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桥本君死了?”
佐藤健二的话音一落,整个帐篷内的日军军官猛地站了起来,旋即便是响起了一阵阵剧烈抽冷气的声音,桥本级别本来就比这里的大部分日军军官高,而且,桥本还有着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日军高级军官桥本弘一中将的的儿子,而且还是唯一的儿子。
在真个东北,桥本弘一那可是跺一跺脚就震动整个东北三省的人物,虽然桥本弘一不能跟板垣一夫相比,但是,如果桥本弘一一旦认真起来,恐怕就连板垣一夫也会礼让三分。
开玩笑,日军的高级军官,板垣一夫之下最强悍的人物,他的随随便便一句话都可以让东北三省震上一震。
现在桥本弘一唯一的儿子竟然死在了这里,一想到桥本弘一震怒的摸样,一众日军军官就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要知道,如果桥本弘一知道了桥本死之后,别说他们难逃其咎,就连东北三省的百姓也要跟着遭殃了。
说实在的,在接到桥本死亡的消息之后,佐藤健二也感到一阵不安,虽然他是板垣一夫手下的悍将,但如果桥本弘一真的想要整他的话,板垣一夫不可能会为了他和桥本弘一死磕到底。
佐藤健二非常清楚,他在板垣一夫心中的分量,倘若桥本弘一真的想为了他儿子报仇,不惜和板垣一夫撕破脸皮整自己的话,结果不难猜测,板垣一夫肯定会放弃自己这枚棋子。
他现在想要保住性命。唯一方法就是拿下高世天的头颅去和桥本弘一面前赔罪。
所以。不管如何。高世天这次必须死!
“想必诸位都知道,桥本中将就只有桥本君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他听闻丧子的噩耗,我想以桥本中将的脾气,后果就不用我多说了吧?”看到脸色大变的众人,佐藤健二微微叹息了一声,旋即沉声地说道。
听到佐藤健二的话,一众日军军官脸色不禁微微一变。以桥本弘一的脾性,如果知道自己的儿子死在这里的话,他们恐怕统统都要陪葬。
念及至此,旋即有人惊惧颤声地说道:“大佐,如果桥本中将知道这件事情,我们这里的所有人恐怕都要给桥本君陪葬。”
听闻此话,帐篷内的日军军官无一不是倒抽一口凉气。
“那怎么办?”一些胆小的日军军官闻言,顿时惊慌失措了起来。
那胆小日军军官慌乱的话语顿时引起了一片骚乱,桥本弘一可是出了名的狠辣,就算他们能够拿得这场军事演习的胜利。恐怕他们也没这个福分是消受,甚至他们还暗暗埋怨佐藤健二。派谁去打探消息不好,非得偏偏要派桥本去,不过是事情已经发生,不管他们心里怎么埋怨佐藤健二,但不可否认的是,现在他们已经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人,所以现在不是怪罪谁的时候,他们现在要做是必须放下心中的芥蒂,想着怎么去向桥本弘一赔罪。
“请大家静一静!”看到骚乱的场面,佐藤健二眉头微微蹙起,旋即双手微微一压,低喝地道。
听到佐藤健二的低喝声,场面顿时缓缓的安静下来,然后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我知道大家现在很害怕,其实我和你们一样都很害怕。”说到这里,佐藤健二语气微微一顿,旋即再度开口说道:“桥本中将的脾气我比你们清楚,就是因为我比你们清楚,所以,我比你们更加害怕,但是我知道害怕终究解决不了问题,我们现在要做是怎么样才能取得桥本中将的原谅。”
一众日军军官闻言,顿时纷纷沉思了起来,不得不说,佐藤健二之所以能够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并不是单单只是因为板垣一夫,他自己本人也是有着独到之处,比如,原本惶惶不安的众人就凭佐藤健二三言两语就安抚了下来,这种本事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就在众人深思的时候,其中一名日军少佐忽然看到了佐藤健二那气定神闲表情的时候,心中忽然一动,旋即站起身来,道:“诸位,请听我说一句,大佐既然当着我们面说出此事,那么想必大佐早有办法,与其我们在苦思冥想,还不如听听大佐有什么高见。”
众人闻言,心中顿时微微一动,旋即看向佐藤健二云淡风轻的表情,不禁微微一怔,旋即便是露出深思之色。
“还请大佐多多指教!”稍倾,这些日军军官也是个人精,纷纷站起来附和地道。
虽然明知道这些人是想让自己当出头鸟,不过,以目前情况来看,当这个出头鸟并无不可,现在他佐藤健二需要是众人团结起来,利用他们怕死的心里来为他卖力。
只有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这些人才会更加的卖力击杀高世天。
佐藤健二深吸了一口气,旋即站了起来,道:“我现在倒有一法,如果我们能成功,那么性命便可无忧,不过这个办法必须要诸位多多配合才行!”
“还请大佐示下!”听到佐藤健二这话,一众日军军官屁股下面就像是放着弹簧一般,瞬间猛地站了起来。
看到众人的反应,佐藤健二满意的点了点头,旋即笑了笑,答非所问地道:“想必你们应该都知道杀害桥本君的罪魁祸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