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剽窃我的作品,我的书稿原名叫《深山寻爱》,我家在大巴山区,我是山区长大山乡工作。这部书稿,我抄了一份寄给市里的《江城文艺》,不知怎么被人剽窃了。我的一个学生在市城工作,买了这本书,春节回家时,我在他那儿玩,发现这本书,除了书名外,和我的《深山寻爱》内容完全一样呵!我一篇篇地对,连标点符号都相同。这绝不可能是巧合呵,一定是这人剽窃了我的作品。我的稿件寄给《江城文艺》的,后来写信问,说把稿子弄丢了,好在我有底稿呵。我给《江城文艺》去信,他们再也不理我了,不得已,我只能来上访。”
“那你找编辑部呵,你来这儿信访什么?”李树成说。
“我找到《江城文艺》编辑部,他们说不认识谁叫罗波,那个副主编文扬也不和我见面,我不到信访办来找谁去?”
女人这么一说,李树成想也是。
“那么大兄弟,你来上访什么?”女人很客气地问。
李树成摆了和吴晓晓同居,她偷他钱的事,女人不相信,这些作家们怎么了?也干出这种肮脏的事来。
李树成说:“这女人太不厚道了,你成名了,我不稀罕你报恩,你可要还我的钱呵。”
李树成讲了他在北京掏下道挣钱的艰苦:“他妈的那个臭呵,带两层口罩也不行。当地人根本不会干这种活,全是些农民工在干。不提供住的,不提供吃的,回家累死了还要煮饭,煮好了也吃不下去,心里发呕呵。我供她在那儿读书,自己舍不得吃,连得病都不敢去看,最多在药店里买点药,她倒好,我就存那么点钱也拿走了,也不说一声。你现在有钱了,有名了,我要回我的东西不行吗?”
周秀花点头称是。“那你咋不直接找她?”
“找过的呵,可她说还钱行,但给她写个收条,说是她借的。世上真有这样的事?偷钱成了借钱。”
俩人相约明天再来。
第二天,他们再来上访,工作人员说:“我给你们开个条子,你们这事儿算小的,找到文化局纪检组,他们会给你们一个说法的。”
两人欢天喜地,拿了条子,打车来到文化局。
纪检组好找,但接待他们的人却一脸的不屑。两个农哈儿,到这儿来凑什么热闹呵。可是接待还是必须的,市信访办开了条子,要扯回销,不办不行。
事情简单,因为李树成拿不出条子出来,也没有证人,文化局纪检组也不好办。只能说,我们下来再查查,如果真有这事,这点钱对吴晓晓算不了什么,包括利息都该给你。李树成也说不出其它道道来,灰溜溜地走了。
“这位老师反映的事,我们也不能处理。一是罗波不是我们单位的,二是我们只能找《江城文艺》的负责人文扬调查稿子的事;三是关于侵权请到新闻出版局去,就在我们文化局的二楼。我派人带你去。”
周秀花无话可说。
李树成当然不服气,于是他每天都到文化局门卫室去,他要在那儿拦吴晓晓。可是,吴晓晓没有碰上,公安却把他抓了,说他是妨碍公务,破坏公共秩序。李树成被行政拘留。
机关本来就是谣言满天飞的地方。不到一周,整个文系统都知道了,当年吴晓晓京漂,靠的就是卖x呵,还拿了人家的钱悄悄走了,还作家呢?小姐都不如。
因为在江城,小姐是十分讲究职业道德的。有个段经典的段子,很多人都知道。
有位退休老干部,老婆死后一直鳏居,多年没有性生活了。这天,他到老朋友那里去玩,老朋友是当年的战友,所谓的一起抗过枪,一起吃过糠的人,两人喝一瓶烧酒,本来快70岁的人了,却有了性需要。
老人有钱,但从来没有嫖过娼。俩人在酒精的催动下,说这辈子说不定哪天就死翘翘了,“何不潇洒走一回?”于是两人借酒盖脸,就来到一家发廊。各自点了妹儿进了包房。
老干部太激动了,还没有拿拢水就流了。另一个则刚好挨上就流了。
两个老人家出来一讲,大发感慨,因为第一个老人在结帐时,小妹儿退了70%,说这是职业道德,凡是没有挨着就泄了的,只收30%,相当于合同的最高保证金。
另一个老干部说,她点的小妹儿退了他50%,因为他只完成了**的一半。
可见,这儿的妓女比很多拿钱不办事的官员,有职业道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