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了。
易茗落落大方,之后就是给大家做服务工作,掺茶呵,削水果呵。花蝴蝶般穿行在众人间,把气氛搞活了。毕竟读过书,有知识,有修养,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你看那些农妇,再漂亮,还是扯不出门。
到了中午,一桌酒席,易茗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喝过这么丰富的宴席。这么几个人,却要了20多道菜,哪里吃得完呵?有些菜,她从来没有听说过。比如飞天鹅,她哪里见过呵。位置也是挨着副县长,她喝着饮料,却不断地给“干爹”夹菜。酒是上等的好酒,自带的,叫孔府宴酒,没有想到郑县长那么大的量,居然把这群文化系统的干将来全喝趴了。难怪领导一去世,悼词上一定有“久经考验什么什么的”,原来领导还真是酒精考验呵。
吃了饭,是午休,那几人早东倒西歪,各自找地方睡去了。最后离开的郑县长也醉眼朦胧,易茗过去掺扶他,他就一只手搭在易茗的肩上,手指时不时地撞在易茗发达的**上。麻麻的让她升起股温暖。
易茗没有计较,因为她明白,出来混,是没吃有白食的。果不其然,她把郑县长送到房间,郑县长就一把抱住了她。直接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好大的酒味呵,但她不敢反抗,她明白,就是尿味,也得忍着。
郑向北的手只一掀,就掀开了易茗的套裙,里面的真丝内裤很有弹性,一只手一下就摸到了她的羞处,那里因为润滑,特别的利落。这连串动作,可能是练了上千回了吧,很熟练。
易茗直想哭,她虽然不是处女了,但这个人也太粗暴了呵,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家,想到工作,她忍了。郑县长已迫不及待地把她抱上床,脱(说扯还准确些)掉她的套裙,把她剥开净了,像一只洗净了的藕,白生生的耀人的眼睛。
郑向北老实不客气地扑上去这是她成人后的第一次,痛,痛得要命。她想不到郑县长那样的用力,把她臀部用手抬起来。开始她痛,现在她不痛了,有种快乐的感觉像月亮般升起。她倒是希望郑县长抽得更快一点。可是,这个酒后的男人,很快就泄了。也没有一句安慰她的话,倒在一旁呼呼大睡。
易茗心里很不爽,但是她没有发作,既然这样了,不如就好好跟着他吧。这年代,很多女人排队想当二奶还当不成呢。解放前的那个“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放他妈的狗臭屁,饿你3天饭试试。现在新社会真好,笑贫不笑娼。你看那些二奶们,哪个不是趾高气扬地在街上、在商店里逛!
还在读卫校的时候,她的同学中有位,周末到就到发廊去当小姐,当时大家很看不起她的,觉得她特贱。可是,这位同学却有她的理由——她来自于贫困山区县,父母都是农民,虽然当时一个月只要300块钱生活,可是,家里也拿不出来呵。
她谎称是在一家商厂当门迎,挣的钱能够她的开支,父母相信了。毕业的时候,居然有位花花公子把她给包了,一年吃住外还给10000块钱。现在看来,这位同学的选择又有多少错呢?现在连研究生都难找工作了,何况一个中专生呵?
易茗在现实面前,认识到读书太理想化了,生活是残酷的。
后来,当郑向北要她勾引黄岩,弄到证据时,她同意了。因为郑向北表态,在他离开前,一定要把她转成正式工,吃上财政政饭。拿东方明月的话说,就是弄个一辈子的饭票。如果他能当上市文化局长,一定调他到市群众艺术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