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躺下,有了轻微的敲门声。
一位怯生生的女子出现在门前。当然,柯四明以前也见过她的,她是江城作协的,柯四明来这儿,有时在一起吃过饭。由于每次来去匆匆,没有过多的接触,甚至叫不出名字。
柯四明是个很和蔼的人,因此轻声问她有什么事?
罗波说,她想自费出本书,能不能请柯主席写序?
当然,柯四明就让罗波进来了,并一起坐在沙发上。
于是,罗波拿出一叠打印稿来,请柯四明阅读。好大一叠,一看就有10多万字。柯四明说,不忙不忙,还有几天呢,我回去写好序给你寄来。确实,写序是件苦差事,首先你得读人家的手稿吧,然后就得抽出几条成功之处来吹捧。现在的人写序,就是写一篇马屁文章,还得在里面说很多违心的话。当然,即使是柯四明,也不可能立即就写得出来。得给别人时间呵。于是柯四明要罗波谈谈对文学的看法。罗波在这位名作家面前,哪敢多谈?人家几十岁了,吃的盐都比自己吃的饭多,于是虚心听柯四明教诲。
领导就是领导,一边讲,一边用手拍拍罗波的肩膀,说到高兴处,居然拍在罗波的**上。谁叫你的**那么大呢?不拍你拍谁?
罗波不但没有反感,还和柯四明坐得更近了一点,于是柯四明看到罗波的白皙的脖子下面,两坨隆起的诱惑。柯四明的手就轻轻地一带,罗波也配合着轻轻倒在他的怀里。一切那样自然,不存在谁勾引谁。“勾引”这词,根本就是多余的。就像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女人的心里没有想法,你勾引得了吗?
柯四明没有急于做什么,从罗波的胸口,把手伸进去,轻轻工地揉。居然他的一只手还握不住罗波的一只奶。
李吉人有部名著叫《大波》,其实人家罗波这才叫大波。
罗波呻吟起来,胸部起伏,像是海里的波浪。
那呻吟让柯四明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自从和自己的女人不**后,全靠打野食,就没有规范的性生活了。这次下来,居然有这等艳遇,说明在中国,最好的职业是当领导。不仅可以多吃多占,还可以多日,克林顿被什么莱温斯基搞得那样狼狈,真是过份了。在中国,从来就没有把领导乱搞叫犯罪。
有首民谣说得好——
百姓乱搞叫流氓成性
领导乱搞叫调剂工作
商人乱搞叫情感投资
作家乱搞叫体验生活
但领导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他只是把罗波的衣裳解开,把乳钩解扣,那两坨白花花的肉,上面两点紫红的**,让他馋了。柯四明伏下脸,轻轻地吮着罗波的**。
比草莓味的酸奶好喝多了。
罗波的呻吟更加利害。
这时,柯四明把手伸进了罗波的裙子,那里早湿得一塌糊涂。
这时柯四明也不讲什么风度了,把罗波抱上床。**一次又次地冲击。柯四明终于泄了,才如稀泥巴一样,无力地倒在床上。
自然,领导是不会白占群众便宜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永远牢记在心。因此就有了那两点许诺。加入省作协。当文学院专业作家。有合同的那种,一年能拿到不少的补助。时不时的还可能用公款去外省参加笔会,其实就是旅游。
柯四明醒来了,身上仍然有种虚脱的感觉,也许是好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地**了,刚才太用力了。这一想,对自己的老婆更加不满。老婆丑还是其次的,居然43岁以后,就不能**了。她那地方成了沙漠,找不到一点水。想做也做不成呵。
很多时候,领导有了性致,不得不打手枪,成了日本自慰(卫)队。再后来就有了别的女人,老婆就成聋子的耳朵——摆设。
因此,她对刚才罗波的表现特别的满意。
她的阴部是那样柔韧,那洞里的水是那样的充沛,那身体和肌肉是那样的富有弹性。柯四明想,还有几天会呢,一定要争取再享受一次。
柯四明洗了解个澡,然后恢复了些精神,一个人出了门,朝山上走去。林里的小径,两旁有不少的野花,还有偶尔的野峰在采花。柯四明长吸了几口气,轻轻地向林子深处走去。
他高兴,男人是个怪物,费了力气,却又充满生机。他觉得自己倒是年轻了,周身有活力。柯四明不自觉地哼起了老歌,因为他只会哼老歌,比如现在他哼的这首《红莓花儿开》,就老得不能再老了。这样,柯四明在歌声的带领下,渐渐走进了林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