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董小梅和李易这场戏演的算是天衣无缝,不过这个屋子里除了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谁都看出两人是事先约好的,不过既然人家演戏,你也不便说破。
何忠只是向李易微微一笑,马占宇站起来道:“老弟来了,哎呀,提前说一声嘛,我叫人去接你。”
赵丽上次收了李易两万块的重炮,这女的是个庸才,心里就认钱,其它的都不重要,因此对李易的印象颇好。
赵丽道:“老弟会不会打麻将,会的话过会儿一起玩。”
李易道:“哎哟,我玩麻将可不厉害,不过也好,一会儿给几位领导点几个炮,也算是我教学费了。”
李易拉了把椅子坐到董小梅旁边,董小梅见冯伦站在那一动不动,便道:“老弟,叫你的司机去包间里玩玩。”
李易道:“小冯,你跟露露出去,叫她带你出去玩玩,随便,算我的。”
冯伦想起上回的事,脸上一红,闵露露一拉冯伦的手,道:“弟弟,我带你去玩玩,先洗个澡,咱们这好玩的东西多的很。洗过了澡去吃烧烤,看二人转表演。”
冯伦看看李易,李易向他使了个眼色,示意没事,冯伦便跟着闵露露出了包间。
董小梅已经和那三个人打了一会儿了,现在输了四千多块,却玩的不亦乐乎。
马占宇斜斜的看了李易一眼。道:“老弟。你现在可是海州风生水起的人物,不来一局?”
李易笑道:“马哥真会开玩笑,我这点家业哪够风生水起的资格,不过是混饭吃罢了。你们先玩着,我给你们伺候牌局,一会儿我再来,不过我可是麻将低手,几位对我可得手下留情,要不然我把内裤都输了,就没法回去了。”
众人哈哈大笑。李易偷眼见何忠只是微微抿了抿嘴,倒像是事不关己。
李易心里一直很纳闷一件事,就是这些稍微有些身份的人,为什么做什么事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臭德性。好像这样很酷似的。
不过转念一想,官场如战场,说不定你一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一个口误,都会招来别人对你的猜忌,人都有弱点,谁又肯自暴其短呢。
李易暗道:“说不定再过两年,我也是这副德性了,嘿嘿。”
几个人一边打着麻将一边聊天,李易道:“小梅姐。你们打的这是什么牌?”
董小梅意味深长的一笑,道:“看谁先胡的牌,不过我总是输,看来牌运不好。”
马占宇道:“甭听她胡扯,咱们玩的是最常见的那种,开门闭门都可以胡,缺门也可以胡,有十三么、青一色、七小对那种。”
李易道:“哦,原来是这种,那我就清楚了。我们那里玩的也差不多。”
李易见四个人当中,何忠面前的扑克最多,其次是赵丽,而董小梅和马占宇则就要见底了。
李易心中暗笑,看来这种伎俩不只是我一个人用。大家都在用,那就好办多了。大家路子都熟,谁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赵丽道:“李老板,不知道你今天手气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玩上几圈?”
李易道:“那是好,就怕两位领导不带我玩。”
赵丽哈哈大笑,道:“哪能呢,我是没问题呀,也想看看李老板的功力。怎么样,老何,一会儿叫李老板上来试试?”
何忠淡淡的道:“好啊,我也接接李老板的招。”
除了打麻将时叫牌,这是何忠说的一句整话,李易心道:“老变态,等打完麻将,我再跟你过过招。”
又打了两圈,马占宇给赵丽点了个洞,手里的扑克刚刚好够给的。
马占宇将牌一推,笑道:“他娘的,今天手气真背,赵姐,你可是赢了。”
赵丽笑的合不拢嘴,道:“你瞧你说的,好像我手气有多好似的,你输一次就输不起了。”
马占宇哈哈大笑,起身道:“我得去交交消费了,小梅,上次那个小甜今天在不在,我去找她聊聊天。”
董小梅道:“聊天?哎呀,小心你的腰。”
马占宇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志在千里的前一句?哈哈哈哈,我可去啦,今天我得多喝两杯。何局,赵姐,我失陪了,叫李老弟陪你们玩玩。”
这一局牌打完,马占宇输了七千多,董小梅输了四千多,两人掏出钱来按扑克分给了何忠和赵丽,那两人就像收自己的钱一样,把钱装在兜里。
马占宇将李易让到麻将桌前,道:“老弟,你可一定要陪好。”说罢装作很色急的样子推门出去了。
麻将这东西可真是奇怪,如此消磨时光的一种游戏,又沾染了相当的世俗气,可是中国人却玩的不亦乐乎,只要一坐到麻将桌前,立刻精神熠熠,把一切愁事都忘了。
李易平时很少玩麻将,这次一上桌,多多少少的有些陌生感,洗了一会儿牌之后才又找到了当初的感觉。
一掷骰子,董小梅坐庄,李易是董小梅的下家,跟着董小梅拿了一副牌,几柱牌拿下来,将牌一立,却零散不靠,李易心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