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从塔城回来的班车上,遇到了暑假返校的蓉儿的。蓉儿是石河子大学的学生,一身艳黄的衣裙,遮盖着她那修长健康的身体,更显得皮肤白净、粉嫩。当蓉儿在额敏登上班车时,我心里“咯噔”一下,立马,眼睛都直了。“哇!这么靓的女孩!”我差点“哇”出声来。心想:“今天要是泡上她,可不枉此行了。”
蓉儿上车后径直走到后座位上坐下,邻座还有一个空座,于是,我马上凑了上去和她搭讪。
“小姐,这个位置有人吗?”我微笑谦和的问。
“没有。”蓉儿头都没抬的回答到。
“那我可以坐在这吗?”我明知故问。
“随便,这又不是我家的。”蓉儿觉得这个人挺有意思的,便抬头瞟了我一眼。
“那我就坐这了。”我没话找话说。
坐下后,我心想:“我得跟她套套瓷。”于是就问:“小姐,看你象是大学生吧?在那上学?乌市还是内地?”蓉儿白了我一眼,没有答腔。
此时,班车窗外来了一个卖饮料的老太太。于是,我买了两听可乐。“小妹妹,我请你喝可乐。”我带有挑逗性的称蓉儿为小妹妹,不等蓉儿有反应,我已经把可乐塞到了她的手里。
蓉儿说了声:“谢谢,我不渴。”又把可乐塞回了我手里后就不再搭理我了,我一时无法接近她,只得暂时作罢。
这时,有两个哈族老太太上了班车,接着又上来一个哈族姑娘非要拉其中一位老太太下车,老太太叽里咕噜一番哈语就是不下车,最后,姑娘竟大哭起来。
我只能听懂部分哈萨话,这件事情大概情况是这样子的:老太太中有一个是姑娘的妈妈,另一个是姑娘的姑姑。姑娘从小是跟姑姑长大的,和姑姑的感情很深。姑姑家在庙儿沟,这次来姑娘家只待了一天就要回庙儿沟,姑娘说什么也要留姑姑多住几日,可是,姑姑说家里太忙硬要回家。于是,姑娘留不住姑姑,急得直哭。
由于这个原因,该开的车不能开。车里的人都急了,纷纷催司机快开车。此时,蓉儿很不耐烦的小声嘟囔:“真罗嗦。”
我乘机搭话:“你知道她们在罗嗦什么吗?”
蓉儿说:“谁管她们罗嗦什么?真讨厌。”
我小声的对蓉儿说:“那我给你作回翻译吧!那位胖老太太说:‘我家的一群羊被人偷了。’瘦老太太问:‘你知道是谁偷的吗?’胖老太太说:‘不知道。’又问:‘你知道吗?’‘我当然知道了,我是谁呀!我是大仙,看到没有,就是那个刚上车的姑娘偷的。’姑娘听瘦老太太说她偷了别人的羊就和瘦老太太争吵起来。最后,姑娘说瘦老太太冤枉了她,硬要拉她上派出所,可瘦老太太说什么也不下车。”
蓉儿窃笑说:“你真会瞎掰。”其实,蓉儿也能听懂一些哈萨话。
我看出蓉儿懂哈语便坏笑着说:“不好意思,开个玩笑。”
蓉儿觉得我这个人还挺幽默,于是,就和我搭上了话。搭上话后,我大展侃功。天南地北,从古到今,大侃特侃,不久蓉儿就被我这种博识和幽默所深深吸引。
在我的甜言蜜语和殷勤、献媚下,蓉儿最终被我泡上了。尽管在车上有十来个小时的路程,蓉儿却在愉悦中度过。从相识的分别,尽管只有十来个小时,一路上我们说说笑笑、搂搂抱抱就象相恋许久的恋人般亲热,分手时更是难舍难分。当我下车时,我们竞是以吻别的方式分的手。我着实感动和回味了很久。
过后,我会时常想起蓉儿,也曾经给她打过几次电话,但都没找到她。于是,我心里总是盼着蓉儿能和我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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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路边理发摊的小棚子里理发,发现有一条狗总是喜欢坐在客人的坐椅旁边,于是他问理发师傅:“那是你的狗吗?”
师傅回答:“不,不是我的狗,不过,它每天都会来。”
我问:“那你天天喂它吗?”
师傅:“没有。”
我问:“那它为什么每天都来?”师傅:“它好像在等着看有没有耳朵掉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