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龙本想说柳芝士已经自顾自的跑了。自己跟柳芝士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自己这就离开海州,可是话没说完,一指仙已经将针从他脖子旁边插了进去。
一针下去。阿龙立刻声音变的嘶哑,双眼突出。双手握拳,指甲把掌心都插出血来了。
只过了片刻。一指仙就把针拔了出来,阿龙双手叉住喉咙,似乎想不住的咳出什么东西来,却什么也没有,连血丝都没有一条。
一指仙把针又收了回去,道:“好了,这下大功告成了,伱舒服了吗?烟火我留下了,去河北的火车票也给伱买好了,伱这就走。如果柳芝士很生气的话,就叫他给我打电话,我跟他好好聊聊。伱写给也看,那一千万的礼我收下了。”
阿龙嗬嗬嗬的说不出话来,表情痛苦已极。
其中一个手下拿出一张火车票来,塞到了阿龙的衣兜里,两人把阿龙架出去,从酒的后门出来,对着阿龙的屁股一踢,阿龙便跌在地上。
胡金全从酒出来,见天色微亮,摸了摸胸口兜里那五张银行卡,想到李易着急的样子,心中十分得意。
到了外面,叫上自己的人,上了车,车子缓缓向附属二院驶去。
车子开出没多远,忽然从胡同旁边扔出几块石头来,正落在车子前面,司机一惊,猛打方向盘,可是胡同里本就不宽,车子登时擦到了左边的墙上。
嘭的一声,安全气囊猛的打开,将司机压住。
胡金全吃了一惊,张嘴要骂,忽然后背一麻便一动不能动了,脑袋向前一倾,顶在了前排坐椅上。
胡金全身旁的保镖正要下车,忽然一只大手从后面按住他的脑袋,横着一拉,咚的一声正撞在车门上,这保镖登时晕去。
司机和副架上的保镖也同样受到了击打,晕了过去。
一个人从车窗外伸手进来,在胡金全的怀里一摸,将那五张卡摸了出来,又仔细翻了翻,什么都没有了。
这人哑着嗓子小声道:“我先走,伱们回去跟伱们帮主说,就说事情成了,我那另一半钱叫他给我准备好了,我改天来拿。”
另一个人也哑着嗓子道:“伱这点穴成吗?”
前一个人道:“信不过我就别请我来,谁都知道李易会点穴,吴明宇一定会怀疑到李易头上去,叫伱们帮主放心。
不过他答应我的另一半价钱得按时按数给我,要不然,我就把这事告诉吴家,叫一指仙吃不了兜着走。”
这几个人不再说话,迅速的跑到胡同的另一端,坐上一辆保时捷911,车子轻启,扬尘而去。
这几个人正是李易、周飞和李国柱。
原来李易被一指仙一记硬钉子给撅了回来,又怒又恨,又有一丝羞耻感,可是形格势禁,总不能傻到被人家用枪指着脑袋还冲动的程度。
李易出来,周飞上来就问,李易道:“先走,出去再说。”
三人出了酒,拐到另一条小胡同里,李易简单的说了实情。
周飞当时就不干,顺手抄起路边的一根木棒就要冲回去,李易一把将他拉住,道:“别冲动,现在不是打的时候。”
李国柱道:“我感觉这事有些不对。”
李易道:“怎么?”
李国柱道:“那个一指仙这么生硬的回绝伱,我感觉像是早有准备似的,会不会有人提前通知了他?”
李易道:“从时间上看应该不会。”
李国柱道:“一千万不是个小数目,咱们既然答应给他一定的酬金,他应该不至于这么生硬的拒绝,难道他就认定咱们能善罢甘休?”
李易道:“我现在想想也是,这个一指仙是荣行的帮主,应该不会这么不近情理。说不定他真的和别人有勾结。”
李国柱道:“咱们刚进酒之前,我隐约看见酒东边一条胡同里,好像露出一个车头,那地方不像是酒老板停车的地方,感觉像是故意把车藏起来似的。可能真的有人知道了内情,过来通知他,或者双方达到了某种交易。”
李易觉得有理,道:“这个跟头栽的太冤了,我要是就这么被他们摆布,以后还怎么在海州混。
娘的,伱们给老子来阴的,老子也给伱来个将计就计,看看谁更阴。
阿国、大飞,咱们就在这等着,等有人出来就把他们拦住,我就这样这样说,阿国伱就那样那样说,细节说什么就见机行事。
阿国伱到后面去堵着,我和大飞在前面等,有情况互相打电话,这次我要看个热闹,我叫他们窝里斗。”
李国柱答应一声,绕到了后面。
等了一阵,天就要亮了,周飞忽道:“快看,有人出来了。”
李易凝神一看,靠,认出来了,原来是胡金全。
这一下子李易什么都想明白了。
肯定是胡金全在附属二院看到了自己送姜小强就诊,或者是吴家的人看到的,然后就叫胡金全来找一指仙,把一千万分了,把自己拒之门外。
娘希匹,姓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