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脚在桌下登吴晓晓的脚背是,吴晓晓嫣然一笑。那一笑,一把手当然读懂了。其实,凡是有阅历的男人,都读得懂女人的笑。什么是媚笑,什么是吟笑,什么是嘲笑,什么是是淫笑,什么是耻笑…...
第二天,祈老还在睡,一把手就他起来划船,祈老说他没有体力,就不去了。一把手和吴晓晓,就租了条船划起来。这是朝阳湖最好的娱乐项目,这儿离省会远,偏僻,游人少。
清粼粼的水来,蓝格的天,
小芹我洗衣裳来到了河边。
二黑哥,去开英雄会,
他说是今天要回家转;
我前晌,后晌也盼,
站也站不定,我坐也坐不安——
吴晓晓当然唱不来歌剧《小二黑结婚》,不过此情此景,让人生情。
湖上没有人,这船也不是比赛用的皮划艇,更不是解放军抗洪抢险用的冲锋舟,而是实实在在的民间驳子船。两头小,中间大,还有一个弧型的棚,上面还有张小床,一口锅,一桶水,一个煤油炉,可以在上面煮饭睡觉的。当然他们早准备好了食物,不需要生火煮饭。
湖水真好,碧波荡漾。大鱼小鱼,都不怕人似的,自由地游玩。吴晓晓想,人要是鱼真好,可是,人不是鱼,有那么多的烦恼。
船进了七八里后,就隐入一片芦苇。那芦苇又细又密,一派茁壮。船划进了苇子间,就隐藏得无踪无影。累了,毕竟人家只有一把手呵。吴晓晓说:歇歇吧,于是俩人坐在船上,听苇子里的白鹤飞起的声音,扑愣愣的,怪好听。
湖上还有很多鸟,吴晓晓叫不出名字,比如白鹭,苍鹭,红嘴鸶等等。但是,她现在心情没有在鸟身上,而是一把手的鸟身上。毕竟都是风尘里摔打了多年的成年人,有什么心思不明白的?这世界本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交易,除了交易,还是交易。
只不过每次交易的东西不同,交易的对相不同罢了。
吴晓晓给一把手揩汗,一把手顺势把吴晓晓揽了过来。别看人家只有一把手,年纪也不小,但劲还是挺大的,只一下,吴晓晓躺在了他的怀中。没有语言,因为他们的嘴堵在了一起。没有**的过程,因为他们不需要**。一把手居然能把吴晓晓抱上那张小床,像剥茶叶蛋那样,把吴晓晓剥个精光。好在时间是5月,不冷也不热。
; 一把手扑了上去。小船在湖面上荡起来,当然不会翻的。这时,想不到的是,这一把手居然不进她的前门而是插她的嘴巴。直抵她的嗓子眼,搞得她怪不舒服的,不过她没有反抗,而是忍受。这个经历她有过,不过不经常用,只是作为**的手段,并不是**的主姿。可这梳子王在她嘴巴里插了十几分钟,上百下后,才插她的下面,
朝湖水呵,浪打浪
吴晓晓和我在船上呵
一边荡来一边搞
还有一个在**
这《洪湖赤卫队》的音乐真美,扰说当年就是以洪湖的民间音乐为主调的。一把手边搞,边情不自禁地哼起来。他居然是按着这首《红湖水浪打浪》的节奏在搞。
痛,有种撕烈的痛。吴晓晓想不到一把手这样猛,比祈编猛多了。
但她忍着,那是5万元人民币呵。她数着一把手插的次数,共158次,终于谢了。吴晓晓心算了一下,大约每次值人民币300元钱。呵呵,比起当扁担,比起收破烂,比起当小工,比起当店员,比起摆小摊,比起挣稿费,值!
其实,这才是搞费!想起每次她收到的稿费单,一般是几十元,上百元的极少。《内蒙古日报》,才30钱一篇散文。本地的《江城日报》更是缺德,现在还10块钱一篇文章。人们忌妒文人们不挑不抬,稿费就来,其实其中有多苦,不足为外人道。吴晓晓倒不是钱第一,有钱更好,她更她的目标是想当上本地文坛的领袖。
一把手搞完了,对着宽大的湖高唱:
咱们当兵的人,
就是不一样,
因为我们都夹着一条枪!
湖水哗哗哗,仿佛是有哈唱:咱们当兵的人,当兵的人,当兵的人!
俩人累了,让水漂着船走。湖上的鸟儿轻飞,湖中倒影斑驳,水草就像现在的吴晓晓,无力地随波偏。吴晓晓想,有了这部长篇,她离江城文坛领袖的地位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