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偏偏又挠不得,不由得大声呻吟。
李易道:“大宾哥,不好意思,我们身在险境,现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没说的,你们的人快点后退,先叫飞机上的人都出去,然后你带着你的人离开,滚的越远越好,咱们都退后一步,留条命好活。”
夏东秀道:“臭小,你叫什么名字,咱们谁都别活了,一起死。啊,啊,啊哈,啊……”
李易道:“你想死没那么容易,你的人要是不后退,你就这么疼一辈。”
周广宾一抬手,道:“小,我不跟你废话,我们退出去,你把人放了。”
说罢带着人出了飞机,大光凑到近前时忽然交机长向李易推过来,合身扑上打算救人,却被李易一脚踢在肚,一溜滚掉到了飞机外面,机长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李易道:“现在飞机向左侧倾斜,舱门正好着地,大伙儿快出去,出去以后四散逃开。”
这些乘客们先是犹豫,随即发一声喊,冲了出去。
挨着地面的舱门就这么一个,二百多人你挤我我挤你哪里出的去,前面倒在地上的那个有钱的胖被踩了百十来脚,早就断了气。
锯锯出来的缺口很大,不大会功夫,飞机上的乘客就没影了,李易这时才看清,外面的人正在用水龙冲洗着机身,喷出来的东西全是泡沫,也不知是什么成份。
李易也怕这飞机爆炸,招呼叶警官和党天宇出了飞机。
新月亮的人有几十号,都站在对面大概二十来米远的地方,他们见乘客们逃出来,也不阻拦,却抓了几个乘客聚在一边,想来是要做为人质和李易交换。
李易架着夏东秀向前一步一步的走,新月亮的人却忽的散开,将几人包围在当中。
李易知道新月亮的人不会放过自己,自己身上有伤,对方又人多势众,现在自己体力消耗的差不多了,就算人家不用枪,一个一个的上来跟你对打,李易只怕也支持不了多长时间。
李易和叶警官对视一眼,笑道:“看来你得因工殉职了,不过我有点冤,我又不是警察。”
今天的一切都太戏剧化了,叶警官也没想到会是这样,见李易不过二十岁刚出头的样,却如此镇静勇敢,从容不迫,身手看来又不错,心里不禁起了收李易当缉毒警的念头。
叶警官道:“你怎么称呼?”
李易心里还没绝望,不想就此就说出自己的名字,免得被夏东秀听去再告诉周广宾,那自己在海州的生意就更不安稳了。
当下道:“我道号无名,你呢?”
叶警官一笑,道:“我叫叶正仪,山东人,云南咯左市缉毒大队大队长。”
李易道:“你肺没事?”
叶正仪一直用手捂着伤口,笑道:“肺穿了孔,不过我现在还挺的住。”
周广宾道:“姓叶的,快把人放了。”
叶正仪在李易耳边小声道:“咱们不一定死的了,尽量中他拖延时间,有人来接应。”
李易心里有了底,大声道:“大宾哥,人我还是不能放啊,我们得到了安全的地方才能放人。
我们这就走了,你要是敢拦着,我就是一枪,再拦,我又是一枪,你信不信哪?这年月,凡是信我无名者,皆可得永生。”
周广宾哪有心情跟李易在这说话,虽然这是云南某处的一座废旧机场,离高中心又远,但事情闹这么大,警官要是大量赶来,这些人谁也走不了。
他们之所以选择这地方,就是因为这地方离境外近,只要翻过那座小山头,就到了缅甸了,可是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要是再耽误一段时间,怕是脱身就困难了。
周广宾道:“你放屁,快把人放了,你们赶紧滚,要不然把你打成筛,还有这些人,一个也活不了。”
夏东秀这时候已经痛的晕了过去,李易又给他解了穴道,夏东秀这才缓缓苏醒。
李易晃了晃夏东秀的身,道:“阿秀哥还活着呢,你们放心,只要我们走了就一定会把人放了。”
忽然夏东秀清醒了,叫道:“飞机里还有一个空姐,把她抓了,把她抓了,用她来换。”
李易吃了一惊,刚才太过危险,注意力一直集中,倒把梁怡给忘了,印象中这姑娘没跟大伙一起出来,估计害怕,还躲在飞机里呢。
周广宾一挥手,几个人立刻跳进飞机,没过片刻就把梁怡像拎小鸡一样给拎出来了。
梁怡现在脸都绿了,整个人在那筛糠,叫都不会叫了。
夏东秀道:“小,今天我认栽了,不过你信不信,这小娘们肯定不得好死,你不放我也成,我叫弟兄们把她带回去好好伺候。”
李易恨不能把夏东秀打成烂泥,可是当此情境,又能怎么办,心里明知道就算是把夏东秀放了,对方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还是个死。
李易正想着,周广宾对着梁怡就是一枪,这一枪正在梁怡腿上,梁怡大叫一声,摔倒在地。
李易眼中喷火,喝道:“周广宾,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