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吃早餐,午饭和晚饭也很少做,总是吃点饼干、水果、快餐什么的了事。现在我早上起得早,一日三餐按时做,按时吃,身体好,精神好,皮肤也好。”
我看着梅姐把两大杯牛奶、两个鸡蛋、两盘面包切片和两盘蛋糕依次摆在餐桌上,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和舒适。仿佛我是他的丈夫,她是我的妻子。而从现在的情况看,虽然名义上不是,我却是她实际上的丈夫,她是我实际上的妻子。正想之间,梅姐问我:“你放暑假不回家,父母不担心吗?”
梅姐的一句话,勾起了我对故乡的回忆和思念。恍恍惚惚间,我的思绪飘飞到了我的故乡——河南汝州青河乡。我想起了满脸皱纹的父母,想起了村子后面那条奔流不息的大河,想起了自家的四亩八分地,想起了杨树坟成片的坟茔,想起了二蛋、狗子、七伯、荣荣以及那个满身肮脏、无儿无女却活到九十三岁的瘸腿老汉张老四。尤其思念的,是住在我老家对面的、我从小就喜欢的妙心。
“我跟父母说了,要在长春做家教的,暑假不回家了。”我心不在焉地回答着梅姐的话,心不在焉地吃着早餐,一时百感交集。
吃完早餐,帮梅姐收拾好盘碟,我就来到洋洋的书房看书。关好门,坐在那里,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我突然有点恨梅姐了,恨梅姐这样的城里人,恨梅姐这样的有钱人。我突然有一种想要报复的强烈冲动,焦躁不安,心神不宁。闲翻了几页书,一点也看不进去,下面又渐渐地硬了起来。我去了趟洗手间,梅姐招呼我说:“休息一会儿吧,来陪我看会儿电视。”我没有说话,走到梅姐跟前,才说:“不行我又来事了,咱们就在沙发上做吧。”梅姐有点吃惊地看着我说:“昨晚不是刚做过吗?”我还是没有说话,解开裤带,露出了被顶得老高的鲜红的内裤。梅姐有点无奈地撩了撩头发,掀开裙子,把粉红色的内裤褪到脚踝处,依然穿着高跟鞋,然后平躺在沙发上。我浑身颤抖着说:“脱了吧,全脱了吧,又没人来,咱俩就是**着身子一整天也没人看见的。”说着就把梅姐的高跟鞋轻轻地脱了,梅姐坐了起来,我帮着她脱掉了裙子和乳罩,把她平放在沙发上,然后开始狠命地吻他的唇,狠命地吻她的脖子,狠命地压着她的身子,狠命地揉搓她的**,狠命地揉搓她的大腿。我听到了梅姐痛苦的呻吟和叫声,梅姐也许是被我这疯狂的举动吓住了,并没有反抗,任我在这堆白花花的温热的**上忙活。终于,我把她的两腿架了起来……我听到了梅姐急促而痛苦的喘气声、呻吟声和叫声……当我达到制高点然后又轰然倒塌的那一刻,我终于停了下来,趴在梅姐的身上,一动不动,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浑身是汗。不知道趴了多久,我才从梅姐的身子上下来,浑身瘫软,毫无力气,躺倒在地毯上,四肢朝天,组成了一个大大的“太”字。而梅姐并没有像往常我们完事之后那样起来拿湿巾去擦下身,而是依然躺在那里,蜷缩成一团,头发凌乱,双目无光,裙子、内裤、乳罩满地都是,活像一个遭人强奸的少妇。过了很久,她才慢吞吞地起来,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用湿巾擦了下身,穿好内裤,戴上乳罩,穿上裙子,去浴池冲凉。我听到了她到浴池后重新脱衣服的声音,和流水的“哗哗”声。
她冲完凉出来,用浴巾包着身子,对我说:“你也来洗洗吧。”我从地毯上坐起来,抬起头,才看见了梅姐的前胸和**上被我抓出的简直是血痕的红印。我心疼不已,心想,刚才梅姐必定被我抓得很疼,很痛苦。我抱着梅姐的肩膀,懊恼地说:“对不起啊姐,我刚才太冲动了,我罪该万死……”
“没事的,”梅姐平静地说,“年轻人都这样。**年前我跟你姐夫刚结婚那阵子,他基本上每天都能做四五次。早上醒来,他勃起得厉害,我俩都还没洗脸,他就把我的腿架起来,把我压在下面……中午下班回来,还没洗手,他就抱着我,把我拖到卧室里,撕扯我的衣服。晚上回来也是,吃完晚饭,刚看完《新闻联播》,她就把我拖到卧室里,又啃又咬。有时干脆就在沙发上,扒下内裤就干了起来。他是个呆瓜,莽汉,粗鲁人,不会前戏,不会**。晚上睡觉前,免不了还得疯狂一两次。”
我听着梅姐的话,快速地冲了澡,然后也来到卧室,和她一起躺在床上,轻轻地把她揽入怀中。我帮她在有红印的地方涂了一些膏药,她温顺地躺在那儿,像头美丽的小鹿,任我在她的胸前涂抹。她用她修长的手指撩拨着我的耳朵,抚摸着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胸肌,我的腹肌,我的大腿,我的屁股蛋儿,然后又抓住我的牛牛玩了起来。也许是我刚才消耗了元气,太累了,在这种温柔的抚摸下,我很快进入了梦乡,梦到了十几年前的我和妙心……
“香港要回归喽!香港要回归喽!咱们要搬到香港去住喽!”我挥舞着妈妈为我缝制的小花书包,在空中抡得呼呼作响,兴冲冲地跑到操场上,边跑边喊。这种小花书包是妈妈用三四种布料给我缝制的,有很长的带,斜挎在身上,一头在左肩,一头在右腰。此时柳树已经发芽,河南的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了。唯一不好的