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营业不久,海州还有很多前辈我暂时没去拜访,这是我的问题,不过候老板叫你们来闹事,这可不应该呀。
难道这就合乎道上的规矩了吗?我李易没有对任何人示威的意思,但是别人欺负到我头上来,我也不能就这么忍着,你说是不是?
老哥,你很硬气,是条汉子,这就去医院吧,我过些日子就去拜访候老板。
不过,我有句话,可得说在前面,我的朋友,哼哼,你们不许碰,要是真惹到了我头上,我可不管那么多,我管他什么候老板朱老板马老板杨老板,我叫他们全都做不成老板。”
纹蜈蚣的汉子哼了一声,一脸鄙夷的神色,显然是对李易的威胁毫不认同。
李易知道跟这些人打的再热闹也是没用的,那就相当于下跳棋横着走,根本没有实际意义。
李易挥挥手,叫这些人离开,纹蜈蚣的汉子向李易他们狠狠瞪了几眼,被手下人扶着出了酒吧。
音乐也关了,酒吧里十分萧条,李易环顾四周,见啤酒洒了一地,洋酒碎了五六瓶,把其它的损失都算上,这一下折了将近一万多,钱虽然不算多,但是这口气咽不下去。
李易:“……”
店员收拾酒吧,李易叫郑好带着人先走了,今天酒吧提前打烊。
路小花困了,却不肯回家睡,一直抱着李易的胳膊,半眯着眼睛,醒一会儿睡一会儿的。
李易带着人上了二楼,见二楼倒还有几个客人,不过生意也不如前一阵子。
李易在自己最喜欢的位置上坐了,向周飞道:“大飞,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水路?”
周飞道:“咳,你不用理他们,什么狗屁水路,打的他流水儿。”
李易轻轻一摆手,道:“我就是想知道知道什么叫水路。”
周飞道:“江湖上三教九流的,我们一向管原地赚钱的行业叫旱路,比如开各种店,各种摊位,山寨强盗,开妓院,医馆。
而管流动性强的叫水路,这个种类可太多了,有保镖,漕运,海运,贩卖人口,蛇头,走私,小偷,剪径,流莺,皮条等等。
咱们是开酒吧赚钱的,所以是走旱路的,这个什么狗屁候老板既然是水路的,又这么霸道,又是在海州,那可能就是专门走私或者当蛇头的。
道上都管拜望旱路大佬叫拜山或者拜山门,而管拜水路大佬叫拜码头。”
李易道:“按江湖规矩,咱们是不是真的应该去拜拜码头?”
周飞道:“北边倒是有这个规矩,海州的情况我就不太清楚了。
不过一般走水路的都没什么太大的势力,水路风险又大,偏门偏的更重,不愿意见风见光,所以你愿意拜就是给他面子,不愿意拜,他又能怎么着?”
李易长叹一声,早知如此,当初就去拜一拜了,反正也是表面功夫,又何必弄到今天这样,可是人家逼上门来,还这么不客气,总不能就这么被压在头上,难道能不反抗?
李易心里矛盾极了,他当然不能怪周飞没跟他说清楚,也不能怪周飞办事不会软处理,这个时候,所有的责任当然要由自己来担。
这一夜李易喝的大醉。
第二天一早,李易还在睡觉,便被店里的员工叫醒了,说是一楼有人来,点名要见他。
李易立刻醒了过来,心想:来吧,都来吧,老子这几天头都大了,一只羊也是牵,两只羊也是赶,老子一勺烩了。
李易从容的下了床,慢悠悠的洗了洗脸,刷完了牙,这才下了一楼,见大厅里站着一个人,一身西服,看样子倒不像是来找麻烦的。
李易走到近前,道:“你好,请问是你找我吗?有什么事吗?”
这人个子很高,见李易来了,微微一笑,道:“麻烦,请问您就是李易李板板吗?”
李易一听他说话挺客气,当下也客客气气的道:“哦,不错,我就是李易,什么老不老板的,一个小店而已。”
这高个子一笑,递上一张名帖,道:“小姓钱,这张是我们老板的拜帖,请过目。”
李易接过名帖,见这帖子印的很精致,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宝华集团董事长祝泽凯敬。
李易以前听说过宝华集团的名头,这个祝泽凯的名字倒是头一次听说,当下道:“原来是祝董事长的属下,咱们坐下谈吧。”
李易心里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集团的董事长会来给自己送什么拜帖,自己充其量不过是个酒吧老板罢了,这个祝泽凯又有什么猫腻?
只听那姓钱的道:“李老板,我来的冒昧了,听说李老板年轻有为,才到海州不久,就有了这家酒吧,在海州以往的传奇当中,都没有人能有这样的成绩。”
要是放在平时,这顶高帽子李易也就轻易戴了,可是这几天事情太多,谁知道眼前这人客气的背后,是不是伴随着什么不客气的事情。
李易淡淡一笑,道:“哦,这没什么,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我也不什么经营,倒叫旁人笑话了。”
姓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