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梅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党天宇道:“累,不爱说-_()”
董小梅道:“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呢,咱俩分开以后,我确实又做了两年,但是上位以后,我真的就没再做过,我这三十年也没跟别的人好过。
我刚上位的那两年还年轻,就为这事我吃了不少苦,得罪了不少人,很多人还要来点我,我都拒绝了。
当年就为这事儿,张大刚气不过,还叫人打了我一顿,我脸肿的三天都没出去见人。
幸好老天有眼,张大刚后来叫人砍了,把手筋和脚筋全给砍断了,还有人疑心是我叫人做的。我哪……”
党天宇插话道:“张大刚的手筋是我挑的。”
董小梅一愣,李易和冯伦也都是一愣。
只听党天宇道:“那天别人跟我说了这事,我很生气,后来我就在长远那片小厂房的后边,把张大刚给废了,这事到现在都没人知道。”
李易和冯伦对视一眼,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惊讶。
董小梅似乎扑到了党天宇的怀里,道:“我就知道你还忘不了我,那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党天宇道:“有什么好说的,你不干这行不就得了?”
董小梅默不作声,党天宇道:“你看你,又哭,又哭。对了,你跟李易到底是怎么回事?”
董小梅道:“我不都跟你说了嘛。柳芝士跑路了。也不知死哪去了,他是中间人,他这一断风筝,我们这五条下线就没粮食吃了。
本来我跟周广成认识,想给他打个电话直接联系一下,问问实情,可是他那边电话已经换了,没联系上。
这五条下线都推我为首,尤其是祝董那边催的急,这人太多疑。天天坐卧不安的,没办法,我就去找李易问问这里边的内情,可是这小子不承认。
大伙儿一分析无非三种情况。要么就是李易自己换了下线,培养自己的人,不要我们这些老人儿了。要么就是他想坐地起价。要么就是柳芝士暗中指使他,叫他拖延时间,先叫我们干着急,再透露些和柳芝士下落有关的事。
也不知道是柳芝士暗中指使他这么做的,还是这小子做了柳芝士,自己重新洗牌。不过以他那个年纪,看来应该没这个本事和见识。所以最后一种可能性极大。柳芝士极有可能还没出国,一直在暗中操控。两在合力演戏。”
党天宇深思半晌。道:“我跟李易认识的比较早,我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初到海州,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看这孩子不是那种暗地里使刀子的人。”
李易心道:“老中医,我可太谢谢你了,还是你会看人。”
董小梅道:“人心隔肚皮,你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党天宇道:“什么原因?”
董小梅道:“原因嘛,十有八九是柳芝士想躲开新月亮和白板双方的逼迫,避开他们的视线。也不再顾及自己的家人了,就自己一个人跑路。
但是又舍不得自己中介人的位子,所以想先躲起来,装成失踪,然后看看新月亮和白板他们之间斗成什么样。等双方大干一场,重定格局。其中一方稳胜的时候,柳芝士再出来重新接手。
在此期间,他不想海州的这几家下线乱了阵角,也不想真的断了这几条下线,又不想叫别人乘虚而入,所以才把李易这小子推到前台,叫他挡灾,耍尽手段,真真假假,演戏给我们看,尽量的拖延时间。
李易这小子演戏倒是挺像,好像柳芝士真的和他没什么关系似的。李易现在的手段是一味不承认,叫我们心痒不信。我估计等再过几天,他就会稍微的装作无意的透露一点和柳芝士有关的消息,叫我们更心痒,从此以后就一直受他们两个人的摆弄,直到柳芝士重新回海州。**!。*
所以说柳芝士既要假戏真唱,又不能演的太真,他不能叫李易和上家发生关系,取代了他的位子;更不能明白的告诉我们真相,以防我们中有人嘴不严,走漏了风声,引得周广成和白板去找他。
这个分寸倒挺难拿捏的,所以说李易极有可能是柳芝士最信的过的心腹,是他留在海州的最后一个心腹。这种人往往很会演戏,叫人轻易看不出来。”
李易在车里听董小梅分析的也不是不对,可是事实却明明不是如此,心道:“江湖上虽然人心险恶,可是我李易要是这么工于心计的人的话,还至于有今天。”
党天宇半晌不语,最后道:“李易去年才到海州来,除非他早就跟柳芝士认识,否则不是会是柳的心腹。以我的角度来看,我倒是不大相信,李易还曾经和柳芝士之间有过不小的矛盾。”
董小梅道:“好啦好啦,事情已经这样了,咱们不必再说了,晚上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党天宇道:“算了,我家就在附近,要不你来我家,我做给你吃。”
董小梅似乎控制不住的欣喜,颤声道:“真的?”
党天宇道:“我这些年一直自己给自己做饭,哪还有假的。你……,哎,你别,没拉窗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