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说了,今天给你个补偿的机会!”
说完宁桦拉扯着解沈文的衣服,宁桦正值青春期的大好年华,少女的懵懂与朦朦胧胧性意识,让她对男女之事充满了好奇和期盼。
那晚宁桦醉的不省人事,但仍感觉到了麻麻酥酥痒痒的感觉很是奇妙,一直没机会再次尝试。
沈文毕竟是成年人,虽然内心的龌龊驱使他想再次尝试,但是理智告诉他不可,当然不可能由着宁桦胡闹。
自己虽然和多个女人有染,但是想像宁桦这样青涩未开的稚女,却是第一次,真是越品越有味,但自己是乡里书记啊,又在自己下属的家里。
但是沈文也不敢过分得罪宁桦,青春期的宁桦叛逆起来,万一豁出去向宁冬雪说了自己睡了她的事,那会闹得不可开交。
二人拉拉扯扯推推搡搡的脱了衣服,宁桦拿起沈文的手来回的摩挲着自己上位发育完全的身体。
可能是初尝人事,宁桦虽然强烈要求,待沈文进入的紧紧的通道正感到很爽时,宁桦已经跨过巅峰,犹如一滩烂泥,反而弄的沈文难受不已,穿上衣服后就成了小帐篷久久的撑起。
算着时间差不多,二人便匆匆再次来到沙发。宁桦瘫倒在沙发上脸上红扑扑的煞是好看,一双妙目情意颇浓的盯着沈文,沈文则不断念着:“南无阿弥陀佛!”
借此来消退自己的欲念。
看到女儿的样子,宁冬雪焦急的找体温表,被宁桦厌恶的目光所制止。沈文猜测母女的关系肯定很差,这和宁桦青春期的叛逆不无关系。
饭后宁桦一个人进了卧室,沈文和宁冬雪谈了几句工作,在宁冬雪起身为沈文添水时,不知是真的被东西绊倒一下还是有意为之,一下子趴在了沈文的怀里。
沈文也很配合,伸手托住了宁冬雪的身体,两个手掌犹如龙抓手一样紧紧的抓住两个柔软丰满的肉团,二人一愣神竟然都没改变这个姿势。
沈文颇为享受自然不愿主动放开,至于宁冬雪为什么不离开,自然无从猜测。
“你等我一下!”
说完宁冬雪匆匆进了卧室拿了点东西,再次出来。
“宁桦,你自己在家,我出去送送你沈叔叔!”
宁桦的房间里没传出声音,岂不知此时的宁桦正躺在床上左右手互相开工,努力实现再次攀登,哪有功夫回应。
宁冬雪悄悄的把车钥匙递到沈文的手中,眨眨眼示意沈文先到车里等他,沈文睡了宁冬雪的女儿宁桦毕竟心虚,看宁冬雪挤眉弄眼的怀疑宁冬雪发现了什么,一直在思索着编个什么理由糊弄过去,坐在宁冬雪的别克新君威上心里还忐忑不安。
等了大约一刻钟的样子,宁冬雪躲躲闪闪的开门进了车。
对宁冬雪的小心,沈文理解,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其实离婚女人也一样受到关注。
宁冬雪一进车门便将沈文扑倒在车座位上,尽管沈文一再推脱说不行,并言语威胁她说在这样,就马上回去了。
但是宁冬雪却不依不饶,自顾自的脱掉了衣服,被宁桦撩拨的高涨的沈文不点自燃,随着一片香舌的进入,二人很快便纠缠在一起,含着滑腻爽口的香舌,沈文变被动为主动,手很快不老实起来,上面不老实,下面跟着有了反应,小小的空间很快就充满了的味道。
一时间二人只顾着喘着粗气,看着对方的眼睛发笑,宁冬雪也许是由于饥渴太久,沈文又不甘心求饶,二人由三局两胜发展为五局三胜,最终累倒在车座位上。
沈文回到吴山乡公寓时已近半夜。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在床上,朦朦胧胧即将睡着时手机响了。
沈文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便按了接听,没想到宁桦的声音传了出来:“沈书记,改日再来我家做客!”
听到这话沈文差点背过气去,自己再也不敢了,这母女两个是合起火来车轮战,万一被传出去,他这个新上任的书记,比叶飞翔的下场好不到哪里去!
二人腻腻歪歪的说了半个小时,刚挂电话宁冬雪的电话接着打了进来。
“沈书记,你电话好忙呀?你睡了吗?”
宁冬雪的声音听起来很温顺,刚才是一匹难驯服了野马,现在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宁姐,还没哪!”
沈文可不敢说自己连澡都没来得及洗就躺床上了。
“我也没睡,睡不着,老是想你!”
二人的谈话像极了一对小情侣。
“呃,宁姐,你的事我会放在心上的!”
沈文明白宁冬雪这样做的目的。
“嗯,我明白!沈书记呀,既然宁桦和你这么聊得来,以后经常来玩呀?”
母女就是母女,都打着邀请自己的理由来满足自己。
“好的,好的!”
沈文觉得没办法聊了,便匆匆挂断电话,关机睡觉。
第二天一上班,沈文的办公室一如既往的不断人,有各办公室领导来汇报工作的,有从乡里的企业来谈工作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