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想出这样一个报答的方法啊。若我是他的生母,他也不会有这样的执念!”臧氏叹道。
“生母?”张易之还是第一次听臧氏言及张昌宗的生母。事实上,在很久以前,他就听说过有关张昌宗的生母韦氏的一些只言片语。只是那些信息太少了,根本就无法帮助张易之去猜测什么。
“母亲的意思,六郎的生母还在人世?”张易之极为惊讶地问道。
“有可能吧,我真的不知道!”臧氏的回答再次让张易之意外了一下。
张易之连忙揪住不放:“母亲,现在,六郎这个生母的情况,就是我们家的一个大希望啊,您怎么能不知道呢?您当年是平妻,而她是正妻。而且,从您这些年如此厚待六郎来看,您和他母亲相处得,应该很好才是。您怎么会连她是否在世都不知道呢?”
臧氏幽幽地叹一口气,道:“事到如今,那些事情,我便告诉你也无妨。”她的脸上现出喟然之色,眼神深邃,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
“当年,你父亲在神都为官,你大娘也就是六郎的母亲,跟在你父亲身边的。而我,则带着你们兄弟留在定州。后来有一天,那边忽然有人前来传讯,说是你父亲得了重病,快要不行了,而你大娘也不见了。我便和你的一位叔父连夜赶到了神都。不过,我们都来晚了一步,你父亲当时已经去了,而你大娘,则不知去向。家里的一切事务,都是你那位叔父处理的。”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这种往事,对她来说,肯定是回忆一次,痛苦一次的。
“办完你父亲的丧事之后,家族决定将六郎逐出家门。这孩子一直是随着我的,而且当时还没有懂事,我怎么能答应呢,我据理力争,最后的结果你也看见了,家族做出决定,就让我们二房留在神都,每年都由他们那边拨些用度来给我们生活。当时,我是在家族的长老面前保证过,绝不泄露当年的这些事情的,否则家族就会切断一切供给。不过,如今咱们也不怕切断供给了,所以我说出来,倒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