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出6天报纸,不知松活多少。钱也不比的报社差。而且自己是领导,做什么也方便。
找到闻静,想不到小姑娘这么活泼天真,就像一个刚出世的孩子,她是才参加工作的大学生,读的是川北石油学院,现在煤气公司做安检员。有的是时间,于是偶尔写点小诗什么的。她特别崇拜的人物就是舒婷。
至于那张照片,并不是有意装进去的,她说是弄混了。后来自己发现把照片弄丢了,还找了几天。
文扬只能呵呵两声,俩人算是认识了。
文扬是一个在女人身上舍得花本钱的人。请了闻静几次,每次闻静都来吃饭,但是文扬每有暗示,她都装做懂不起,把文扬搞得无法,又不可能用强。也许人家大美女就是有些矜持。
他深知,征服女人,首先要征服她的心。
机会终于来了,这天省上来了位女诗人,很老的那种,已快70岁了。曾经是位很出名的诗人,在上个世纪的50年代写下了很多好诗。
那时,有很多诗人写的是口号诗,政治诗,而她,却坚持自己的个性,以创作爱情短章为主。所以在全国很有影响。
进入新时期后,她坚持诗歌评论,又成了著名的诗评家。就连文扬这样以写小说为主的人,也背得她当年的短章——
石灰
它的沸腾
全靠别人
泼
冷水
她到了江城,文扬出面请她。他就请闻静来作陪。闻静欣然从命,毕竟这位女诗人太有名了。她也喜欢她,还背得她的这首短章——
燕子
在别人家的屋檐下
筑个巢
也叫家么
晚宴很雅,仨人点了一盆头,就着红酒,边吃边聊。老女诗人真的见多识广呵,谈笑风生。虽然她在文革中吃了很多苦头,但平反后她从来没有说过当年的苦。当文扬和闻静把老诗人送到宾馆时,天已经经很晚了。文扬说要送她,闻静没有反对。
来到闻静的单身宿舍,文扬就有些把持不住了,那火样的激情烧得他周身要喷血。于是上前抱住闻静,就啃起来。
然后强行要脱闻静的衣报,初夏时节,身上穿得不多,经不住文扬的一拉一扯,上半身差不多就裸了。只留下个不到巴掌大的红乳罩,在那里更加显眼,就像斗牛士手里拿着的红布,逗得牛更加兴起。
就在文扬再次扑上去,要脱闻静裤子的时候,闻静却说:“谭老师(文扬是笔名,本名谭屿),你别这样好不好,今天太晚了,我的也没有下决心,等我心里想好的,我会给你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好事也不在忙上呵。”
文扬不敢用强了,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他知道,如果再用强,会实得其反。
但是,第三天,他坐在办公室前,发现有个信封胀鼓鼓的,他经常有这样的信封,有的熟悉的作者常把稿件装在这样的信封里。
打开一看,却不是稿件,他的脸一下就如死人的脸一样卡白——全是那晚他强行脱闻静衣服的照片。怪事,这照片是怎么来呵?当时他没有发现第三人在场呵。凭这些照片,指控他强奸都绰绰有余了。文扬怕得头上大汗淋漓。有些事不好说,说大了你可以坐牢,说小了只当是个屁随时可以放。
刚好,刘雅霜来了,文扬居然没有发现,因为那段时间他的灵魂差不多出窍了。雅霜看到了些照片,文扬慌忙去捡已来不及。脸红红的不知说什么才好。
所以雅霜拿起这些照片时,文扬手脚无措,就像一个挨批的小学生,等待命运的审判。雅霜真想大笑几声,可是她得忍住,然后轻声问:“谭主编,这是——”
文扬一五一十地给雅霜说了。
雅霜再拿过照片来一看,然后叫一声:“别着急,谭主编,这人好像是我表妹呵!她叫闻什么?”
“闻静!”
“不对,她叫闻青青!”
雅霜想了一下说:“对对,她的小名叫闻青青,大名叫闻静。谭主编,这事我帮你搞定,什么也不怕!”
几天后,文扬请了桌客,闻静也来了。
文扬慎重地道了歉,又在雅霜的捉合下,大家欢笑一堂。从此,文扬把雅霜当恩人,她的话他唯唯是从,特别是他发现雅霜其实还是黄岩的情人后,更是把雅霜捧在天上。
]市委宣传部要出这套丛书,其中的电视剧部份是按集给钱,每节一万元,共二十集,二十万呢。在黄岩组织下,他任总策划,文扬和雅霜共同创作,文扬执笔,班子就构成了,说好的,二十万均分,皆大欢喜呵。
搞定了文扬,冯文彬对刘雅霜真的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