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听司马洪说完,眉头渐渐皱起,道:“司马洪,临出来前我跟你说什么来着,你的嘴怎么这么不严?”
司马洪脸上登时变色,大汗从额角流了下来,颤声道:“哟,夏哥,两位夏哥,怪我怪我,我说走嘴了,两位,两位别往心里去,他们听不懂。”
说罢扭头对乘们吼道:“你们都把耳朵堵上。”
这本是一句威吓的话,可是有几名乘客还真的把耳朵堵上了。
司马洪忽然见李易正贼兮忒忒的看着他,不由得怒上心头,几步走过去,一把抓住李易的衣领,道:“你笑什么?信不信老子一枪打死你!”
李易哪能受这种人的威胁,笑道:“我平时就爱笑,我妈我爸都没管我,你管的着吗?”
司马洪扬手就要打,忽然那姓夏的青年男子向一名手下一挥手,那汉子纵过来。一把掐住司马洪的脖子,硬生生将司马洪拖到了前面。
那姓夏的青年男子脸上还是带着那秀气的笑容,轻轻走过来。伸手夹住司马洪的脖子,道:“本来我可以给你条生路,但是你不会做人,像你这种废物到了我手底下。除了给我惹祸你还能干什么?希望你能以此为鉴,以后记住了,祸从口出。”
这姓夏的青年男子一边说,一边慢慢的加力,司马洪被夹的喘不上气来。想要挣扎,却被另一名汉子死死的按住,双臂不得动弹。
那姓夏的青年男子慢慢的加力,司马洪舌头伸出来老长,双眼凸出,双脚用力的蹬地,过了一会儿就再也不动弹了。
那姓夏的青年男子轻轻松开胳膊,司马洪的身子软倒在地。被另一名汉子用力拖到一边。和其余的尸体堆在一起。
飞机上没有人敢再说话,都被这些人的凶悍给吓住了。
那姓夏的青年男子向李易一笑,道:“朋友,吓着你了,这人不太礼貌,我替你出气了。”
李易见这青年男子身手倒是一般。但是却够狠够辣,心里也不禁紧张。脸上却是一笑,道:“多谢。”
那姓夏的青年男子将枪收回。双手在半空中作势一按,道:“各位,各位不要害怕,我们不会随便杀人的,只要大家听话,不要乱动,不要乱打不好的主意,我可以保证大家的人身安全。
敝人姓夏,刚才已经有人提及了,我原来是福建人,后来去的台湾,家里的人都叫我阿秀,你们要是喜欢,也可以叫我阿秀。大家不妨做个朋友。
我今天来主要是救我大哥,跟旁的人毫无关系,大家都把眼睛闭上,好好的睡觉,我们会把飞机稍微的转转向,然后换个地方降落,到时候我们立刻消失,不会妨碍大家的。”
李易心道:“飞机刚刚从海州起飞,不知道他们要把飞机转到哪去。如果是飞到新月亮,在他们自己的机场停机,那这飞机怎么还能开回大陆。再说也不可能飞那么远哪。”
李易正想着,一名汉子走到那姓夏的青年男子身旁,道:“二哥,再有二十分钟就到雷米昂了。”
那姓夏的青年男子道:“嗯,准备。”
党天宇小声道:“雷米昂是云南的一个地名,听说那地方有一个多年不用的废弃机场,看来飞机是要在雷米昂迫降。”
李易道:“安全吗?”
党天宇道:“这就得看技术了。”
那姓夏的青年男子自己倒了一杯饮料,环顾飞机里的众人,忽然又看见了梁怡,笑着走过来道:“梁小姐,喝杯边饮料吗?”
梁怡抖着摇了摇头,那姓夏的青年男子哈哈一笑,道:“我回去以后会给你们航空公司写封感谢信,说你们的民航服务做的很好,我会重点提你的名字的。”
那姓夏的犯人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一见到梁怡的美貌,双目充血,只觉得欲火焚身,轻轻一推他二弟,一把抓住梁怡,道:“老二,这不是人的人,叫大哥先爽爽,我这几天实在是憋不住了。”
说着将梁怡向空姐室里拖,梁怡大声尖叫,泣不成声,双腿在地上不住的踢踏,一个劲的向回爬,却被那姓夏的犯人一把又拽了过去,扬手就是两个嘴巴,喝道:“再乱动,老子把你从飞机上扔下去。”
那姓夏的青年男子却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幕,就像是看一场精彩的电影,他将饮料一饮而尽,向一名手下道:“机长没暗中动什么手脚?”
那名汉子道:“没有,我刚去看过,老老实实的,他不敢做手脚。”
那姓夏的青年男子嗯了一声,将手中杯子轻轻放在一边,走向驾驶舱。
李易见梁怡就要受辱,不禁又怒又恨,双拳握的咯吱吱直响,轻轻将安全带解开,就要上前发难。
忽然见那姓叶的警官在向自己使眼色,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的。
李易眼中流露出询问的意思,那姓叶的警官眼光看向自己的左臂。
李易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想必极是重要,抬眼见那几名汉子正在来回的走动,没留意自己。忙一伸右手,反手伸出,手心冲上凑向叶警官。
叶警官双腕被拷着。慢慢将胳膊移向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