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就在市宾馆过的夜,一场秋雨就把“秋老虎”给赶跑了。凉爽清明的秋夜!星星比任何时候都要亮,都要大,天幕下缀满的那一颗颗像夺目的宝石,撒下晶莹柔和的光辉,大地上的一切都变得那么雅致,那么幽静。
虽然我和王雅萍在农场就开始“恋爱”,但我们却没有上过床。我当时和王雅萍“恋爱”,其实也就是因为农场里没有其它可玩的地方,除了“泡”一下王雅萍,也没有其它的事可干。这次能有机会和王雅萍上床,我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何况今天在她身上又花了这么多钱。
再说王雅萍,虽然这次没有让她去我家,却给她买了“三金”,还答应明天给她买裘皮大衣,所以她心情特别的好。
说实话,那一刻我也曾想到过赵丽茹,但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在外面偷情的男人,在这样一个充满诱惑和激情的mm面前,如何能把持自己的下半身。女人也是一样的,夜深人静睡不着觉的时候,也会有一种最原始的欲望在吞噬着内心世界!我不是在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也不是在为自己找借口,欲望只是男女的一种需要,那种激情我需要,她也需要,所以我们也算是各取索取吧!
当时一进房间,她双手就抱住了我的脖颈,修长的美腿尽量分开,盘在了我的腰间,立马让我的老二搭起了帐篷。
我的双手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等到她的身体稳定下来之后,两只手滑到了她的腿弯处,等着她的身体下滑的时候,我的老二一经触到她那柔软的地方,我就把屁股一耸。“嗯…”舒服的她禁不住哼着,好像压抑在胸间很久了的怨气得到了渲泄。
我见她的视线投到了床上,就双手托起了她的翘臀,如同老藤盘树般,抱着她走向了床边。
一挨着床,她就像是案板上活蹦乱跳的鱼儿,娇躯忽上忽下,热烈迎合着我的每一个动作,那种强烈的刺激感,如同钱塘江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奔袭过来,此起彼伏。
她很疯狂,她不但主动脱下了自己的衣裙,还帮我脱去了衣裤。她的身体很敏感,在我的爱抚下,她夸张的嗷嗷哼叫,那种声音太刺激人了。
在亲热了中,我把手伸进了她的小裤裤里,发现那里湿的很厉害。我们相互间把对方扒得一干二净,一丝不挂的纠缠在了一起,她喉咙里一断一续地呻吟着。我和她在床上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
王雅萍是久旱遇甘露,越干越有劲。我也越战越勇,这是我有史以来最顽强的一个夜晚。一个晚上,八次交媾花样百出,一次比一次交流的时间长。我们配合默契,什么姿势都用,爽的不行,在最后一次我用了八分力道,一下两下三下的撞击……
我的额头滴淌着汗水,用身体大幅度夸张的重重压迫着她。她的双手抱紧着自己舒张开的双腿,把身体毫不保留地奉献给我。
在我重重的撞击中,她的身体一阵痉挛的抽搐,就像是决堤的洪水,把她的身子冲荡得飘摇无法自主,从口中吐出的一连串儿呜咽。
最后,我重重地趴在了她的身上,做爱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不需要什么技巧,就是很自然在融合,那个温柔、湿润的怀抱,让我流连忘返,感受着偷情的刺激。
我实在累得受不了啦,可她还要求继续。我心里想:“这娘们真骚,看样子我很难满足她了。”
“我们还是睡吧,来日方长,我实在太困了。”我对她说。
“不吗,我还要,再来最后一次,九次,来个天长地久好吗?”她撒起娇来没完没了,她缠归缠,可我还是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在宾馆里睡了一整天,我在宾馆里赖着不出门,一是害怕在街上被熟人碰见,再就是他不想给她买那件裘皮大衣。不管她怎么叫我,我就是赖在床上不起来,直到傍晚,才起床上街下了顿馆子。
第三天,我和王雅萍商量到乌市玩,但我没敢用牛师傅的车,只得和王雅萍坐火车去乌市。
在乌市尽情玩了三天,在坐火车回来之前,我就通知牛师傅在火车站接我去沙山子农场办事。我实在不想再让王雅萍出现在本市的大街上,以免夜长梦多。
在这个星期里,王雅萍玩的还算开心。虽然没有得到裘皮大衣,却又添了一双皮靴,二套服装,还给父母买了许多礼物。当我提出和她一起回农场时,她欣然同意。
过后,我去沙山子农场看过几次王雅萍,但她再也没有去过市里。只要她对我说要到市里来,我不是说要出差就是赶忙去沙山子农场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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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去饭馆吃饭,点了一个鱼香茄子:“老板!”
老板:“啥子事哦?”
我:“你这鱼香茄子咋没鱼啊?”
老板:“鱼香茄子本来就没得鱼!”
我:“没得鱼叫啥东东鱼香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