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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女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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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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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扬(谭屿)的归来,最高兴的人是罗波。

        自从那次在公园被雨琴当面辱骂后,罗波断了和黄岩的关系,她还是怕,如果这事儿闹到单位,本来就是被罚配的境地更加难堪。

        加上文扬的下派,一时间罗波尤如一只没有舵的船,不知漂向哪里。因此,文扬回家的第二天晚上,她就给他洗尘。他们也如夫妻一样,也许比夫妻更热烈,那种小别胜似新婚的感觉,让俩人巴不得早点吃了,找地方快乐去。因此,进了雅间,关上门,罗波的手就去圈住文扬的颈项。文扬更是直接,一只手摸直了罗波的裤裆,里面也是**涟涟。

        吃了饭就去开房,直玩了三个钟头,才尽“性”回家,说是家,文扬也没有家了,分居后的他现在无房,租了一间一卫一厨栖身。

        上了班,就接到黄岩的电话,叫他过去。编辑部在一楼,于是很快就到了黄岩的办公室。黄局长早早地等在那里,文扬不敢大意,掏出笔记本,准备记录局长指示。

        黄岩制止了他。他说,今天的谈话,只准听,不准记。可见机密和重要了。

        黄局长从为什么要调他回来任创作科长和恢复他的《江城文艺》副主编谈起,然后讲了他的想法和打算,推心置腹,让文扬很感动,于是对 “花儿”事件,心里特别的羞愧。

        文扬表示,一定干好工作,绝不辜负黄局长的重托。他谈了他对刊物的打算,谈了他对整个市文学艺术界的分析,谈了他要抓的重点工作。

        黄局长很高兴,因为文扬谈到了点子上,那就是“刊物不能出事”,“创作围绕五个一工程”,“反对艺术至上”,“团结广大作者”,“着力歌颂改革开放成果”,“加强对作家、艺术家的政治学习”,“重温二为和双百方针”等等。应当说,经过下派后的文扬成熟多了,有点领导的思维,不再是以住的纯业务干部。

        为了表达文扬的心情,中午找了个地方请黄局长便餐。长期吃单位的伙食团是件非常痛苦的事,那时还没有公务员中午不准喝酒的规定,因此他们二人来了瓶半斤装的渔阳春极品。当二人喝到兴头上,文扬说出了件特机密的事——他下派那个县分管文教的副县长郑向北,正在想调上来作市文化局的一把手,已在市里找了很多关系,特别是和林孝天挂上了钩。

        黄岩大吃一惊。因为他知道,这郑向北在全市十三个区县中,是分管文教工作最能干的,特别能说会道,而且官场阅历丰富,和他这个作家出生的官员相比,更有经验和门道。

        黄岩没有追问文扬是如何得来消息的,因为都是知识分子,有些事不能说破。黄岩太感谢文扬了,让他及时发现了这个潜在的对手。于是他说,“你既然在那儿下派过,一定有些关系,你能不能帮我调查一下郑县长的背景和政绩?”

        文扬想不到给自己惹了一身骚转来,他不能拒绝黄岩的要求。而且县官不如现管,尽管郑向北给了他许诺,但是,他猜测,黄岩当市文化局一把手的可能性还是要大些。至于为什么,一下也弄不清楚,只是凭感觉吧。

        在官场上,跟谁,跟得好与坏,直接决定人的命运。有时分不清,只能像打牌一样赌一把。

        把这事和罗波商量,罗波说,你去调查一个副县长,难度太大,要是你在下派时有相好的,让她去,成功的可能性大多了。

        虽然罗波嘴上说不吃醋,但他也不想把和易茗的事说出来,现在不得已,他也就顾不了那么多。

        罗波说,既然易茗也是郑向北的包二奶,那她一定知道郑向北的秘密,就凭她一个才工作的人,能买得起房子吗?这钱一定是郑向北贪污或受贿来的。因此只要能让易茗说出来就行了。

        让易茗说出来?文扬想,罗波你不是在发癔症吧?

        罗波说,“我清醒得很,我有办法叫她说出来。”

        “你有什么办法?”

        “催眠术。我有个亲戚懂这个。”

        文扬想试试也行。于是按罗波的吩咐去省城买了只最先进的录音笔,这是数码的,特别的好使。比以前的微型录音机方便多了,然后和易茗联系,让她上来玩。

        易茗是个闲不住的女人,她上头饿下头饿,又不敢在县里找情人,怕郑向北知道,这文扬一走,就象断奶的孩子,更加感到性饥饿。因此对文扬的召唤,感到十分高兴,反正隔得也不是好远,何况文化馆上不上班没有人管她。新接任的馆长早知道了她和郑向北的关系,嘴上还说要她有机会在郑县长面前美言几句呢。所以她请假上市里,馆长说还给她报差旅费呢。

        文扬给易茗订好房子,俩人自然先要**一番,然后说,晚饭请他去吃大餐。有个从外国留学归来的朋友,也一起吃饭行吗?男的。

        易茗想,反正那人又不认识我,于是就点头同意了。女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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