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什么重要的事情。
“难道我那位该死的堂兄竟然不顾那个女人的死活,把不该说的事情都说了出来?”阙特勒按自忖道。
“有可能,还真是有可能。他平时固然是被那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可以那个女人圣女的身份,就算是他老爹默啜老贼,都只能看不能摸,他反正更加得不到,当然不可能为了那女人舍掉自己的性命了!”
“还有!那张将军如此轻易就把我这位堂兄交给了老师,恐怕也是因为,该问的都已经问出来了吧!否则,他又岂会那么轻易地把人交出去?”
设身处地地想一想,阙特勒觉得,人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才是最安全的,若是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又交了出去,到时候还不是凭借着对方的一张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在自己的帐中心烦意乱地呆了一整个下午,晚上随随便便吃了一点东西,直到深夜,才蓦然起身,走出了自己的帐子。
他身份尊贵,本来应该是前呼后拥,一呼百诺的。但他武艺高强,又喜欢独来独往,从来都没有领着从人行路的习惯。所以,他的奴隶们还有部众看见他单独走出去,也不以为意,只是埋头做自己的事情。
阙特勒走出了自己的帐子之后,趁着夜色,立即往他的老师——老暾欲谷家行去。他此时心烦意乱,根本没有注意到,在他身后不远处,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紧紧地跟随着他。
来到暾欲谷家,阙特勒便不敢放肆,和外面的守阍交流了几句,待得守阍进去通禀之后,自己老老实实地站在外面等候。
不多时,那守阍出来,将阙特勒迎了进去。
这样一来,外面的张大就有些为难了。本来嘛,他探听到阙特勒来找过暾欲谷,就已经是一件很大的功劳了,如果告诉张易之的话,定能得到张易之的嘉奖。但他偏偏觉得,这功劳来得实在太容易了,简直有点唾手可得的意思,实在是不过瘾。于是,他产生了一种不该有的贪心,想要探听一下,阙特勒找老暾欲谷,到底说的是什么。他相信,只要探听得其中真相,功劳有会大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