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不需要多管,总之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你的酒吧存在着很多方面的问题,华局长不打算关注这些,但是如果你做的过分,华局长也不会允许这些违规的事情继续进行下去,他会行使国家赋予他的权力。”
李易不禁感到好笑,这种人居然还好意思说出这样神圣的字眼。
李易道:“两位,如果你们只是拿了华局长的钱。就替他办事的话。那就请你们调查清楚,看来你们的水准也不怎么样。
如果,你们存着什么私心,想要搅混这汪水,从中生事,胡乱下结论的话,那我也叫你们小心一点。”
这两人对视一眼,那胖一些的道:“既然是这样,那就告辞了,总之。我们已经把话带到,李老板自己看着办。”
两人提着小箱子就走,将一干照片留在李易的面前。
李易又将照片拿起来端详端详,见其中几张是自己第一次在咖啡馆里见到乔艳红的照片。余下的是乔艳红来自己酒吧找自己的照片,看样子是在二楼照的,估计当时两人乔装成客人,就坐在不远处。
李易随便找了个铁缸,将照片一把火烧了。
李易含了一口酒,眯着眼睛靠在椅子上,慢慢的将酒咽下去,脑子里思索着问题。
看来华国伟是回海州了,他找人调查自己既然时间靠前,那么这两个所谓的私家侦探其实就是他留在海州的眼线。
这两个人很有可能观察的就是乔艳红的一举一动。而并非自己,只不过自己做为一个新进入他们视野的人物,这两人给予了一定程度上的关注而已。
像那个娘娘腔何锦,也一定在这两人观察跟踪的范围之内。想来就是华国伟自己心虚,有小辫子被乔艳红抓着,所以想来个“彼此彼此”的伎俩。
李易想了想这事,也觉得闹心,华国伟看来是个城府颇深的人,远比自己所打过交道的何忠等人有心机。
他能金屋藏娇,却又不被乔艳红发现。直到自己告密,乔艳红才去捉小三,看来这个人很不好对付,如果他跟刘平安联手对付自己,怕是要麻烦多多。
李易看看表。已经十一点了,李国柱上来两次。说一楼安全,没人闹事,李易心里烦的慌,真想有人闹事,好打一架,但是肋骨骨折又没好,两只手也是疼的要命,有架也不好打。
李易看看双手,似乎比以前细长了一些,自从多次泡了党天宇的药之后,十根手指又柔又韧又劲,但是上次跟天狼那个变态怪物比,还是逊色很多,不过也幸好是以前锻炼过,要不然就不只是骨裂和脱臼那么简单的事了。
李易看时间不早,肚子有些饿了,叫上冯伦,开车出去打算到街边吃些小吃。
两人没开出多远,就在黄橙路的一个烧烤摊子边坐下,叫了一大堆烧烤,几大扎啤酒,对饮了起来。
李易道:“小冯,我上次跟四相帮李义的那四个手下结梁子,就是在烧烤摊子上,那个时候,我还在柳芝士手底下干呢,我那天就是跟小川哥一起吃烧烤,看见白大江他们欺负店老板,这才出手相助,怎么样,够侠义道吧?”
冯伦笑道:“那个李义是不是挺厉害的?”
李易道:“我跟他斗过一次,他的功夫比较粗糙,但是并不是说疏松不堪,而是对小细节并不特别留心在意,只为在大的方向上克敌制胜,所以比别人都少了一些顾虑,攻击效果就更强。
但那是当初了,现在看起来李义的功夫不值一提,我现在要是跟他正面过招,打不过五十个回合就能赢,如果允许我拿刀的话,那不到二十个回合就行。
我的功夫比较杂,比较多,但是基本上都是取巧的功夫,不过我学功夫的顺序很好,先学基本功扎根基,再学各种技巧。
如果根基扎好了,技巧就只是一层窗户纸,当然也有的技巧是要悟的。可如果当初根基就没扎好,那技巧也学不来,那就成华而不实的东西了。”
冯伦道:“这跟我学开车可不大一样,我们这个行当里的技巧和基本功的界线不是很清晰,每种技巧都得一样一样的学,基本上是平行的,相对独立的。学的花样越多越好,就看会的多,这就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了。”
李易一口气干了四杯扎啤,身子便有些摇晃了,道:“你看咱们的生意,其实跟我学功夫差不多,先得有一个基础,那是两样,一是实体店,二是钱。
如果不是少冰帮我淘那些钱,很多风浪我都不一定能抗的过来。就算能抗。也必定得花更大的心思和力气,恢复元气也慢。
等这些东西都稳定之后,就是技巧了,包括做生意的技巧,摆弄人脉关系的技巧,遇到重大的事件时,进行方向选择的技巧。嘿,船在海里,风浪总是有的。”
冯伦开车,便没有喝酒。看李易有些醉态,便劝他少喝些。李易笑道:“人生得意须尽欢,啤酒又不是白粉,喝了不上瘾。多喝点怕什么。
你怎么也变的这么磨叽了,跟那个……,那个谁来着?哦,宝华集团的那个姓祝的一个德性,生性多疑,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