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儒教理论,进行彻底的筛选,去芜存菁,让其中有用的部分,成为我突厥的主流思想。”默啜又补充道。
张易之只是点头,不说话。
很早之前,既曾听人说默啜是个疯狂的人,自从昨天在朝堂上第一次见到此人,张椅子就开始相信这种说法了。现在,张易之觉得,这人已经不能以常理去揣度,用“疯狂”这个词来形容他,简直是对他的羞辱,地球都已经无法阻挡他了,地球人日常所用的形容词,自然也不能描述他。
默啜却兀自沉浸在自己伟大的构思之中,继续说道:“年轻人,这是一个很伟大的构想,不是吗?听了之后,你难道不感觉热血沸腾?”
“嗯,我……血沸腾!”张易之干巴巴地说道。同时,心下加了一句:“狗血!”
“这就对了!”默啜道:“你是我女婿,自然会在我改造突厥百姓的战场上成为先锋。而且,你是汉人,又是大世家出身,从小一定读过许多的儒家经典,你一定会在这一战上,立下大功劳的。”
张易之无语了。女婿这一说,他首先就担不起。更何况,他本人也并非什么儒者,对于儒家的经典,除了《诗经》里面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这些名篇以外,其他的一概不怎么熟悉,让他去给儒学做什么去芜存菁的工作,简直就是赶鸭子上架,根本行不通。
“你不必急,你你是一个人在战斗,你身后还有一大批人!”默啜见了张易之的样子,又鼓励道:“以后,我每年都会南下‘打谷草’,到时候,我不但要劫掠小孩、女人,还要尽量多劫掠一些有学问的人来,我们就用这些人,来组成团队,由你负责,将属于我们突厥的儒教,整个建立起来。此事一旦成功,你张易之的名字,不仅会在草原上流传,还会举世皆闻,千古不朽!”
张易之暗暗苦笑:“我自己的名字会不会不朽,我不知道,但你的脑袋现在已经朽了,这时代似乎也没有心理医生啊。”
很难相信,一个能征善战,而且处理起国务来,也得心应手的君王,也会有如此幼稚的一面。张易之觉得自己长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