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给她讲世界上有三大散文诗作家:泰戈尔,纪伯伦和屠格涅夫。对纪伯伦,曾白露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黄岩真的是博闻强志,他立即介绍了纪伯伦的生平。纪伯伦,黎巴嫩散文诗大家,生于1883年,卒于1931年,只活了短短的47岁,却留下了非常绚丽的诗章,特别是他的《沙与沫》,是散文诗的明珠。他马上背诵了一节——
朝阳爬上东山,树头戴上金黄色的冠冕。我自问:“人为什么要毁坏大自然的建树呢?”
日落之后,一个身穿劳动服的男子汉站在一座简陋茅屋门前。敲过门,门开启了,他走了进去。他微笑着向家人问安之后,和孩子们一起坐在火旁取暖。片刻后,妻子备好了晚饭,一家人围木桌而坐,大口大口吃得又香又甜。饭后,他们走去,坐在一盏油灯旁,那灯头发出的黄色微弱光箭直射黑暗。
一更天过去,他们不声不响地站起,然后躺下,酣然进入梦乡。
那天,他们谈得很愉快,在离开的时候,曾白露给了黄岩一个吻。这时的黄岩,虽然也想女人,但他克制住了。
第二次来到这儿时,俩人都随便多了。曾白露给黄岩带来了吃的,居然还有一瓶酒,本地的大曲,虽然说不上好酒,但那二年的生活水平还不高。菜呢是些凉菜,花生呵,胡豆呵,豆腐干呵,干鱼片呵,还有一份卤猪脚。铺好了油纸,俩人相对而坐。这次,曾白露仍然带的是散文诗稿。
酒真是个好东西,俩人喝着喝着距离就拉近了。曾白露能喝呵,一喝就上脸,红绯绯的脸,特别的水灵。黄岩看得有些忍不住,就伸手去掐了一把。曾白露没有反对,相反,而是顺带倒在了他的腿上。
当然黄岩就不吃东西的,秀色可餐,还吃什么呵。把手擦干净,就捧着曾白露的脸亲起来。俩人的嘴含在一起,半天也没有分开。黄岩的手也不老实,一下就伸出了曾白露的衣里,那**又大又滑,他三两下干脆把曾白露的扣子解了,捧着那对大**吮起来。少妇的**和少女的**,其实是不一样的。少女的**呈圆形,有股清香。少妇的**呈椭圆形,特别有弹性。
陈遥呻吟了,她的手按在黄岩的小山包上,他差点把裤子撑得胀胀的。黄岩的手往下伸,到了曾白露的裆部,那地方早湿透了。他还说什么?把曾白露的裤子解了,自己扑了上去。
这儿根本就没有人来,也可以大声地**。最多林里的几只紧雀儿在叫。
黄岩进城后就不碰晓琪了,这段时间他憋得好难受。因此没有几下,就出水了。曾白露不满足,用手耍着他,一会儿两人又玩了近一个小时,才累趴了停下来。
黄岩从此每周都要和曾白露做,有时在野外,有时在他家,有时去开房。一次,曾白露说是安全期,可以不用套子的,结果却怀上了。不得已,俩人找了个周末,到鱼港市来做人流。
就在他们做完手术,要出门时,黄岩发现了一张脸,和晓琪长得太像了,难道是晓琪吗?黄岩没有上前去问,因为他看到那女人也走进了手术室。
其实,那人还真的是晓琪,她也来做人流手术。
和黄岩结婚后,当时他们商量不要孩子,于是晓琪安了节约环。后为黄岩不和她同房了,她只和副县长有性生活。想不到的是,那环好久没有去检查,偏了,于是副县长的精子就成了种子。
副县长本要派车子并送她来的,但晓琪拒绝了。她想,才不到一个月的身孕做个人流,凭她的身体素质,应当没有问题吧。
但是,结果却让她离不开医院了,因为出现了手术时子宫大出血,必须住院。
晓琪只是给单位请了假,也没有给黄岩说什么,就呆在医院。好在那时的医院还不太乱收费,晓琪也带着了足够的资金,一周后才回到家,黄岩居然连问都没有问一下,他们的夫妻算是做到头了,只是等什么时候去办手续。
副县长还是个挺重义的男人,在他退居二线前,他和另一个县的主管文教的副县长接上关系,这样晓琪就顺利调到了另一个县,而且到教委下属的教研室,从此告别的特别辛苦的三尺讲台。
后来,晓琪找了个也是离异的男人结婚。在晓琪的心中,最恨的男人就是黄岩,像这样的卑鄙小人,后来混得那样好,真让人不相信呵。但事实就是样的,所以白岛说: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