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掺杂任何条件。妾身只是对这个问题很有兴趣而已。”
“哦!”张易之点点头,说道:“在下张易之,草字一难——”
“原来公子便是新来的那位张少府张五郎?”那紫衣女子颇为惊讶:“果然是一表人才!”
张易之听得微微一愕,讪讪地说道:“原来夫人听说过在下!”
小月却是脸色一变,望向那紫衣女子的眼神里,便多了几分敌意。
紫衣女子却似乎根本没有发现小月的变化,又问道:“不知这位小娘子——”
“哦,她便是贱内,姓慕!”张易之随口应道。
因为这个说法是先前两人说好的,小月倒是没有否认,只是听得“贱内”二字的时候,她还是不由得俏脸微微一红,但为了不至于在人前失态,以至于让眼前这个“女人贩头子”看出端倪来,她只好故作镇静地夹了一片菜,送入嘴里。
“哦,是吗?”那紫衣女子语气里显然是颇为不信:“有一句话,说出来大概会有些冒昧,还请见谅!”
张易之很想说:“既然冒昧,噶干脆就别说了!”但一想,现在毕竟是吃人家的嘴软,这话还是无法出口,只好说道:“夫人有话直说便是。”
“那好!”那紫衣女子转向小月,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她,说道:“这小娘子眉宇之间春*情未开,身子姿态也显然没有舒展开来。换句话说,这小娘子应该还是处子之身,如何会是张少府的内人呢?”
张易之脸色一变,暗忖道看来这女子真是个人贩头子了,不然怎么连这个都看得出来。他心下不由骂道:“他娘的管的是不是太宽了,谁规定当了人家的妻子就不能是处女的?汉朝有处女皇后,二十一世纪还出现过某博士生夫妇结婚十年之后才发现原来有XXOO这种事情存在的,你怎么不去问问他们这些人?”
话虽这样说,张易之对这女子的眼力还是极为佩服的。一般人即使眼光毒辣一些,也要让女孩子站起身来,走上一段,才能看出是否处女的。而她却是一目了然,这技艺水平,是何其凶残啊?
小月更是尴尬不已,把头埋得低低的,只恨不得地上能裂开一条缝,让她钻进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