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平也没想到李易会在言语上调理他,误以为李易见过自己父亲,便道:“怎么?你认识我爸?”
李易心中暗笑:“你不是不说话吗?我叫你主动的说。”
当下道:“见是没见过,不过刘老爷子鼎鼎大名,在海州及至珠三角,有谁不知道他?”
刘太平这才意识到李易在耍自己,可是再要脸上变色为时已晚,这一回合算是输了一招。
刘太平打了个哈哈,道:“是啊,我爸在南方小有势力,不过这是他多年打拼的结果。
人嘛,有理想有雄心,总是要在这花花世界里打拼一场的,否则就算是白来人世一趟。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一样,不过跟你不同的就是,我后来成功了。”
他后半截话没说,可是谁也都听出来是在讽刺李易到现也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李易道:“嗯,说的不错。太子可能不知道,我是东古人,我爸是个混蛋投机者,他当年搞煤矿成了煤老板,发了大财,不过他是暴发户,跟刘老爷子没有可比性。”
刘太平这个时候如果顺口接一句“那是自然”,多多少少会显得有些肤浅,便只是淡淡的一笑,没有接茬。
李易续道:“我这人没什么理想抱负,跟我们那个圈子里其他人一样,就是个垃圾富二代,所唯一不同的就是,我这人不老实,总想折腾点什么。
当年我老爸曾跟我说,儿子,你这辈子就在家里,我养着你,你就混吃等死算了,等你长大以后,靠你老爸我的背景,在东古上位,看谁敢惹你。
我说那可不行,我可得离你远远的,我不想着发达,但至少要靠自己的能力白手起家,一点点做起,以‘军功’立身,摸爬滚打,能上位就上,不能上位就算了。
我肯定不会去暗害别人,达到自己上位的目的,也不会向别人屈服,苟延残喘。男人嘛,就得靠自己的实才才行,这样我吃饭睡觉也舒服。”
李易一开始说这些,刘太平并没往心里去,以为他只是自嘲一下,谦虚一下,或者是没话找话,可是越听越不对,尤其提到靠暗害别人上位那几句,显然是在讽刺自己,刘太平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而且所谓“儿子”云云,听李易的语气,是在占自己的便宜,只不过他把这个夹在一大段话里,又有上下文衔接,掩饰的很好,倒叫人不易发作。
刘太平知道李易能打,却没想到李易的口才居然也这么好,夹枪带棒的把自己骂了一顿,还不带一个脏字儿。
四周有些头脑的手下,凡是知道刘太平当初那些事儿的,都听出李易话里的意思了。
包间中的气氛立刻紧张起来,只听见好几个人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李易却装作没事人儿似的,也掏出一支烟,抽了两口,道:“太子,我跟你比是个穷人,呵呵,我呀,就是到海州来混口饭吃。这段时间以后来,接触的朋友也不少了,大伙都很给面子,我也很欣慰,以为能把自己的小事业做好。
可是今天呢,确实是我的失误,我没有能在盘店之前,把事情打听清楚,说实话,我先前还真不清楚太子跟柳老板之间有这么大的梁子。
要说这个柳芝士嘛,我对他的印象也不大好,他是个生意人,人精嘴滑,不重人情。
后来我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原来柳芝士当初得罪过太子,对太子很不敬,我心里很生气。”
刘太平打量着李易,忽道:“这事本来就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你本就不应该插手,既然你也说先前不知道其中的详情,那就罢了,正所谓不知者不怪,我也不能跟你一般见识。
这样吧,也不能叫你一个人把事情揽在身上,这样对你也不公平。
我一直派人监视柳芝士,不过我没想到柳芝士这么狡猾,居然趁我的人不注意跑了。
他现在跟我玩起了失踪,我要是想查出他在哪,对我来说,也不是件难事,不过我不想费那个心思,所以我只要你给我一句话,你告诉我柳芝士在哪,我自然会去找他,等我们之间的事情办完了,再来说咱们之间的事。”
李易道:“这个容易,所以我说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矛盾。柳芝士在盘给我店的时候,确实表现的有些慌,我当时经验不足,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跑路了,可能是怕了太子吧。
他把店盘给我之后,我曾经跟他聊了一会儿,听他的意思似乎说是要到湖南去有些事要办,不知道说的是不是真话,那就得麻烦太子派人去湖南找他吧,我祝你的人马到功成。”
刘平安一听柳芝士跑到了湖南,心里感到莫名其妙,至于李易说什么怕了自己,更是扯蛋,柳芝士再怕,也不至于要跑路,当下道:“你不是骗我吧,他到那儿去干什么?”
李易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等你的人抓到了他,再严刑拷问吧。”
刘平安眼珠一转,忽道:“李易,你要是敢耍我,你自己想想后果。”
李易道:“我怎么敢耍太子呢,我确定,柳芝士现在一定在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