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是!这香料我要是凑着闻久了都觉得头晕,女儿,李先生说得多对!你呀趁早别用了。”
“哼!胡说八道!那为什么我的婢女也天天用这个香料,没听说她们有什么问题啊?”王清清看了一眼李旺,想着他刚才吓着自己的怪模样,就觉得心情烦躁,反驳道。
“小姐你养尊处优,每日里头又不需要洗衣做饭,自然不比那些婢女身体健康。香料虽然是诱因,但并非人人一定会得病。小姐只是不幸中的一人罢了。”李旺直接说道。
王清清冷哼道:“呵!那你倒是说说,我还有什么地方不对?”
王吉也着急道:“是啊,李先生,我女儿到底该怎么治呢?你说了半天还没有说该怎么治,吃什么药啊!”
李旺看了父女两一眼,躬身郑重道:“小姐身上的确有一处不爽,此病若是良性还好,但若是恶性,性命堪虞,小姐亦会更加痛苦。只是这一处,李旺不敢治。”
“呵。治病还有什么不敢的?”王吉听得李旺说性命堪虞,已经急了,“你号脉,开方不就得了?”
“李旺是医者,必须实话实说,要治此病,首先要观其形,观其形还不够,还得伸手触探,确定病的程度。其次才是用药和扎针,所以李旺不敢。”李旺卯足劲说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王清清已经色变,在床上挣扎着要坐起,“杀了!杀了!父亲!非要羞死女儿!侮辱死女儿么?!”
王吉没想到王清清怎么会突然之间有这样大的反应,自己还像一个傻子一样,“到底,到底是哪里生病了?要摸哪里?”
“是小姐胸前的一双明月。”李旺的声音空空的响起,绣房里头一切声音嘎然而止,掉一根针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