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
话没说完,只觉胸口一麻,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他一倒,周飞和李国柱身形如电,噼哩叭啦,瞬间便撂倒了两个。
李易点倒一人之后,一个空心跟斗就跳到了后排,身子一俯,扫倒两人,紧跟着迈开八卦步,步步都迈在景门上,双手食指如飞,噗噗噗几下,点中三人。
另两人十分机灵。转身便跑,一个向东南,一个向东北。
都邦这时也已从车上跳了下来,一言不发。只轻轻一跃,横着在面包车身上一撑,身子借力斜刺里一冲,便前跃了七八米,着地一滚,便冲到了跑向东南边那人的身后。
跑向东南的那人正在边跑边喊:“有情况,有情况,五坎。五坎,快给大哥打……”
语音戛然而止,原来都邦一个鱼跃,腾身而起。右手一指,正点在那人背心身柱穴上,那人向前一扑即倒,再也不动了。
李易见跑向东北的那人跑的甚快,自己再追已经来不及了。双手在袖口上互相一摸,一抖手,两枚硬币带着锐响打出,只听“哎哟”一声。跑向东北那人扑通倒地。
这时李国柱和周飞已经将被打倒的八个人拖到了山道一边,动作干净利索。十分麻利。
李易一挥手,冯伦将车子开出。李易等人先后跳到了车上。都邦道:“五坎也是大师哥的人,看来前面还有一批,咱们先过去把他们制服再说。”
冯伦把车子快速开出,开了大概几百米,只见前面一块大石头后面,忽的跳出几个人来,都邦一看,道:“那个黑脸的就是五坎。”
果然在人群前,有一个黑脸的,这人的脸简直太黑了,要不是有车灯照着,基本上没有能见度。
只见这群人大概能有二十多个,手里都拿着家伙,见到面包车开过来,问都不问,上来就砸车窗。
冯伦冷笑道:“我能叫你们砸到,我都跟你们姓。”
只听吱的一声响,面包车忽然停下,紧跟着车头一偏,那距离分寸掌握的非常好,五坎手中的铁棒砸落,棒头擦着车身落下,重重的碰在地上。
五坎丝毫没有防备,这一下把手臂震的一阵酥麻。
面包车的车门根本没关,李易几个噌噌几声从车上跳下,也是问也不问,上来就打。
李国柱动作干净利索,两个小子扑到李国柱面前,半个照面也没过去,就被李国柱打脱了关节,痛的蹲在地上。
周飞下手更狠,几乎是一脚一个,被踢中的人好一点的痛呼一声,滚到一旁,严重的连哼都哼不出来,直接像个包一样的滚开,滚到长草里,就像死了一样。
李易边打边道:“别下死手,别弄出人命来。”
周飞一遇到打架就乐的不行,好久没这么痛快了,听李易提醒他,便道:“放心,肯定死不了,不过也不能叫他们好受了。”
那五坎十分凶悍,又是一棍朝李易头上砸来,李易心里好笑,就你这两下子居然敢砸我脑袋,看来我是给你脸了。
李易见棍子下来了,连躲都没躲,看准机会,轻飘飘的伸手一架,正架在五坎的手腕上,这一下没用多大的力气,却架在了最软的部位。
五坎只觉手腕一酸一麻,手中铁棍跌落,李易身子一侧,手腕一转,咯一声,将五坎右手腕扭的脱臼,左脚尖一挑,将铁棍接住,随即将铁棍挑到半空,伸手握住,在五坎脖子上一搭,笑道:“你不适合用这种凶器。”随即一脚将五坎踢开。
李易提着铁棍冲到人群里,指东打西,手戳脚踢,不大会功夫,已经打到数人。那边都邦也已经点中了数人,不过他不大会功夫,混战中被人在背上砍了一刀,衣服划破,鲜血迸流,所幸没砍到要害,但是也疼的都邦不住的闷哼。
这二十来人不大禁打,只一会儿功夫就被李易四人打倒一片,有几个见情况不好,转身就跑,连跑边给一指仙打电话,却都被李易用硬币将电话打落,电话掉在地上草里,这黑天瞎火的,一时之间到哪去找,这几个人还没来的及弯腰捡手机呢,就被李易追上来一一点倒在地上。
忽然李国柱大叫一声,“队长,爬下!”话音未落,李易只觉有人向自己后背用力撞来,李易借力向左前方一冲,忙俯低身形,回身观看。
与此同时,只听啪的一声枪响,在这山道上不住的回荡。
李易回过身来看时,只见周飞一脚将五坎左肩踏住,咯一声。将他左肩也踩的脱了臼,五坎左手上一只****啪的一声跌落在地。而李国柱却正躺在地上。
李易再看李国柱时,不禁吓了一跳,此时李国柱正侧卧在地上。在车灯照射下,只见李国柱左臂血流如注。
原来刚才五坎被李易打倒在地,挣扎着用左手从怀里掏出****来,对准李易的后背就是一枪。
当时李国柱刚将面前一人打倒,他对枪械十分熟悉,耳中听到有一点微声,觉得不妙,回头一看。果然是五坎举枪欲打。
李国柱当时处在李易和五坎中间,可是离五坎还有段距离,自己再要掏枪抢先开枪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