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明显是我起步的关键时刻,而这种时候又往往是一个人以后发展的分水岭,如果我现在不把握好了,恐怕我还得多奋斗五年,甚至可能一蹶不振。”
李国柱心里默默发誓,即使豁出性命不要,也要保李易渡过这个坎。
两人吃过饭,也没歇着,而是赶到了青春舞带,虽然白天没有客人,但是李易现在精神振奋,想把这个店再看个清楚,等过一阵子事情稳定了。就打算换一个店名。
李易指挥着几个店员摆弄着各种设备的位置,平时李易就有看不过眼的地方,这一下总算是有权力按自己的心意摆设了。
一个日间保安一边收拾一边道:“老板,新店主要是乘着新人的气势。以你的气势,看来能大杀四方,不不不,大赚四方。”
另一个小姑娘道:“这还用你说,李老板怎么也比柳老板长的帅,是。”
李易一笑,忽然觉得有些不妥,可是站在那愣了半天。也想不起来到底有什么不妥。
李国柱碰了一下李易,道:“队长,想什么呢?”
他这一碰,叫李易打了个冷战。猛的想起,原来自己一直在内心深入怀疑那个柳芝士,倒不是怀疑别的,而是感觉自己盘这个店实在是太容易了,看样子。柳芝士似乎一直在诱自己上勾。往往违背常理的事情背后,都有一个阴谋存在。
李易头一次有自己的事业,这两天头脑不大清醒,又兴奋又刺激又糊涂。再加上有刘平安来插手,是以一直没怎么仔细想这些。这一下才猛的想起,柳芝士会不会在设计害自己?
这老狐狸要跑路不假。他一跑,白板和周广成两边来人找自己,自己都可以推脱,这件事从表面上看,是说的过去的,但是往深里想想,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
从柳芝士前几次的电话内容来看,这老家伙很关心自己的家人,可是他先前说他要先跑路,走一步说一步,管不了那许多。当时自己并没多想,以为这也只是一种无奈罢了。可是现在想想,老东西一玩消失,以周广成那伙人的行事风格,能不杀他家人吗?难道这老东西就没想到这一点?他就真的没考虑这个?
这一下李易有些坐不住了,头脑迅速的旋转,可是却越转越乱,李易恨自己怎么这么糊涂,连这些事都想不清楚。忽然,李易想到了董川,心里多少平稳了些,以董川的头脑,一定能把这件事分析清楚。
李易忙给董川打电话,董川正在上班,开着公交车接了李易的电话,他俩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联系了,董川不跟圈里人来往,还真不知道李易已经当了店主,一听李易说起,也不禁替他高兴,可是很快的,董川便觉得不妥。
李易约董川下班后来一趟,有些重要的事要跟他商量商量,董川不用李易说完,就猜出来大概是什么事,便答应了李易,说晚上一定到。
李易无心再干活了,每隔一会儿就看看时间,又到大厅门口张望,其实还没到中午。
李易这一天过的痛苦已极,才知道什么叫度日如年。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董川如期而至。
两人一见面,热情的抱在一起,董川向李易道喜,李易见董川比以前瘦了,不过双眼和前额还是看着那么有智慧。
这时店已经开始营业,郑好自然来了,还带了一群人前来捧场,见李易和朋友说话,也就没来找不自在。
李易道:“小川哥,你可能也猜到了,我今天找你来,其实是有件事要跟你商量,是关于柳芝士的,我现在脑子不大好使,想不太明白,你帮着我分析分析。”
董川笑道:“你现在独挡一面,自己有了自己的实体,头一次当老板,自然心里有些没着没落的,这很正常,谁都是这样,看猪走跟吃猪肉毕竟不一样,哈哈。来,咱们找个人少的地方好好谈谈。”
一楼太乱,李易向李国柱交待了几句,拉着董川到了三楼,喧闹声减小了很多。
到了三楼李易的休息室,李易毫没隐瞒,把相关的事情前前后后的都说了一遍,董川听后半晌不语,低头沉思。
过了几分钟,董川道:“这事有些不妙,我从头说起,先说说刘平安跟柳芝士的梁子。那时我还在青春舞带,有一次柳芝士去参加一个拍卖会,我跟着一起去的,那一次刘平安也去了。
当时拍的是几件文物,其中有一件是宋朝的瓷器,成对的双鱼碎釉太极图碗,在宋瓷中是很罕见的,当时底价是三万。
柳芝士当时并不知道刘平安也去了,刘平安只是坐在一个小角落里。柳芝士很喜欢这件宋瓷,志在必得,就打算出高价。
当时刘平安也不断的出价,不过他出价时都是他的手下代他出的。柳芝士当时竟然没发觉,不断的向上争。
我对古董懂一些,但不大感兴趣,柳芝士一个劲问我这东西有没升值的可能,我说东西是好东西,但是升值可能要在几年以后。
因为坊间传闻,说这对双鱼碎釉太极图碗在太平天国的时候,曾经出现了四套。可是民国以后,另三套就不见了,而今天这一套忽然出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