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喘气。女人叫我坐下,然后她把我的手一拉,就摸到了她的**,不知什么时候,女人的内裤已不见了,她的手直接把我的裤子解开,就趴下来把我的鸟含在嘴里。
可能是紧张,也可能是不习惯,我的鸟这时却硬不起来了,毕竟我们受的教育,我们的修养,都不可能让我们在这儿**。
女人则千方百计地刺击我,让我的手指伸进她的**,另一只手搓她的**。而且嘴巴上不断地用力,但是我仍然没有反应。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她见我还是不行,有点急了,干脆坐在我的腿上,让她的**对着我的鸟。
还是没有成功。
她说:“帅哥,你原来有病呵。有病还来玩?色心好大哟。”
我说:“大姐,你不用白忙活了,我真有病,先天性阳萎。你陪我说说话,我一样给钱!”
这下轮到她发愣了,因为她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于是我们坐在一起,她的手还是放在我的鸟上,她开始讲她的故事。
她是花岩村的,离城区仅有五公里路。家里穷,但老公却好赌,而且把移民补的钱全都给赌掉了,这下房子没有了,只好在花岩的父母家挤在一起。老公没有钱,就打她。
嘴在讲,手还在下边动。她不相信我是真的阳萎。
“你做这个他知道吗?”
“知道呵,他规定我必须每天交一百块钱,不然就要打我。”
我寒心,世上还有这样的男人,把自己的女人拿去挣钱。她见我不相信,就说:“他每天晚上都骑摩托来接我呵。”
“我每天早上九点出门,上午一场,下午一场,晚上二场。除了月经来了休息,我想早点挣钱修房子,哪个跟父母挤在一块呵,我兄弟意见好大,好早就想撵我了。”
“那你一天能挣多少钱?”
“这要看运气,要比谁的脸皮厚,揽的生意多,有时一天能挣一两百,有时一天只挣几十块钱。”
我惊奇了,江城可是个穷地方呵,打工的工资也就是千把块钱一个月,她能挣这么多?
;“你都和他们做那个吗?”
她白了我两眼,“不做,哪个给你钱呵?”
“你不怕得病?”
“我都用了套子的。”
但我给他讲,套子只能保证百分六七十的安全。但她不相信,于是拿出个套子来给我看,这种套子特薄,但绝对质量不好。
我说:“你们都是在这儿做?”
“当然,这儿安全多了,不过十来分钟,有的快就是几分钟,只要射了,就说再见!”
我不能老是呆在这里,这里的空气太污浊,全是精子的味道,和女人发出的骚气。我提出出去我请她喝茶,听她讲她的事。
但她拒绝了,相反催我给钱,认为我耽搁了她的生意。我给了她钱,赶紧出来,但我记住了她的形象,左眼下有颗红痣,特别引人注目。据相书上说,这痣叫风流痣,长这种痣的女人特骚。
我说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就给你钱。
“帅哥你快点好吗?这场我还没有挣到钱呢!”
“你回家了,他还和你做吗?”
“不,自从我来舞厅做这个后,他再没有和我做过了。”
“他不需要女人?”
“不,我知道,他经常到发廊去嫖!”
呵。用女人挣的钱去嫖别的女人,如果我不是亲身去调查,根本就没有人相信。就在这时,另一个女人上来揽生意,她说:“帅哥,我给你舔卵子,给十块钱!”
和我抱着的女人看来认得后来的女人,她说,“让她给你舔,就十块钱。”
后来的女人说:“你可以摸着我的下边,边跟她做。或是我给你舔了,你再给他做!”
真恶心,我真想给她一耳光。卵子多脏呵,那么多皱纹,藏污纳秽,天天洗也不干净呵。我给怀中的女人给了钱,然后对后来的女人说,我们到外面的沙发上去你给讲你的故事,我给你二十块钱,也不要你舔。
女人却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骂了我一句神经病,然后走了。
我怀中的女人站起来,把裙子整理好,我才发现,她根本就没有穿内裤,只是外面一件连衣裙。
她给拿了一张卫生纸出来,把我的鸟擦干净,收了钱就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