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是一时的,做人却是一世的,为官只是人生旅途中的一个驿站,不要在显赫时不可一世。有些人在位时呼风唤雨,离位后孤家寡人。有些人在世时显赫一时,死后却被遗忘,成为时光的匆匆过客。有些人一生平凡,却能给后人留下念想。
我想起苏小瓶就生气,在心里恨恨的骂到:“该死的臭婆娘,想害死老子呀?”最近,我每天很晚才回家。虽然下班后苏小瓶的传呼会响个不停,但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家里的事情很无奈。除非有不得不回家的原因,否则我宁可在外面喝醉,也不愿意早早进家门。因为进了家门就要面对她,就要面对她那很是烦人的唠叨和无休无止的争吵。我感觉她似乎更年期提前了。
我只要下班不回家,苏小瓶在家中脑子里就会联想翩翩,她脑子里那一幅幅的画面让她无法忍受,画面里大多都是在电视剧看到的那种男女之间龌龊情节,但男主角却是我。她虽然清楚这只是自己的幻觉,可心里总感觉这种事情正在发生似的。
她有这种幻觉是从我当上教导主任开始的,我从一个教师凭着他对教育热忱,不管是对老师和学生同样热心,因而得到领导的赏识。随着我职务的不断晋升,工作月来越忙,回家越来越晚,她开始对他多疑起来,总觉得我在外面有外遇,她脑子里开始出现幻觉。随着我职务的升高,她幻觉出现的频率也逐渐多了起来,而且画面也越来越清晰。于是,她在家中的情绪颓废,变得尖酸刻薄。
就这样,家里开始有了战争,而且战事逐渐升级,从小吵小闹到大吵大闹,时不时还会大打出手。
尽管我是个校长,但找我吃喝玩乐的人却不断,因为我没一点架子,不管是谁有请必到。我赴宴请并非为了混吃混喝,说的是为了和群众打成一片,其实是借以打发那无奈的时光。
尽管我常出饭店进舞厅,在外吃喝跳舞,只不过是不想回家和苏小瓶闹。我常常对她说:“何必呢?咱们都是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事还不能好好说呢?”我也常常在心里问自己:“我在单位这么多号人的思想工作都做得心应手,可为什么家里就这么一个人的工作就怎么这么难作呢?”
就拿上次的事来说吧,我本打算趁教育局领导班子调整,混进教育局去。市主管领导都打点好了,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苏小瓶不知搭错了那根神经,她不但在单位里大吵大闹,还跑的教育局领导那里告了我一状。闹完后,苏小瓶提出要和我离婚,那次,我真的火大了:“离就离。”
平时,我们吵闹最终我总是让着苏小瓶,不管谁对谁错。可是,家庭应该是男人在外奔波劳累了一天后最舒适的避风港湾,不应该是个大打出手的战场。
我在家里既然没有安宁,更找不到温馨,还不如在外找些乐子,这样,既避免了家庭战争,又能潇洒走一回。如果不是这样,我一个堂堂校长,怎么能忍受的了她这样的瞎折腾。
离婚,没法子,那就谈条件吧。待到口头协议达成,要动真格了,苏姗就不干了:“你想把老妈子甩了,再找个小妈,没门,不离,不离,就不离。”三个“不离”够坚决的。
“唉!”不离就不离吧,我很无奈,谁让“一日夫妻百日恩”呢!现在忍让已成了我在家中的专利了。
最终教育局没去成,却把我调整到条件较差的建工技校去了。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我的群众基础好,再则,苏小瓶所闹的问题又都是空穴来风,经不起调查,否则的话,别说到技校去当校长,恐怕连小学校长都会撤了。
每到年终我心里都不塌实,实在是怕了苏小瓶了,动不动就的单位闹,对我的影响很不好。郁闷啊!郁闷。
伤感的歌曲
翻来覆去已无数遍
总能把情绪引向
酸楚
昨夜有酒 今晚有雨
把亢奋与阴霾冲错了位
满肚子的水 挤进心里
变成了泪
模糊自己的酸楚
坦然人生的缺憾
用现实这根尖利的针
刺探磨砺过的那颗粗拙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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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出差,我喝多了酒,来到一家高级宾馆,服务生带他去房间。我生气地说:“就让我住进这么小的房间!”服务生答:“别生气,先生!这是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