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很精致,一见就叫人味口生津。表叔家三人,一起上席,当然黄岩是主宾,坐上席;文扬是主陪,和他对着。两边是表叔和表婶,跑堂的就是表妹了。
文扬知道表妹叫什么花,但从小没有正式叫过,只叫她花儿。这是当地的习惯,一般的人名全是简称,因此你走进农村,就有这样稀奇古怪的名字:芬儿,针儿,线儿,雪儿,花儿什么的,男的名字更搞笑,叫空子,锤子,树子,叨子,桷子,石头,狗爬。反正都是小名,浑名,叫着亲热。
文扬叫花儿也来吃,她羞涩地不肯上来,还是表叔发话,她才过来从在表婶身边。
酒是好酒,是一坛自己泡的白酒。
黄岩问泡的什么呵,表叔说:“白蚂蚁。”
就是见多识广的黄岩,也不知道这白蚂蚁泡酒有什么作用呵。他瞪着眼睛,表叔赶紧给他耳语一番,他笑了笑就端起了杯子。
文扬只喝半杯这样的酒,就不喝了,他知道这个酒的利害,以前表叔给他讲过,当地解放前有位70岁的老财主,娶了个位16岁的妾,入了洞房,小姑娘见这位能做他爷爷的人老得像根千年古树,心里就不满,于是口出一对,要是老家伙能对上,就让他成为新郎,对不上就睡踏脚板。那时的床很高,在床前有个踏脚板。
小姑娘的上联是:少年有热血,魂冲云宵
老地主想都不想,就应了下联:老头怀妙招,魄入地府
小姑娘一声哂笑,老家伙不在意,从坛子里倒了杯酒喝了,然后脱下裤头,那东西居然昂首挺立。
小姑娘心下骇然。这酒就是用白蚂蚁泡的。
因此,文扬只喝了一杯,表叔喝了一杯,就换酒了,是文扬买来的诗仙太白酒三防,而黄岩觉得这酒好,就喝了两杯,才换酒。
饭后就午睡,这是机关工作的习惯。表叔家的房子宽,给他们一人安了一间客铺,相距也比较远。
文扬抱着书去睡了,这黄岩却睡不着了,那酒太利害了,让他周身火烧火燎的,特别是下头那东西,滚烫胀痛,难受,喝了几口冷茶,还是难受。用冷水洗了头,还是难受。
就在他难受的时候,花儿来了,说是给他送新烧的开水。
黄岩一下就抱住了花儿,花儿吓得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却没有叫出声来。黄岩也失去了往日的那种彬彬有礼,把花儿按在床上,脱下她的裤子,就插了进去,居然是一地鲜红。她还是处女呢。
黄岩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拼命地使劲,他要把自己内心的火泄出来,要烧毁这个女人。花儿哭了,在下面无声地流泪。开始反抗,现在她不反抗了,也许她也没有力量反抗了。
当黄岩心满意足地下来,才知道,我的天,这下可是出大拐了。这强奸是犯法的呵,人家一个黄花闺女,给自己这么糟蹋了,这可怎么交待呵?不好,不好!身上的火全没有了,而是出了一身冷汗。一向足智多谋的他,此时一筹莫展。他毕竟角着丰富的人生经验,于是先诳住花儿,让她别哭,然后把战场打扫干净。
他叫花儿千万别出门,自己来找文扬。
文扬根本就没有睡,听到有人敲门,才假装打了几下呼噜,敲门场越来越大,他不得不起床来开门,一见是黄局长。黄岩一把拉住他,然后说出大事了。文扬听了后大惊,嘴里道:“我可怎么给表叔表婶交待呵!”
黄岩也顾不得身份了,对文扬求起情来,让他无论如何要把事情搁平,花多少钱都没有关系。还说,只要把这件事情处理平了,艺创科长就是他的了,他一定在一把手的面前力争。
文扬见推不脱,只好去找表叔表婶,后来黄岩说好给20000万块钱,给表叔找个打工的地方——到歌舞团搬道具,这事才搁平。还有什么心情钓鱼呢?写了条子,然后给司机打电话,就赶紧下山了。
几天后,文扬拿了20000万块钱来换那张条子,钱文扬全给了表叔表婶,当然还有那位出来演出的小姐,她根本就不是花儿,是从另一个县上请来的,给了她2000元,她满意极了。至于那处女的血,就是用的鱼泡儿灌上鸡血,先放在**里,一捅就破呵。解放前的妓院,就是这招,不知害了多少人。
文扬等待着,这艺创科长的位置算是到手了。他得感谢罗波,这招还是她支的呢。这女人,真的有些霸道,可惜生不缝世,要是武则天的年代,说不定也是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