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秋季,秋老虎却在肆掠。我到博乐推销甜菜机,因在精河耽搁了些时间,在前往博乐的路上太阳就开始落山了,琥珀色的晚霞渐渐地从天边退去。可以看到远处的村庄在薄暮中的繁忙。放羊的孩子赶着咩咩叫的羊儿回家,鸟儿也叫着回巢去了。
夜色越来越浓了,路边的村落啦,树林子啦,坑洼啦,沟渠啦,好像一下子全都汇入了神秘的沉寂里。
因天色已晚,便和司机牛师傅住进了沙山子黄土梁旅社。这个旅社虽然只有八间客房,但房间、被褥还算干净,并可以洗澡。
我们在餐厅吃饭时,老板娘就问:“你们要不要小姐?”
牛师傅指着我说:“你问我们老板吧?”
我满不在乎的说:“来二位让我们瞧一瞧先。”
老板娘还真领来俩小姐,其中叫小白的大约三十好几了,浓装艳抹甚是俗气。另一个叫小红的二十来岁,还算水灵。我留下了小红,让小白退下。
不一会,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跟着老板进来,该女子身穿水蓝色吊带裙的女人,皮肤白净,小腿修长,身材婀娜,玲珑紧致的五官似用水墨勾勒,脸上只是化了淡妆,细腻而带着古典的优雅气质,一头披肩的乌黑长发在末梢处微微带卷,耳坠上戴着两个银色耳环,气质有些像封面女郎,只是身材略小巧了些罢了。
老板介绍说:“这是刚调教好的雏子,叫小雪。”开口要价五百元,经我讨价还价,包括鸳鸯浴三百元成交。
这个小雪让我想起了我老婆的那个小表妹张雪。
和老婆结婚后二年多了,才知道老婆还有个小表妹。要不是这次她到州教进修,我根本就不会认识她。小表妹性格很开放,每天追她的男人络绎不绝。
在办公室我和老婆因为工作上的事情而吵了起来:“老婆,你把那批钢管钱付了?”
赵丽茹不在乎的说:“是呀!怎么了?”
我有点气:“付款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赵丽茹不服气:“怎么!付个款也得你批准?”
我还是耐心的给她解释:“不是那个意思,是那批钢管有问题,型号不符!”
她不屑的说:“型号不符,让他们换了不就行了。”
听了她的话,我真生气了:“我不知道找他们换,我早提出了,他们找种种借口不想换,似乎他们就没有我们需要的型号,错发都是故意的。”
她还有理了:“那你不早说,现在说不是已经晚了。”
我火了:“你问我了吗?二句话就让人家忽悠了,你还有理了!”
这句话把她惹脑了,就和我吵了起来。和我吵就吵吧,说我对她不好,不爱这个家,生意刚有点起色就不得了了。我真的不知道老婆发的是什么神经,结婚前还是淑女,结婚后怎么就变成了个怨妇了呢?
我懒的和她吵,她哭起来没完没了。念叨着我的现在结了婚就变心了,还一直追溯到恋爱认识的时候种种行为。把我搞的心烦气躁的,我决定离家到办公室去住,免得我看她不舒服,她看我也不舒服。
晚上下班之后我到临街的一个酒吧坐坐,就在我点酒的时候,我看见小表妹好像正在和一个男的吵着什么。我正想过去时,小表妹也看见了我,接着小表妹就往我这走了过来,直接挽着我的手对那个男人说:“这就是我男朋友,现在你该死心了吧?”
我被小表妹这句话弄的呛到了,刚想说话的时候,小姨子就在吧台下狠狠的掐了我一把。
在那个男人悻悻离去之后,小表妹坏笑的对我说:“姐夫,你不在家陪我姐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啊?”
我生气的看着小表妹说:“你怎么能说我是你男朋友呢?”
小表妹说:“我这不是碰到个老缠头吗!那人老缠人,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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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菜市场买西红柿,挑了三个放到秤盘里。
摊主秤了下:"一斤半三块七。"
我说:"做汤不用那么多。"
摊主去掉了最大的西红柿:"一斤二两,三块。"我掏出了七毛钱给摊主,拿起刚刚去掉的那个大的西红柿,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