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了两下,生怕过一会儿就闻不到这香气了。
“爹,好像……好像不是隔壁的。”袁西梅指了指自家搭起的灶,只见炉膛里头还往外冒着火。一口大锅往外头腾着蒸蒸热气。
他们闻到地香气就是从自家的大锅里头蹦出来的。
三个人面面相觑。袁西梅和袁大叔看着李旺,李旺看向两人。他们三个人都好像没有回来过啊。
这是谁弄的饭?
“老丈人,咱家还有哪个亲戚?是岳母?额,不对,她好像不在了……”
李旺的话让袁大叔起了一身地鸡皮疙瘩,李旺不了解家里地状况,可是袁大叔和袁西梅却知道家里头再不可能有谁在这里做饭了。
听李旺一说,想到死去地老婆,袁大叔猛咽了一口口水,老伴,你不会见到有这么一个好女婿,也高兴地从地底下跑出来了吧。
袁大叔差点没把手上抱得死死的礼物都给扔掉。
却听得屋子里头传来一声,“回来了?”当即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只见从袁西梅的房间里头跑出来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这女子样貌出众,但最吸引人眼球的,却是她身上穿的那件外袍。
袁西梅一眼就认出来,那件袍子是自己亲手缝给夫君的。
那女子笑眯眯地站在门框那扫了一眼门口地三个人,目光定格在李旺身上,“我等了好半天,还以为找错地方了。大哥!大嫂!大叔!你们好!”
她地左手臂绑着两块木板,吊着自己的膀子,正是昨日才和李旺分别地女刺客善冰。
陡然见到善冰,而且还是在袁大叔家中,对方还在袁大叔家里头炖着鸡,李旺的脑袋顿时短路,袁大叔和袁西梅都狐疑地望着自己,实在不明白怎么才去王家住一个晚上,屋子里头一下子就多出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李旺重新望向善冰,忽然想到她杀了田蒙,在昌邑应该也算是钦犯,这便慌忙把门给关上。
善冰已经走到袁西梅身旁,对着袁西梅咧嘴笑道:“这位想必就是大嫂了。我哥还没有跟你说吧,我是他失散许久的妹妹,昨天哥哥与我重逢,让我收拾收拾搬来同住,我就自作主张地搬来了。”
“妹妹?”袁大叔看了善冰一眼,又瞧了瞧李旺,“我怎么觉得长得一点也不像啊?”
李旺嘿嘿干笑了两声,见善冰冷静地望着自己,袁大叔和袁西梅都期待着自己的回答,也不知道外边是不是有些街坊邻居也在偷听,只有撒谎道:“是啊,是妹妹。小梅,我光顾着高兴了,昨天忘了告诉你。我昨儿不是被刺客抓走了么,后来那两个刺客见我没什么用,就把我扔下,我自己一个人从城外回来,途经一处村庄,不知道为何就想要进去歇一下,说起来也奇怪。那马像是知道些什么。就拉着我停在一处茅屋门前,我怎么拉它,它都再不肯走了。我心底好奇,正要去瞧瞧是怎么回事,哪知道,屋子里头一个人走出来,我的天哪,就是我那失散多年的妹妹!”
李旺说起谎话不打草稿。加上一些神神叨叨的描述,听起来反而更逼真,
袁西梅不无感慨道:“定然是上天要让夫君你和妹妹重逢地。夫君你到昌邑来,是否就是为了寻找妹妹?”
袁西梅自然不会怀疑李旺地说话,听得李旺承认。立马就把善冰当成了李旺的亲妹妹。她刚开始见到善冰穿着自己缝给李旺的衣裳还心中一紧。现在却只剩下高兴。恨不能好好帮李旺来爱护这个妹妹。
李旺瞧袁西梅转眼就奔到善冰的旁边,满是关爱的神色,心道得找个时间告诉袁西梅实情,主要是现在袁大叔在场,他这个大嘴巴,不瞒着他,迟早得坏事。
心中打定主意。现在就只有把这出戏唱到底。“正是如此!哪知道我寻觅了这么久,昨天却这样巧遇了。妹妹啊。你那边都安置妥当了?怎么来这里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让你的嫂子准备准备。”
“妹妹想来,夫君,你该出城去接她才是啊。妹妹的手,没事吧?”
袁西梅热情地招呼着,“妹妹你先歇息会儿,我去做饭。”
善冰对袁西梅也十分有好感,轻轻拉了拉袁西梅的手道:“嫂嫂不用了。我已经做好了,鸡在锅里都炖了三四个时辰,也不知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就一直焖着,肉早烂了。”
“呵呵,妹妹做地鸡可真香呢,我们三个都要饿坏了!”李旺笑眯眯地走到善冰跟前,这善冰怎么对袁西梅的时候就笑得那么灿烂,对自己的时候却摆出一副冰冷的模样?
李旺对袁西梅说道:“小梅你去做饭,我跟她有些话要说。”这便不理会袁大叔狐疑的目光,拉着善冰进了房间。
李旺一直把善冰拽到里头,确定就算袁大叔偷听也听不到什么内容,这才低声问道:“你……怎么跑来地?”
善冰不再是刚才那样一副平易近人地模样,只是掏出一张牛皮,搁在李旺面前,略带一点点嗔怒道:“我师父临终前,珍而重之地把本帮帮主信物交给你,你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李旺想起来这张写着什么**地牛皮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