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啊。”
李易一下子就想到何锦这个帅哥娘娘腔,牙齿咬的咯吱吱直响。
娘的,这个玻璃,烂屁股,阴阳人,后庭小王子,居然这么阴损,难怪上次威胁自己,说他有办法对付自己,当时还以为只是一种威胁,没想到这小子真的用起了阴招。
这王八蛋,他是怎么查到林子珊的电话的呢?干脆也别猜了,想查出一个人的电话号码也不是什么难事。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给这小子点教训,叫他下次不敢了。
林子珊看李易满脸怒色,以为是对自己生气,小声道:“那我不说了。伱也别生气了。”
李易忙道:“哦,不是不是,伱别误会,我不是对伱,我是对那个打电话的人,这人使阴招污蔑我。”
林子珊心里浮起一丝希望,道:“那是怎么回事,伱知道这人是谁?”
李易道:“那还用说。我一猜就知道他是谁。这人叫何锦,是个娘娘腔。”
林子珊道:“他说话是男人的声音,不过听起来,似乎真是有点……。嘻嘻。”
林子珊听出来这事另有隐情,心里的希望就大了。
李易道:“我这一段时间事情太忙,伱也能想象的到,在大都市开酒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得上下打点。
我就遇到一个管税务的局长。可是他不在海州,我想给他送礼却没有路子,于是我就去给他老婆送礼,从家属身上手下。
而这个何锦就是这个局长老婆养的小白脸。他误以为这个局长夫人对我有意思,吃干醋。当初还曾经来找过我,威胁我。
可是根本没有这事。伱叫我怎么说。这小子就说有办法对付我,叫我小心点,我只以为他是吓唬我,没想到居然给伱打了电话。
伱仔细想想,他不就是想从伱身上下手嘛,叫伱来跟我闹,好叫我少跟那个局长夫人来往,伱说,小林子,我能跟一个中年妇女,一个肥猪一样的死胖子好吗?”
李易还没说完,林子珊噗嗤一声就笑了,到后来笑的直不起腰来,道:“这个何锦怎么这么坏,又这么笨,他第三者插足,还这么理直气壮,真是该死。”
李易见把林子珊逗的笑了,心里一阵轻松。
林子珊毕竟单纯,心结一但解开,就再也没有负担。
李易和林子珊商量下周末去海洋公园玩的事,林子珊像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的说了半宿。
到后来林子珊说的困了,伏在李易的怀里渐渐的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李易送林子珊回学校上课,从南大开车回来的时候,清风拂面,十分凉爽。
李易很少这么早起床,索性在南大前面的小吃街吃了早点,乘着凉风,吃着油条豆浆,李易心里爽快。
李易边吃计划着下一步要做什么,首先得把该打点的都打点了,先得联系董小梅,叫她帮着约赵丽打麻将,再有就是给何忠上颗大力丸。
那药李易没带在身上,平时有机会闻的时候只觉得辛辣刺鼻,听党天宇说的挺邪乎,到底管不管用还不知道,更重要的是没有途径跟何忠接近。
李易正想着,另一个人也做到了李易的身边,李易匆匆撇了一眼,只见这人戴着鸭舌帽,低着头吃东西,没看清脸面,当下也没在意。
又吃了两口,忽然那人道:“在这碰见伱,还真是巧了。”
李易一愣,这张桌子小,只能坐两个人,这戴帽子的难道是在跟自己说话吗?
李易再扭头仔细看了一眼,这才认出是谁来,失声道:“苗吉!”
那人微微抬起头来,横了李易一眼,小声道:“伱也爱喝豆浆啊?”
李易知道这个猛哥哥说话一向是这样,毫无逻辑可言,不能跟他叫真,当下道:“啊,我也爱喝,伱呢?”
苗吉道:“我盯伱半天了,伱看看。”
李易虽然明知苗吉向来如此,但是还是有些受不了,道:“我看什么呀看!老大,伱胆子真不小,伱刚干完活,怎么还敢回海州?伱不要命了!”
说罢四下看了看。
苗吉道:“行啦,别看啦,我坐下来之前已经四处查看过了,没有人跟踪我。我向来这样,独来独往,条子哪能抓到我?”
李易道:“这地方热闹,伱可别露了痕迹,一会儿吃完赶紧走。”
苗吉道:“伱少管我,伱先看看这个。”
李易看苗吉往桌子上扔了个东西,一时没看清是什么,道:“什么东西,钻石呀。这有什么好看的?”
哪知把眼睛凑近了一看,竟然是一颗牙!
李易道:“这,这是,这是什么玩意?真牙。假牙?”
苗吉又横了李易一眼,道:“废话,当然是真牙,柳芝士的门牙,我硬拽下来的,好好看看。”
李易在第一秒钟之内没反应过来苗吉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一秒钟之后立刻明白了,这一明白不要紧。李易只觉得胃里的豆浆油条如火山喷发般向上喷涌,嘴都没来的及张,这些胃内容物就从鼻孔里喷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