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的小泪人
成了家中的摆设
只需要一条洁白的手帕
就能发泄情感
和小草筐的围裙亲昵
和羊皮拖鞋结伴同行
喝着土陶罐里会冒傻气的米粥
吃着夹有粉红色火腿焦黄的面包片
去挣破野蛮的桎梏
让自由洋溢着馨香
悠闲时
让椅子发出可怜的呻吟
浑圆的沙发
是矮个子的绅士
落地灯的潇洒
是不失庄重的少年
茶几上的几只橙子
放着少女般诱人的橙光
拥挤却不失亲昵的会集在陋室里
听那永远讲不完的故事
熏马肠加工店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生意蒸蒸日上。[wWw.Guanm.cOm]结婚后,我入了回教。爱吃大肉的我,只有悄悄偷吃了。后来,赵丽茹父母就把生意交给了我们夫妻俩,在家享养天年了。
加工店在我的努力经营下,逐渐发展成一个肉制品加工厂。
肉制品加工厂的原料肉是从首府肉联厂进的,开始用现金还得租车进货,后来和肉联厂的调拨、保管、司机混熟后,我邀请他们到加工厂做客,在商业街对他们进行吃、喝、嫖、赌一条龙服务。
之后,肉联厂开始给我送货上门。不管那个司机、调拨、保管都愿意跑这条线。因为送完货后还可以到商业街潇洒走一回。
如果把老婆比作是菜,那外面的女人就是熏马肠,菜的营养丰富,但天天吃,时间长了就腻,偶尔吃个熏马肠,换个口味,感觉那叫一个好。男人们都知道,菜才是自己一辈子的根本需要,熏马肠只是在吃腻了菜时换换口味而已,并不等于吃了两次熏马肠,就不想吃菜了,更不等于要永远放弃菜而改吃熏马肠。熏马肠是代替不了菜的。
调拨大朱,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两条弯弯的眉毛下有一双机灵的眼睛,一看就知道是个能干的人。在他挺标致的鼻子下面,却是一张大嘴,生得两片厚厚的嘴唇。人们常说:“厚嘴唇的人笨嘴拙舌。”可是他却能说会道,是个健谈的人。
有次他找完“小姐”,我问他:“这个妞看着挺不错的,爽不爽?”
他认真地说:"什么爽不爽的!这就像吃饭,老婆是家里的饭,这妞就是外面的饭。吃厌了家里的,就到外面去吃,吃多了外面的,又想吃家里的,老婆和这个妞就是这个理,爽不爽我都喜欢”。
司机小民一年四季风里来雨里去,起早贪黑,工作非常认真。他个子不高,长相也不怎么太好,有时让人看了就不像个好人,但他驾驶技术好,车子保养更好。一起接的车子,别人开的车都不像样子了,而他的车还跟新的一样,单位的同行都佩服他。他告诉我:“我爱老婆,更爱孩子,也爱家庭。我不但爱嫖娼,也爱一夜情。”
保管老蔡的眼睛高度近视,离开眼镜,就像个“睁眼瞎子”一样。一天下午,我到旅社找他,老蔡正在洗头,他见到我就吩咐给他拿肥皂换水。我心里想:“哼!敢指使我,看我怎么治你。“
一会儿,老蔡伸长了脖子,把肥皂沫打得满头满脸都是。我一看时机到了,就悄悄地把他的盆拿走了,眼镜也给他移了位。老蔡搓完后去洗头,一捧水,捧了个空。他忙去找,可刚一睁眼,肥皂沫就刺得他直流眼泪。他像盲人摸路一样,东摸摸,西摸摸,好容易才摸起了毛巾,把眼一擦,可眼睛还是模糊的,到处摸眼镜,就是找不到。
就他对嫖娼的观点还是独到的:“男人没有嫖娼,并不是不想嫖,而是可能有其他的原因,比如没这个经济条件或空间条件,或者怕得病,等等,现在没嫖,不等于以后不会嫖。老夫相信,在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就没有男人不吃腥的。”
办厂就是这么难,采购都要巴结这帮色男,销售就更不用说了!
娇娇是我的秘书,她的相貌也极为妩媚,特别是那饱满嫣红的嘴唇和那双流波着的美眸,仿佛充满了无限的媚惑,哪怕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微笑、一个眼神,都能够在人的心底荡起一片涟漪。
说是秘书,其实就是搞销售拿提成的那种。她来我这里之前是在发廊干的。她搞掂了矿区大食堂的采购老范,每出一批货,都有她的提成。
娇娇在我这里挣钱比在发廊挣的多得多,而且轻松又体面。她勾引客户的手段也很了得,只要客户提出的生理要求,她都会让他们得到满足。
她伺候男人的功夫非凡,只要她上过手的男人,就会对她念念不忘!老范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