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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女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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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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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就给她们这些县属各部门选出的美女们打过招呼:无论客人有什么要求,都不能拒绝。如果谁把这个项目搞丢了,就是全县人民的罪人。谁承担得了这个罪名呢?也难怪,县上穷,主要是没有工业,无工不富嘛,国家也没有大的投入,所以领导才显得那么着急。但县上的领导有没有想过,如果省上的客上提出格的要求呢?

        一曲舞散,出了舞池的易茗竟然觉得自己的胯脚有片冰凉。一摸,恶心心死了,是那个死领导跑马了,jīng液透过他的裤子,把易茗的裙子也浸湿了。易茗要走,却被自己的直接领导拦住。

        好在直接领导是个女的,易茗读的卫校,什么事不知道?于是她向直接领导说了这事,直接领导不但没有同意她走,还说——这说明省上的领导喜欢你呵。你更不能走了。易茗不得不留了下来,但再没有跳一曲舞。那位处长也没有再找她的麻烦,她还是生了很久的气。

        这次黄岩邀请她来参加雪宝山笔会,她高兴得很。特别带上自己的习作,要请黄老师指点。黄老师和易茗坐在沙发上,开始了文学二人自由谈。

        黄老师说,文学是人学(这可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易茗没有读过文学理论,不管是以群的,蔡仪的,巴人的,反正她不懂。更不用说什么刘再复的二重性格组合论了。

        黄老师说,语言要有特色,比如这个地方。易茗把身体伸过去,黄岩看到易茗的乳沟,白皙得得如同一张宣纸。

        黄老师说,少要用形容词。要本色。现在流行朴素。

        易茗的胸部和黄岩的手经意地撞进出口了一下。

        易茗的脸红了一下,但没有反对。

        黄老师缕续说,要写自己熟悉的生活。(你不熟悉的生活写得了吗?)

        第二次他的手又不经意地撞在易茗的**上。易茗这次对黄岩一笑,于是敬爱的黄主席,黄副局长,再没有兴趣讲什么文学了,他的手干脆揪住了易茗的两乳。易茗顺势一倒,就倒在黄岩的怀中。看来有崇拜者真好!

        俩人就上了床。

        黄岩同志50来岁了,不过仍然有力,把易茗搞成了一滩泥。因为他绵得,差不多做了一个小时才泄。

        但是,有一个细节,黄岩同志没有注意,就是易茗说她去洗洗,到了卫生间,易茗小心地把从她**流出的脏东西,连同内裤用一个方便袋装了起来。

    黄岩躺在床上,因为毕竟他的年纪大了,这么用力,确实艰难。要是和自己的老婆做,他根本就硬不起来。

    易茗出来了,光洁的身休,散发出青春的热情。

    黄岩躺在床上说:“我以为你是处女呢。结果你这么有经验。”

    易茗下了床,搬过黄岩的身体道:“呵哟,现在哪有处女呵?除非幼儿园。你喜欢开处?”

    黄岩说:“不是不是。”

    易茗其实真的不知道她的第一次怎么丢的。那时,她家在一家工厂,爸妈都是厂里的工人,工厂叫十一化工厂,实际上只生产一种东西——钾肥。父母都要上班,她把年幼的她留在了家。那时穷呵,没有保姆一说,也没有全托一说,孩子就自己玩吧。

    那年,她5五岁。在家睡着了。当她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屙尿那个地方痛,一看已经肿了。她太小当然不明白,到父母下班回家时,她才哭着给妈妈说。

    妈妈把她抱到医务室,给红肿地方涂上消炎药。直到10多岁后,她才明白,她被人强暴了,这个不知名的人夺去了她的贞操。后来读了卫校,更加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因此,在她幼小的心灵中,种下了一颗种子,叫恨,对男人的恨。

    俩人说了会儿话,易茗就走了。

    回到自己的寝室,见同伴罗波不在,就开始了打电话。电话的那头,是个男人在接。易茗说:“成功了,你可要好好感谢我呵。”

    那头的男人说:“放心放心,我亏待过你吗?”

    易茗的脸上得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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