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坤突然起身,匆匆向卫生间奔去。 我笑骂:“没出息的家伙,干嘛?去吐呀?”他没理我,自顾自的忙活去了。
回来后,还没坐下就说开了:“这泡尿撒的,真爽!”
我问:“不是吐去了?”
他不屑的说:“我喝酒从来不吐!”
我笑道:“你就吹吧!”我接着问:“老许,最近忙啥呢?”
许坤自豪的说:“我在国贸大厦租了门面,又把我在农场已经中学毕业的侄子弄来给他看门面。现在这个经销部搞得红红火火,已由小变大了,我准备注册成为一个有限公司,把经营范围扩大了。我最近把目标瞅上了实业,正在筹建一个加工厂。”
我赞叹:“哟!不错呀!看来陆新卫还是把你垫的资金还给你了?”
“嗨!”许坤叹气:“别提了,提起这些事我都伤心死了!在汉人街上,这片充满浓郁西域风情的地方,维吾尔族美女的绮丽的服饰格外醒目,缤纷色彩成为街头有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这里的维吾尔族人一身鲜艳的民族服饰恰如其分地沟勒出了玲珑的曲线,走起路来长裙飘逸,婉如一只只舞动的彩蝶。走在街头巷尾,花儿一样的女人比比皆是,稍不小心,就与艳丽撞了个满怀。
“我漫步在街头,空气中弥漫着乌斯玛的芬芳,身边花团锦簇,这么迷人的氛围,也没有冲淡他郁闷的心情。
“我来到州政府碰到了上访审计局时认识的朱同志,他问我:‘哎!这不是老许吗?问题解决了吧?’
“我向他诉苦:‘唉!朱同志呀!你可不知道,上次的问题虽然说是解决了,可是应退给我的钱公司硬扣着不给,还要开除我的公职,这不,我又上访来了。’
“‘怎么回是,你说说。’朱同志很有兴趣的听我诉苦。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公司陆总记恨我,我找他要钱和安排工作,他不但不解决,还打了我。’说着说着我就掉开了眼泪。
“‘别哭、别哭,慢慢说。’朱同志劝我。
“于是,我继续诉说:‘陆总为了打击报复我,硬要开除我的公职,经过劳动仲裁,我胜诉,可陆总不服就起诉到了法院。可在法院里他又做了手脚,一审,二审均判我败诉,我实在不服气,这不,只好又来上访了。’
“朱同志给我出了个主意:‘老许,这样吧!政法委梁书记比较正直,你要想尽快解决问题就直接去找他吧。他家住机关楼三栋三单元303。你最好晚上先拜访一下他,你听我的准没错。’
“我按朱同志的意思在宾馆住下,我跑了好几家宾馆和招待所,最后在一家较便宜的招待所住下来,因为这几年的折腾已使我手头较为拮据了,我已没能力大手大脚了。晚上我去拜访了梁书记,当我拿出上访材料,梁书记震惊了:‘这不是明显的判决不公吗?’第二天,这件事就摆在了政法委的办公会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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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路上,我的车不幸吻了一下前面的小QQ车。QQ车的年轻人问我:“哥们儿,不好意思,请问你是姓药的么?”
我答:“不是。”
年轻人继续:“那你爸姓李?”
我答“不姓。”
年轻人又问:“哦,你家人有做公务员的么?”
我答:“没。”
年轻人问:“直系亲属呢?”
我答:“也没有。”继续问:“哦,那你会弹钢琴吗?”
我答:“不会”
这个年轻人继续啰哩啰唆的:“既然这样儿,那你丫就赔我钱吧,这可是爷刚买的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