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还没洗好,咋办?难道要光着身子再出去接着吃?”
“也行,反正不经允许,没有人能进得来。”颜如玉笑道,“只要熟悉了,光着身子吃有怎么了?”
“那还有人不习惯呢!”
“不习惯也有法子。”颜如玉走到妆台旁边,拉开一个类似衣橱的门,“这里等着就是了!”
我跟过去一看,又是一惊,里面竟然是个小休息室,典雅的小床,柔和的灯光,恍如梦境一般。拉开小窗户上的黑色窗帘,正对着外面的玻璃幕墙,伸手推开幕墙上的大窗户,通风好光线亮!
“日不死的李宝山,啥时搞了这么样的包间!”他忍不住骂了起来,“又是洗澡,又是休息室,这是吃饭的地方嘛!”
“呵呵,这下知道了吧。”颜如玉笑道,“没有关系,要不到这样的包间,你就是扛着一麻袋人民币在酒店门口,也哀求不到的。”
回到外面的座位,我忍不住问道,“阿玉,今天点‘皇家辣鱼’了么?”
“没。”颜如玉摇摇头,“下次吧,下次再和你一起吃。”
听说没点,我稍稍松了口气,我刚才估算了下,颜如玉不会点多少菜,就看酒水了,如果普通酒水,这顿饭两千块应该可以拿下。
“呵呵,下次来和你光着身子一起吃?”我打趣道,“干脆咱们一来就脱衣服,省得再洗了。”
“行啊!”陈冰冰端起茶杯抿了口水,“不过这菜要能吃辣的人,才能品出那辣的妙处来。”
“我从小就吃辣子,绝对耐得住、品得出!”
我不怕结不了账,放下心来,说话轻松多了。 “叮咚”包间门铃响了。颜如玉拿起桌底下的遥控器,对着门一按。
门开了,一个大眼睛的女服务员端来了两道菜,“赤龙须戏凤手”、“红拱脆里嫩”。 这都啥玩意?我盯着菜使劲看,“红拱脆里嫩”,就是大虾么,只是造型一致,规矩的圆拱形状,可“赤龙须戏凤手”就不认得了,看不出个所以然。
“不知道是啥吧?”颜如玉笑了,“吃龙须须,就是红鲤鱼的胡须;凤手,就是鸡爪子,不过是鸡爪掌心的那点肉。”
“哦”。我身子一直,点点头,“这菜是有点特别,不过那啥‘红拱脆里嫩’就没啥了,大河虾么,只是造型规矩了点。”
“别只看外表。”陈冰冰道,“这大虾的外壳可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不用剥,直接吃下去,粉脆粉脆的,而里面的肉呢,丝毫不受影响,还是嫩鲜嫩鲜的。”
“这么回事啊。”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数了个数,十只,平均一只三十块,“也够他娘的黑了,就普通的大河虾,三十块一只!”他暗道。
不管怎样,吃就是了,反正钱是花出去了。颜如玉问到喝什么酒,我死活不喝,说这几天正过敏,喝酒就全身痒痒,最后点了瓶饮料,是什么澳洲的热饮,一百八十。
另外两道是素菜,我也不知道多少钱,也不好意思扒着账单看。吃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好像来这里,并不单单是为了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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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老婆抱怨:“你买那么贵的胸罩干嘛?你的这么小,根本就是浪费嘛!”
老婆非常生气的答道:“照这么说你买内裤的钱就可以统统省下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