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许多关于胡杨的文章,这个被小时候称为梧桐(胡桐)的树最近才搞清它就是胡杨。记得上小学时,我和张文戈就跟着转煤站的小青年,一起到东戈壁沙包深处找过梧桐林。
那天,大清早太阳刚出山我们就出发了,一路往东。沙包越来越多,戈壁滩给我的感受不光是干涸和苍凉,它开阔了我的视野,舒展了我的心胸。
戈壁滩上的植物越来越少,但越来越稀奇,很多都是以前没有见过的。也不知走了多久,太阳在头顶时我们发现了东北方有片树林,于是我们欢呼着就冲了过去。到了一看,果真是梧桐林。
这些顽强的梧桐给了我坚强、忍耐、抗争的意识,不懈追求、顽强拼搏的勇气和力量。更使我萌生一种强烈的民族自豪感以及为之奋斗的荣誉感、迫切感。
这片梧桐林不大,有个十亩见方,四周围着沙包,但却有条马车道通向西北方。梧桐林已没有了活着了的大树,有几个腐朽了的大树桩已成空心的,活着的最粗的也就有个腿粗,最多的是胳膊粗的。这里见不到水,草树却很茂盛。可能是有地下水吧?
那一望无际的戈壁滩里,有这片梧桐树固执地涂抹在这里,成为戈壁滩上特有的绿色。而戈壁滩,这个令古今中外魂断心碎的戈壁滩,更是顽强地孕育着星星点点的绿色。
当时,我们还遇到了大片的大芸,大芸呈扁圆柱形,平直或弯曲,表面红棕褐色至棕褐色,密被覆瓦状排列的肉质鳞叶。体重,质稍硬而微韧,易折断。断面不平坦,深棕色,灰白色强烈弯曲成环状波纹。大芸花很香,也很漂亮,只是当时不知那是什么花,后来才知道的。后来在网上才知道,胡杨又名胡桐,梧桐可能是我们的误称吧,只是后来才知道。
置身茫茫戈壁滩上,心胸开阔而又舒畅。然而不久,就会有一种强烈的奢求,那即是对水的渴望。尽管我们带着水壶,嘴唇还是因强光照射和空气过度干燥而干裂出血。在这戈壁滩上,一刻缺水都会感到焦躁不安,头脑发涨,眼前灰蒙蒙的。这不由得使我钦佩起,戈壁沙滩上的那些梧桐树。我深深感到,空旷的大漠深处,那些绿色,是世界上最优美画面,有催人向上的生命力。
资料记载:“胡杨的根可以扎到地下10米深处吸收水分,它是一类跟着水走的植物,沙漠河流流向哪里,它就跟随到哪里。而沙漠河流的变迁又相当频繁,于是,胡杨在沙漠中处处留下了曾驻足的痕迹。靠着根系的保障,只要地下水位不低于4米,它依然能生活得很自在;在地下水位跌到6—9米后,它只能强展欢颜、萎靡不振了;地下水位再低下去,它就只能辞别尘世。所以,在沙漠中只要看到成列的或鲜或干的胡杨,就能判断这里曾经有水流过。正因为如此,有人将胡杨称为“不负责任的母亲”,它随处留下子孙,却不顾它们的死活。其实,这也是一种对环境制约的无奈。”
“胡杨树被世居于此的维吾尔族人称为‘英雄树’,有‘生而一千年不死,死而一千年不倒,倒而一千年不朽’的说法。胡杨是随青藏高原隆起而出现的古老树种,塔里木盆地分布着世界最大的胡杨原始森林。在干旱少雨的沙漠地带,胡杨可将根扎进地下2O多米,顽强地支撑起一片生命的绿洲。”
“看着一株株与命运抗争的胡杨,令人由衷地感叹生命的顽强。从合抱粗的老树,到不及盈握的细枝,横逸竖斜,杂芜而立。然而,无论柔弱,无论苍老,总有一抹生命的绿色点染着枝梢。很少有人能够明白,正是无言流淌的地下水孕育出了这一片片不屈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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