叫他离开海州,为什么又要杀他呢?”
李易道:“会不会不是同一伙人?又或许何锦的死是个意外?”
董川道:“这倒也有可能。不过天底下的事应该不会这么巧。何锦本人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他死与不死,或许并不是华国伟最在意的,也许……,也许是想做给你看。
可是华国伟应该知道你跟乔艳红没什么,他为什么做这么大的手笔呢?想不明白。”
李易道:“这事早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何锦死前跟我说刘平安又要来对付我了,这孙子,一定是吃饱了没事干,总盯着我干嘛。”
董川笑道:“你现在可是海州新人中的杰出者,盯在你身上的眼睛可不少哪。我这两天出去办事的时候,就听道上的很多人都在谈论你。”
李易道:“咳,我不过是能折腾罢了。”
李易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自得意。
董川一笑,道:“阿易,咱们的生意我看得再扩大一步了,如果是正常的经营,以目前酒的收入来说,虽然也不少,但是开分店还要再等一段时间。
但是有柳芝士那两千多万入账,想盘个新的分店就不是问题了。我这一段时间以来,一直在留意这件事。联盟会里有两家小酒生意一直不大好,另外又有一家KTV和一家酒楼不是联盟会的,却又没有人罩着,那两个老板也正在发愁。
我看咱们可以找他们谈谈价钱,把他们的酒盘下来,当成咱们的分店。价钱上也不妨给他些优惠,就当是交个朋友了。”
李易一听,兴致登时来了,道:“都有哪几家?”
董川拿出小本子来,上面详细的记着这几个场子的情况。
董川道:“联盟会里的两家酒,一个是东岭子区的,老板姓王,一家是顺义区的,老板姓钱。
那家KTV是新九区的,老板姓贺,那家酒楼是梅海区的,老板姓童。
我了解了一下,东岭子区王老板那家酒实在是地理位置不大好,顺义区钱老板那家地理位置不错,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经营不善,听说这个姓钱的好赌,输了本钱,以致资金周转不灵。
而贺老板的那家KTV,主要是上次经历了一场大火,重新装修之后,花了不少钱,又常有小混混去收保护费,估计那火就是这些小混混放的。
童老板那家酒楼是地理位置极佳,却因为被查出来使用地沟油,叫电视台给暴光了,结果客人越来越少,不知道背地里是谁做的手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