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5块10块的,但工资也只有几十快钱呵,因此黄岩除了抽烟买书,应酬也少,稿费收入还有余。
雨琴要挖出这个女人,她想:这个女人一定是文学爱好者,只有文学爱好者,才和黄岩走得近。
一天雨琴在把县上的十来个文学爱好者全请到她家,说是黄岩请他们来聚聚。
大家当然高兴来,平时这帮人就是以黄岩为中心的。
来了,那位叫曾白露的女人,雨琴一下就发现了她。因为她看黄岩的眼光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有种叫“情”的东西,闪烁在眼光里。而且特别地注意,别人说话时都用眼光看黄岩,而她却不,说话时尽量眼光对着其他人。这叫欲盖弥彰。
但是,当雨琴向黄岩提出这事,黄岩拒不承认,而且说她胡思乱想,说她破坏家庭幸福,说她不懂得珍惜,说她心胸狭隘。雨琴说不出话来,后来也没有发现黄岩和曾白露的来往,这曾白露后来也不再写文学作品了,成了纯粹的白领。这事儿也就无话可说。总之那是个结,埋在雨琴的心里。
第二天等黄岩一上班,雨琴打开自己的家门,发现什么都没有了。连用的套子,卫生纸都全收捡干净。
雨琴从枕中拿出录音笔来,这可是她花高价买来的呵,当时市里还没有,只有微型采访机,比拳头大的。
这录音笔是她请在省会工作的同学买了,花了1000多。证据有了,虽然那时的婚姻法还没有婚内过错赔偿制,但有了证据主动多了。
雨琴没有在市里耽搁,而是赶回县上的父母家。老公是靠不住的,好在现在有了儿子,儿子就是她的希望。儿子是她的命根子。
黄岩带信叫她回去,她不没有搭理,在乡下孩子也快乐,直到离开学还有3天,黄岩派车来接她们母子,她才回家。
俗话说:久别胜新婚,但是那晚俩人却靠背。黄岩试途用手去摸雨琴,但她拒绝了,把他的手打了回去。后来干脆裹一床被子,不让黄岩挨着。黄岩见她这样,也就拿本书,读一会儿就睡着了。
有一天,雨琴找到了刘雅霜,她正在邮局给作者们寄稿费和样刊。
雅霜出来的时候,雨琴拦住了她。看着这位比自己大的女人,雅霜有点惊讶,她是谁呵?找我有什么事?
公众场合,俩人没有多说,就来到一个街心花园,好在那天没有什么人,俩人在休闲椅上坐着。
“我叫雨琴,是黄岩的妻子!”
刘雅霜的脸居然红都不红。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态,仿佛在听一位外星人谈话。
“我给你放段录音吧!”雨琴的录音笔出现了沙沙后,就开始了——
“砰”这是关门的声音。
“来了!我好想你!”(男声)
“我也好想!你也憋不住了,老婆才走几天,你就成了中华鳖(憋)精了!”这是女人的声音。
“快去洗,你摸我都硬了!”这是男人的声音。
“你也洗,那天我回去后那地方有些发痒,你得爱卫生呵!”这是女人的声音。
“开点开点,雅霜!”这是男人的声音。
“慢点嘛,你就不多摸一会儿,你摸我的**,你亲我的**,我下面的水才来得快!好老公,你摸嘛!”这是女人的声音!
“嗯,我憋不住了,我要进来了!”这是男人的声音。
然后是一阵扑哧朴哧的声音。
接着是女人“呵呵”声音。
刘雅霜的脸终于红了。
“你还想听吗?”雨琴说。
刘雅霜当然不想听了,这时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哪有地洞呵。看来这个女人是有备而来的,得先稳住她。
当刘雅霜给黄岩说了这事后,他感到有问题,因为雨琴每天三点一线,学校,菜市场,家,不可能发现他和刘雅霜的秘密,一定有人帮助了她。
这人是谁呢?在政坛,随时都有双眼睛在盯他。有时是有形的眼睛,有时是无形的眼睛。想到这儿,他打了个寒噤。
刘雅霜想了一阵,终于解题了——是的,有人,那人一定是冯文彬。
“冯文彬是谁?”黄岩道。
雅霜告诉了他,是他的写作合伙人,除了没有说他们之间也有过性关系外,一切都坦白了。
黄岩是明白人,他知道自己要在政坛上继续走下去,是不能再离婚了。因此回到家,他向雨琴也坦白了,然后说:我们来个家庭内分居,这样保全我们自己。
雨琴想也只能如此吧。
到于冯文彬,黄岩说给他点颜色看看,花了3000快钱,叫混混把冯文彬收拾了一顿,现在黄岩才觉得度过了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