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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女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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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眼。因为黄岩做了地区文化局的副局长以后,没有时间写小说,抽点空,就写点诗歌、散文。黄岩的诗歌有个特点,就和他的小说一样,特有乡土气息。比如这首叫《寂寞的土》——

        荒芜岁月的头颅

        在雪季  深藏嫩绿

        让风刮成愤怒的日子

        所有的痛苦亟待飞花

        降临  孕育

        哪怕是荆棘

        寂寞的土肥沃了

        胸脯般舒坦

        胀起潮溪样的**

        冷冷地度过

        冷冷地度过

        在一颗飞籽来临之前

        可见,黄岩写诗的水平,也不错的。

        罗波好学呵,立即从坤包里拿出首诗来,请黄岩老师当面指教。诗是这样写的,题目《给你》——

        你不要筑起高高的防讯堤

        防我泛滥的情感流入我的血液

        一箩筐甜言蜜语

        不时地攻克着你心的城池

        还不是为了向你表白

        我爱你

        走在一起

        屏住呼吸

        可清晰地听得见

        两颗心在急促地寻找归宿

        又不敢相互依偎

        怕所有的誓言像流云般苍白

        我多想

        你温柔的手

        轻轻地把我的伤痕抚慰

        让我感触到你的漫馨的气息——

        黄岩当然明白罗波的心,这不,罗波站在黄岩的大班椅背后,看他如何给他修改。罗波勾着身子,两个**就搭在了黄岩的肩上。虽然是冬天,但是,一样有种温暖传来。

    黄岩回头一望,然后把罗波的手一带,罗波就滚在了他的怀中。

    这时离中午下班的时间不到10分钟了,两人走进卫生间,黄岩让罗波站着,把裤子扒下来,然后躬着,黄岩就从后面进入。虽然不是太过瘾,但黄岩一样快乐。毕竟是个新人,男人对每个不是自己老婆的女人,都有种新鲜感,何况罗波年轻,波大,而且她的**小,紧,长。如果说世界上没有相同的两片叶子,那么世界上绝对没有相同的两位女人。一是她们的生理结构不可能完全一样,二是她们的心理不可能完全一样。

    完了,两人就在卫生间洗了,然后整理好依衫,冠冕堂皇地出来。黄岩并没有留罗波吃饭,他知道如何报答女人的。

    当农行系统的文艺晚会结束后,农行请所有的评委吃了顿饭,当然罗波也在场。俩人仿佛不认识一样,客客气气的。晚宴结束后,黄岩稍落后了一点,待其他人走了,用眼神留下了罗波。他们悄悄打的,到了城市边缘的一个宾馆,重温旧梦。黄岩不是那个该死的办公室主任,开个房还要选便宜的。

    这次从容多了,俩人先来个鸳鸯浴。罗波真是个好女人,她慢慢地给黄岩洗,特别是把包皮翻过来,清洗里面的秽物。然后,手嘴慢慢地给黄岩吹箫。吹的同事,用舌尖蹭,那种麻麻的的感觉,让黄岩这个经历丰富的人,也倍感爽!

    那种爽,没有试过的男人根不知道,这才叫妙不可言。当然,你有过掏耳朵,挠脚丫的经历,就知道什么才称得上舒服。俩人洗好了,上了宽大的席梦思床,她让黄岩在下面,而她在上面。黄岩享受得如吃饱了奶的婴儿,不断地哼哼。

    那晚俩人玩了3次,才尽兴。能在这个年纪连战3次,确实非同一般。

    分手的时候,罗波才说:她想当作协的理事。

    图穷匕见,这个女人终于说出了她的真实目的。虽然有点为难,罗波实在是没有什么作品呵,但这难不倒在官场混迹多年的老江湖了。作协换届前,黄岩说:这次选举采用推荐等额制。当然,本来就一个民间组织,大家还说什么呢?所以罗波光荣地成为江城作协的理事。有了这个平台,她就有机会和省作协的领导打交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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